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德城。
“喲,這不榮譽騎士和小可莉嗎,你們去哪玩了?”凱亞笑嘻嘻的迎接道。
“凱亞哥哥,琴團長呢?”可莉問道。
“聽說你和榮譽騎士出逃,琴團長可擔心你,現在正在外邊尋你呢,不過應該也快回來了。”
“哇啊啊啊,好可怕!琴團長這次該不會直接處決我吧。”可莉向凱亞害怕的問。
“唉,琴團長沒生氣,早原諒你了,小可莉。雖然你經常炸彈傷人,但她現在也懊悔不該因此限制你的自由的。”凱亞溫柔的說。
“哦~我就知道琴團長寬容大度,不會計較這些小事,那我應該也......”空僥幸言道。
“嗯...旅行者你嘛,我建議你還是出去再躲幾天比較好~~畢竟琴團長就一個妹妹,你竟然敢在教堂非禮她~~”凱亞笑道。
“啊啊啊,我們是兩情相悅的啊,信我啊凱亞!”空哭訴道。“我在蒙德的名聲就全靠你洗白了~”
“哈哈,逗你的,你們走后,我和溫迪向琴團長幫你說情了,她說她會對你從輕處罰的~~”
“噢噢,對了,這是芭芭拉給你的信,好好收著。”凱亞掏出信塞給旅行者,說道:“我還有工作,走了,你們就去騎士團等琴團長吧。”
“嗯嗯,可莉,我們走吧。”旅行者牽著可莉的小手,往騎士團行去。
西風騎士團。
“哇!你居然還敢回來!”旅行者一進騎士團,就看到了他昔日的好朋友——安柏,還有他曾在城里見過一面的浪花騎士——優拉。
“原來你在騎士團啊......”空懊悔著,早知就不回來了。
“怎么了安柏,這么生氣。”優拉不解問道。“這家伙冒犯你了嗎?”
“沒什么。”安柏有丶臉紅,頭上的兔子耳朵耷拉下來,細聲道。
這時,琴恰巧推開了騎士團的大門。
“嗯?你回來了,可莉。”
“琴團長......”可莉委屈地道,把今天所發生的事告訴了琴和騎士團的大家。
“原來事情是這樣,抱歉,旅行者,我不該懷疑你的人品的。凱亞和溫迪也把教堂那晚的事情經過和我說了,旅行者,你如果真是膽小好色之徒,此刻,也必不敢就這樣坦坦蕩蕩的回到蒙德,是我錯怪你了,作為蒙德的代理團長,我在這件事的處理上確實不夠公正,我在此向你致歉。”
“不敢當,我也有很多做的不對的地方。”
“嗯~榮譽騎士哥哥是好人,可莉可以證明!騎士團圍墻的洞就是......”
“誒......可莉是說,墻壁是受自然因素影響,自己裂開了。”空忙打斷可莉,解釋道。
“可是,我去察看過,似乎發現了火元素的痕跡和擴散反應的痕跡......”
空眼看遮掩不住,忙轉移話題:“咳咳,琴團長,話說......風神巴巴托斯大人如何了?”
“他啊,還是整日寫詩喝酒唄,不過倒也有幾天沒有看見他了。”琴說道。“這些日子風魔龍的問題解決了,愚人眾倒也沒有借口過來騎士團騷擾了,確實也清凈了不少。”
“對了,旅行者,你接下來打算如何?”
“誒,待在蒙德也有一段時間了,接下來可能會去一趟璃月看看。”
安柏聞罷,不僅變得有些失落。優拉輕拍著安柏的肩,安慰著她。
“你真的要走?”安柏對旅行者問道,心里少女的怨恨因即將與空分別而消失的無影無蹤。
“嗯,是的,安柏小姐。抱歉了,沒有履行和你一起探險,一起去看更遠的世界的承諾。你是除了派蒙,我在這片大陸上遇上的第一個人,將來,待我找到妹妹后,定會來履行與你的約定。”[space]
“啊,榮譽騎士哥哥,你要離開蒙德啊。”可莉也不舍的說。
“小可莉,哥哥還有重要的人要尋找,等有空了,一定回來找你玩。”空溫柔的向可莉承諾道。
“嗯,這樣也好。”琴說道。
“對了,旅行者,有空的話,去見一趟芭芭拉吧,你被禁閉的這幾天,她每天都在想你。”
“團長,你同意我去見她了?”旅行者驚喜問道。
琴有些臉紅,糾正道。“作為姐姐,本不該干涉你們年輕人之間的戀愛的,我的意思是,你們年輕人,談戀愛當要有個標尺......在教堂這種公共場合......”
