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德,象征著風與牧歌的城邦。遍地的蒲公英,漫山遍野的風車,浪漫的氣息氤氳在城里的每一寸空氣中,使人迷醉。
并無多少關卡與通牒,空隨著安柏順利進入了城中,畢竟是偵查騎士帶來的人,守衛們并無多少過問。
“這個給你。”安柏把一件翅膀樣的東西遞給了少年。
“這是什么?”旅行者不解問道。
“這個,叫做風之翼,是自由與勇氣的象征,有了它,你就可以在空中肆意滑翔,擺脫高山河流等地形與條條框框的約束。”
“嗯,是個好東西。”空向安柏道謝,隨即打開了這個精致的風之翼。
“嗯,挺合身的。”安柏贊許道。“來,我幫你穿上。”
旅行者略有一點臉紅。“那個...我自己來就行。”
安柏望著臉紅的旅行者,忍不住嘻嘻笑了起來。
“沒事沒事,別把自己當外人,這東西還挺復雜,第一次就讓我幫你系上吧。”
拗不過熱情的少女,旅行者只好乖乖張開雙臂,任由安柏伸手往自己腋下戳著...
眼前,旅行者正以一種不妙的姿勢僵直著,身旁是少女芬芳的香氣,她的手那樣纖細輕柔,不像常日拉弓的手,
“啊~”
空不幸被安柏戳著了男人的腰間的敏感點,不由發出了一聲少女的嬌喘。
安柏的臉也變得通紅,輕嗔道。
“喂,你別可發出奇怪的聲音,好像我對你做了什么一樣。”
“我知道...可是。”空有理難說,有苦難言,只好強行忍住身上的癢意,任由安柏擺布自己的身體。
頃刻,總算把翅膀給系上了。
“嗯,你先練習一下吧,從這,往各個屋頂飛上一圈,等你熟練后,再試試往更高,更遠的地方飛吧!”
“行。”空答應道,隨即立刻起飛。
呼嘯的風從耳邊刮過,空只覺得周圍的空氣瞬息間變得飛快,渾身輕飄飄的,仿佛身處云朵之中,這就是在空中的感覺嗎?
“要著陸了,屋頂就在前邊。”派蒙在耳邊提醒到。
空隨即降低了速度,穩穩的落在了屋檐上,順手拿下一個寶箱,整挺好。
隨即如法炮制,順利飛過了周圍的所有城墻和屋檐,把視野里的寶箱通通收入囊中,這才回到了最初起飛的地方。
安柏早已等的不耐煩了。
“你好慢呀。”
“咳咳,順手..拿了億點東西。”空清點了下寶箱獲得的新手武器和圣遺物,解釋道。
“嗯,那你多加訓練吧。過幾天,我再來檢查你的進度。助你通過飛行考試,取得飛行執照。”安柏爽快拍了拍空的肩膀。
廣場上,不知何時出現了一個青帽白褲,眉目清秀,手執風琴的吟游詩人。
“誒嘿,在聊什么?兩位不知有沒空聽我這個吟游詩人唱首曲子呢?”吟游詩人向兩人說道。
“這位是?”
安柏搖了搖頭,介紹道。
“他是溫迪,是個在城里成日悠閑度日,喝酒賣唱的家伙。”
“喂,別尬黑,我的風評有那么差嘛。”溫迪并不在意安柏對自己的評價,笑著說:“旅行者,初來蒙德,你應該有很多疑惑吧,需不需要由我來......”
安柏顯然不想和這個賣唱的過多糾纏,對兩人擺手告別道:“旅行者,我還有不少偵查騎士的工作要處理,你就在城里多逛逛吧,有空的話,可以去西風騎士團做客,結識一下琴團長麗莎她們,別和溫迪喝酒胡鬧,警惕他帶壞你,你可千萬不能變成他這幅模樣。”
空對于安柏的勸告不知如何回應,只好以尬笑替代。
隨即,安柏便展開翅膀飛向了城外,繼續執行任務去了。
隨著安柏遠去,廣場上只剩溫迪和旅行者兩人。
空打率先對溫迪破了沉默,朝正彈著琴的他說道。
“我記得你。”
“哦?”溫迪停下演奏,故作疑惑,繞有興趣的應答。“和你以前見過?”
“清晨,在樹林里,那個和龍彈琴的人就是你吧,那時你在做什么。”
“我在為特瓦林凈化被沾染的黑血。”
溫迪毫無隱瞞,不知為何,他從這個旅行者的身上想起了一位故人。
“特瓦林,是那條龍的名字嗎?”
“是的。”溫迪回答道。“它被黑血沾染失控了,蒙德人也叫它風魔龍。”
“為什么你知道的那么多,你和那條龍很熟吧。”派蒙不禁打斷了溫迪,插嘴提問。
“嘿嘿,你猜。”溫迪頑皮笑道。
“對了,溫迪,你有么有見過一個長相和我很像的人,我的妹妹。”空發問道。
“并沒有哦。”
溫迪仿佛猜到了空會提問這個問題一般,果斷的回答。
少年嘆了口氣,看溫蒂的樣子,確實并非說謊。
“與親人分離的感覺,我理解你。”
溫迪嘆道,嘴角露出一絲苦笑,似乎想起了他的友人,換了首曲調,輕輕撫動手中的琴,廣場上,再度響起了悠悠揚揚的歌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