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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剿匪,中圈套

云歌挺直了身板,說道:“殿下可是有事找我,但說無妨,但凡是我云歌能做到的,定當竭盡全力。”

等的就是這句話。

陳玉堂湊近了些,擺弄著茶杯,“不是大事,就是想借點兵,上山剿個匪。我這不是被人下毒了嘛,有消息來源說是城西一處山匪干的,本世子自然要剿滅了不是。”

“那是自然。”云歌說道:“敢對殿下下手,是該去會一會,刻不容緩,立刻就走。”

眼前著云歌就要去拿兵器,被陳玉堂攔住,“不急,明日再去,我休整休整,你去也準備準備。”

云歌也意識到自己確實急迫了些,殿下剛是解毒,身子難免虛弱,是得調養好了再去。

他走到大堂外,士卒正訓練的火熱,高聲道:“弟兄們,今日暫且練到這里,明日隨世子殿下上山剿匪,都回去好好休息,明日拿出最好的狀態出來。”

“是。”屋外呼喊聲震耳欲聾。

陳玉堂暗暗乍舌。

大場面啊。

從秋劍府再回王府時,江念煙不見蹤影,想是又是醫坊為他人診治看病去了。

陳玉堂回到房間,將畫筆裝在一個盒子里,明日隨身帶著,出門剿匪一趟,這玩意是不可能離身的。

......

第二日一早,陳玉堂騎著一匹快馬,出現在秋劍府門前。云歌早已等候多時,身后的五百騎兩列往后延伸,都是望不到邊際。

寫有“秋”字的旗幟高舉。

陳玉堂不禁稱贊道:“很威武嘛,今日前去,速去速回。”

“是。”云歌雙手抱拳道,隨機大手一揮,“出發。”

街邊小販遠遠看見那一列騎兵,皆是收起攤子,往街邊小巷內走去。

雖說這位世子殿下很親民,沒甚橋橫跋扈的行徑,欺負不到他們身上來,可總歸小心點好,萬一被那一陣鐵騎踏過,還不知道被踩踏成什么樣子。

小攤小販收拾離去,那此刻街道兩邊站滿的就是送行陳玉堂的江南士子。

世子殿下好讀書,那江南道讀書人的地位自然就水漲船高,誰敢說讀書人的一句不是,那就是辱罵到了都王府頭頂上。

不出半日,就是要被拖出去問話的。

更何況,前陣子,殿下他流觴曲水時還中了毒,此毒雖然已解,但并未懲罰當時同行的文人墨客。

痊愈后,第一時間想的是剿滅下毒的山匪,這份魄力,我輩實在無人能及。

誰言江南道男兒無氣概。

世子殿下今日出城剿匪,可不就是狠狠打了這些人的嘴臉。

出了汴梁城門,陳玉堂琢磨了會,問道:“云將軍,你可曾有所了解這山上的山匪?”

五百騎出城,雖是浩大,可獅子搏兔亦用全力,在不了解地勢,不知對方有多少人情況下,也難一舉剿滅。

云歌瞇眼,“聽元軍師提起過,小幾百號人,來江南道有一月了,不知為何,竟然一直放任至今。”

陳玉堂一臉不解。

這么長的時間,你個淮南王不去剿滅了,非要等他們給我下毒了讓我去,這不是沒事找事嘛。

陳玉堂氣憤不已,有你這么當爹的嗎。

三十里地,五百匹快馬,半日就是抵達匪山腳底下。

陳玉堂打開地圖反復查看,又抬頭望了望,表情由最初的平靜,再逐漸眉頭緊鎖,直至把地圖揉成一團,仍在地上。

這匪山,那有這么陡峭的。

騎兵怎么上山?