“謝謝您!琴團長。”
有了琴的同意,空辭別了騎士團眾人,拿著信,帶著對芭芭拉的思念,動身往著教堂行去。
——
西風大教堂,臨行前的最后一站。
教堂今日很安靜,空小心翼翼的推開教堂的門,一眼便看見了倒在地上的巴巴托斯。
空上前察看,溫迪仰面倒在地上,胸口似是因被重擊而穿透了一道深入骨髓的傷口。
“發生什么事了,溫迪?是誰將你傷成這樣的?”空急切地詢問道。
溫迪面色蒼白,回答道。
“是愚人眾的執行官——女士,旅行者,實話和你說吧,我早在一千年前就已經失去了大部分作為風神的力量,如今,凈化完特瓦林后,我的力量被大幅度的削弱,她趁我來教堂還天空之琴的時機偷襲了我,奪走了我的神之心。”
一旁的修女上前對旅行者勸道。
“榮譽騎士大人,你的心情我們理解,現在,先讓我們對小詩人進行治療吧。”
“旅行者,兩天后,來風起等我。”溫迪對旅行者微笑道,隨即被修女帶走療傷去了。
——
空走出教堂,發現芭芭拉正從風神像行來。
“芭芭拉,你看見事情的經過了嗎?”
“發生什么事了?”
空愣了愣,說道。“也沒什么,一個吟游詩人在教堂門口被愚人眾打傷了。”
“啊?他傷的怎么樣。”芭芭拉顯然并不知道溫迪的真實身份,善意問道。
“看上去沒什么大礙,修女們已經在為他治療了。”
“愚人眾實在是欺人太甚!姐姐在外交上也決經常受到愚人眾的欺壓。”芭芭拉嘆道。
“畢竟至冬國力強盛,現在,我們也確實拿他們沒有辦法。”旅行者說道,總感覺溫迪被女士打傷的事情似乎存在疑點,但又具體說不出究竟是哪不對勁。
“對了,芭芭拉。”
“怎么了?”
“你的信,我已經收到了,是凱亞交給了我。”
“這樣啊......”芭芭拉垂下頭,有些害羞的回應道。
“那么......你的答復是?”
“很遺憾......我暫時還不能和你交往。”空淡淡地說,心里痛痛的,仿佛被刀刮過一般。
“我這幾天即將離開蒙德,前往璃月,我是個漂泊不定的旅者,在找到親人,登上天空島擊敗天理前,我哪都去不了。”
“空,你本可以活的不那么累,并不是每個人都必須要當英雄的。”芭芭拉悠悠道。
“人生如木偶,命運牽引著我的韁繩,將我死死固定在這份使命上,我無法辜負他們。”
芭芭拉沉默了一陣。
“明白了,我理解你。”芭芭拉平靜的說道。“旅行者,但愿你的前路沒有荊棘,那我們......暫別了。”
“嗯。”
旅行者面無表情的說道。
夕陽下,這對情侶爬上教堂的屋檐,十指相扣,看著夕陽緩緩落下,旅行者俯下身,深情望著芭芭拉,少女會意,輕輕靠在了旅行者身上。
天下沒有不散的筵席。美妙的時間總是短暫,終于要分別了。
“芭芭拉,你要好好的......當最棒的蒙德偶像,做蒙德城最虔誠最厲害的治療牧師!”
“嗯,你也要早日找到你的妹妹,早日登上天空島!”芭芭拉哽咽道。
旅行者放下了芭芭拉的手,在芭芭拉的注視下,靜靜地離開了。旅行者一步步走了,這一次也沒回頭,他怕一旦回頭,看見哭成淚人的芭芭拉會讓他的心如刀絞般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