在親眼目睹了兩個人的死亡之后,那個胖子終于忍不住癱軟在了地上,甚至已經跪在地上,開始忍不住的像白不若求饒了起來。
這是白不若第一次對其他人動了殺意,此時的他,看著自己的雙手,眼神卻冰冷無比。
“沒想到啊!”但是此時的白不若卻并沒有打算饒恕眼前的這個胖子,對他而言,即便他們什么都沒做,他也不打算放過他們。
斬草從來是有除根的!
隨著白不若的雙手再一次放倒了古琴之上,冷冽的殺伐之氣撲面而來,胖子就知道,完了!
緊接著,胖子只是感覺到一陣冰涼自自己的咽喉處傳來,隨之他就好像看到了自己的胸膛,并且聽到了砰的一聲撞擊,眼前就變得黑暗。
而白不若也并沒有多想,把古琴收了起來,緩緩的朝著白虎走去,白虎還是萎縮在山洞之中,不肯出來。
白不若將手緩緩的伸進去,試圖將小白虎抱出來,可是緊接著他的手上就傳來一股刺痛的感覺,那是一種很鋒銳的疼痛感。
白不若只是為了為皺了皺眉,并沒有說話,隨后緩緩的將里面的小白虎抱了出來。
小白虎知道是白不若,所以也并沒有再反抗,但是出來之后仍舊不懷好意的盯著白不若,白不若嘗試著摸了摸他的腦袋,小白虎才慢慢松開了自己的牙齒。
而自己在看手掌的時候,白不若的手上已經多了兩個血洞。
這種程度的傷害對于白不若來說還并不算什么,他就這樣盯著白不若緩緩的說道:“是我殺了你的母親!我不指望你能原諒我,如果你想要走的話,現在就離開吧,如果你不走,誰要跟著我也可以?或者說我把你找一個靠的住的宗門留給他們。”
斬草要除根,但是對于小白虎而言,似乎完全反了過來。
白不若想到了對于小白虎而言最穩妥的方式,但是小白虎卻好像能聽得懂他說話一樣,搖了搖頭。
緊接著他用舌頭舔了一下白不若剛剛被他咬出來的傷口。
鮮血緩緩地流入小白虎的口中,白不若就看著一道白色的光芒,從小白虎的體內進入了白不若的身體之中。
緊接著,在他的腦海深處,他就聽到一個海豚稚嫩的聲音響起:“媽媽!”
現在應該考慮一下怎么樣跟這只小白虎解釋一下自己不是他媽媽了,畢竟自己是人族,而他是一只妖獸,這種品相的妖獸雖然適合作為寵物來用,可是他心中卻懷著對于剛剛那只黑熊的歉意。
可是看小白虎這么粘人,而且除了他之外,好像對別的人都有一種很排斥的感覺。
算了,就這樣吧,暫時就讓他跟著自己吧。
白不若也沒有多想,就這樣把小白虎帶到了身邊。
...
直到有一天,白不若在完成每日必備的打坐之后,朝著小白虎看去,卻發現小白虎也在看著他的樣子,像模像樣的打坐起來,雖然那樣子看起來有些不倫不類的。
白不若先是沒有多想,但是隨后他就被小白虎的行為給震驚到了。
小白虎所用的行氣方式跟他們截然不同,白不若能感覺得到這股不同似乎就是來自于小白虎的體內。
白不若先是心生好奇,隨后將手緩緩的摸到了小白虎的腦袋上,同樣,小白虎也沒有抗拒,而是繼續照著剛剛的行氣方式再嘗試著。
白不若先是感知了一遍之后,隨后他的心中產生了疑惑,小白虎用這種方式行氣,著實很特殊,甚至比人類還要快出許多來,在看著他身體當中的經脈與人類也有許多許多的不同,但是殊途同歸。
白不若嘗試著分出一股小小的氣流來,模仿著小白虎的方式,在自己的體內進行運作著,可是就是這僅僅小小的一絲照著剛剛的方式游走下來之后,也讓他的身體產生了劇烈的疼痛感。
但是白不若卻感覺到自己的行氣方式比之前不知道快了多少倍,甚至之前一團小小的元氣所能發出的力量,現在能發出更多了。
原來,妖獸和人的行氣方式也差不多的嘛?
就這樣,白不若再次進入打坐之中,而小白虎見了反而是趴在他的周邊酣睡著,替他護起了法。
這倒是頗為有趣。
而當白不若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天黑了,這套獨特的行氣方式似乎原本就存在于小白虎的傳承之中,還是自己也因為這個受益匪淺,一時之間他看向了小白虎,心中不免在想到底是自己成全了他,還是他成全了自己?
隨后,白不若好像猛然想起自己好像還沒有給小白虎取個名字吧。
他的母親是只黑熊,而他確是白虎,而且看了看這只小白虎,似乎也是個公的。
既然這樣的話,綜合以上種種考慮來說,那么從今天開始,小白虎就有了一個正式的名字,他的名字就叫做梅花。
不得不說,白不若對這個名字也是相當的滿意,連著叫了他兩聲之后,小白虎只要聽到這是他的聲音,就會被一顛屁顛的跑過去,于是在白不若的心中,就想著小白虎應該是認可這個名字了,不然不會這么激動的。
當然了,等到小白虎真正明白梅花這個名字的含義的時候,那個時候的他可是天天和白不若鬧脾氣。
這名字還能起的再廢一點嗎?哪怕你這個名字倒是稍微和我沾點邊也算了。
此時的白不若依舊沉浸于小白狐那獨特的行跡方式之中,這段時間下來,他總能感覺到自己的實力比以往強了不少,而且一直以來的瓶頸也松動了。
這才跟他們分離了多久啊?沒想到進步就已經這么大了。
不過自己也不能輕易放松吧,畢竟那群家伙可是一個比一個妖孽,自己稍有不慎,還是有被他們超越的風險的。
不過隨后在白不若的腦海當中突然出現了一個人的影子,一個風姿華貴的女子,身著一身黑衣。
也不知道她的心里有沒有喜歡的人,或者說有沒有愛人?不知道自己有沒有機會呢?
能真正的想明白了這些問題之后,白不若似乎像是徹底放開了一樣。
就連他有時候也不免得好奇現在的自己還是以前的那個白不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