云歌也是察覺到了異常,這群山匪,依托著這處峽谷安營扎寨,背靠懸崖,地勢陡峭,只有一條路可以上山。

“那如此一來,我們便沒了優勢。”云歌深呼一口氣,鄭重道:“那還請殿下跟緊我。”

“知道啦。”

別的不說,陳玉堂還是很惜命的。

不能騎馬,只能步行上山,云歌留在五十來人看守營地,其他人皆是下馬上山。

陳玉堂由最先的信誓旦旦,到此刻,有點動搖,跟在云歌身后,他有股預感,今日怕是要在山上過夜了。

越往山上走,山林見草木愈發茂盛,除去身邊的一些人,靠前或靠后漸漸看不到身影。

此地很是詭異。

云歌不由慢下了腳步,他最早派出去的一些人去充當斥候的角色,久久未歸。

“殿下小心!”云歌提醒道。

前方上山的石階忽然是布滿了落葉,不同尋常,此刻分明是春季,那里來的落葉。

陳玉堂往前踏出一步時,忽然是想到這一點,可是已經來不及收腳,只能是一步踏出。

這是有人故意針對他們的。

下一瞬見,陳玉堂右腳被繩子纏住,吊在空中。他驚呼一聲,只見所有景象皆是“倒立。”

還真敢有人找世子的麻煩。

陳玉堂大喊一聲“誰?”

無人回應。

“宵小鼠輩不敢現身嗎?”陳玉堂繼續吼道,山林間毫無動靜。

看來不過是陷阱罷了。

陳玉堂松了口氣,小聲說道:“云歌,你快揮劍砍了這繩子,在下方接住我。”

云歌先是將前方石階打掃趕緊,確定再無陷阱之后,派十來人圍在陳玉堂身下。

他緩緩拔劍,正要擲出去時,頭頂忽然是掉落許多大網,將他們周圍百來號人皆是困住。

場面一片混亂。

“誰,竟敢襲擊秋劍府的軍隊?”云歌迅觀望著四周,手中握劍,厲聲喝道。

在一處隱蔽的灌木后,一位女子緩緩現身,粗步衣衫的打扮,眉似新月,不施粉黛,雙目澄澈。

這樣的女子是山匪?

她拍手叫好道:“好一個秋劍府,就這點能耐?”

“那當然不止。”云歌迅速揮劍朝女子刺去,她顯然是吃驚身前這人敢主動動手,躲閃不及,衣衫被割破了幾道口子。

里面的粉嫩的肌膚若隱若現。

陳玉堂瞧見了,捂住臉龐,喃喃道:“這下難收場了。”

云歌見了只是微微皺眉,并未多想,再次出劍,女子往后一仰。云歌手中劍轉勢往下一劈,女子只得是一腳踢開,倒翻了一個跟頭,倚靠在樹邊,拿出幾支飛鏢,警告道:“你還想讓那人活命就是束手就擒。”

云歌停手,但并未收劍,問道:“如此,你便放了他?”

“當然...不是。”那女子冷哼道:“你們是來剿匪的,放了他,回去通風報信,又派人來不是?我們沒那么傻。”

“既然不放,那何必停手,打到你服為止。”云歌再次揮劍而出,樹干上留到下一道深深的劍痕。

“你還敢動手!”剛躲過這一劍的女子猛的一支飛鏢擲出,陳玉堂只聽見耳旁有呼嘯聲而過,這但凡再偏差一點,他小命可就沒了。

陳玉堂急忙喊道:“云將軍,切莫再動手了,本世子殿下,這小命不保啊。”

云歌這才停住,“聽殿下的。”

女子微微蹙眉,被吊在樹上那人,是江南道世子?

如此那便好辦了。

王都擒到了,還怕他一個將軍不成。

女子瞬間又是拿出幾支飛鏢,對準了陳玉堂,冷哼道:“你再好好考慮。”

云歌朝陳玉堂看了一眼,見后者緩緩點頭后,收劍。

殿下為何要主動暴露身份?

他想不明白,將劍緩緩仍在地上,“還請善待我家殿下。”

女子一把拿過那柄劍,松了口氣,“都出來吧,送客人上山。”

話音剛落,附近樹木后陸續是出現很多人,先是將陳玉堂放下,送到女子身邊,捆綁著。

那剩下的人,便可不用擔心會反抗了。

很快,從秋劍府出發的剿匪營隊全軍覆沒,被山匪拿下,這傳出去,貽笑大方了。

云歌臉色異常難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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