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不客氣了。”唐忘川釋放攻擊:“接我這招兒,周日,被我射熄火了。”
唐忘川射出一箭,化作一只金烏,朝唐川攻來。
“你王者玩多了吧?小學生。”唐川接下攻擊,并吐槽道。
唐忘川破防,怒懟道:“你罵誰小學生呢?你這老癟茄子。”
“哎哎,你別抄襲啊你小子。”唐川好言相勸的說道:“那是你蔡叔叔(蔡小豆)的專利。”
唐忘川卻絲毫不放在心上,回答道:“什么蔡叔叔啊?那是我兄弟,小豆兄弟。”
“好好好。”唐川陰陽怪氣的點點頭:“這么玩是吧?你小心我喊人啊。”
“你喊啊。”唐忘川絲毫不怕,還反譏諷唐川:“我看你能喊出個誰來。”
唐川不說二話,隨手將比比東給拉了過來:“哎哎哎,你要干嘛?”
比比東出來之后一副埋怨的表情。
唐川不管她這幅埋怨的表情,自顧自的說道:“你快管管他吧,要不然這目無尊長,無法無天,見誰都敢懟,絲毫不顧他人顏面的德行,一定會招來殺身之禍的,我死了不打緊,你們別也遭連累呀。”
比比東聽唐川這么說,一臉的嚴肅,看著唐忘川,問他:“忘川,你真是這樣的嗎?”
唐忘川急忙辯解:“沒有!那都是我爸胡說的,媽您可不能聽信他的一面之詞啊,我真沒那樣兒做過。”
“你還沒那樣做過,你做的還少嗎?”比比東看著眼前這對父子:“我是真對你們這對兒父子無語了。”
“我…。”唐忘川不知該怎么往下說了,突然又像是想到了什么,說道:“哎媽,我要舉報。”
比比東看著眼前的不靠譜的兒子,問他:“你想舉報什么?舉報你爸又娶了幾房媳婦兒,還是…?”
“都不是。”唐忘川搖搖頭:“就是他前不久易容過你的容貌,然后過來騙我,最關(guān)鍵是,他還威脅我,說我要是敢告訴您,他就要揍我。”
“揍你不應(yīng)該的嗎?”唐川咬著牙說道:“你瞅瞅你說的什么混賬玩意兒?哎?東兒,我跟你說啊,這小子,他說等我老了,他要拔我氧氣管子,不讓我浪費一分氧氣,而最可氣的是,他說等我死了,他不會流一滴眼淚,反而會歡天喜地的在我的靈堂放鞭炮慶賀,笑著把我送走,你說,他還不該打嗎?”
“呼!”比比東猛吸一口氣,問唐忘川:“忘川,你說吧,你有沒有說過?實話實說就行,若是你老爸說謊,他逃不了一頓打,但你要是撒謊,你知道下場。”
面對著比比東的壓力,唐忘川實在是不敢直視他母親的目光。
思忖再三還是決定實話實說:“老登,算你狠,我說過。”
啪!
比比東毫不猶豫給了唐忘川一巴掌。
唐川看著這幕頓時心有余悸:“我的媽呀,東兒這是真狠吶,親兒子都這么打呀?”
比比東打完一巴掌后,對唐忘川說:“我有沒有跟你說過?不準目無尊長,不許沒有禮貌,不得以下犯上?”
“說過。”唐忘川低著頭道。
“哼。”比比東看著眼前這個不成器的兒子:“你怎么不跟你妹妹好好學學?即便不跟她學,和霧斯詩宇等哪一個好好學學不行啊?人家可都比你聽話。”
唐忘川被說的完全不敢抬頭,只能默默忍受。
唐川罕見的為唐忘川說話道:“好了東兒,這小子不管怎么說也是從你身上掉下來的,口頭教育教育也就罷了,你不該打他的。”
比比東冷眼看了一下唐川,問他:“那照你這意思,你是想替他承受這一巴掌了?”
唐川連忙否認:“我沒有!”
“沒有就少說話!”比比東沖著唐川發(fā)火。
“這…。”唐川徹底是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了,咋說都是個錯,于是趕緊說道:“蛆!你還傻愣的站著干什么?還不趕緊帶我和你媽媽進去參觀參觀?”
唐川說完還對著唐忘川使了使眼神。
“哦哦哦,您二位請。”唐忘川忙不迭的將父母領(lǐng)進了川蔡武館中。
武館內(nèi),一片朝氣蓬勃。
其實加上導(dǎo)師云塵,也就才五個人(云塵\唐忘川\戰(zhàn)無敵\雷芯\龍凌)。
“和我在夢里看到的情況差不多,唯一的區(qū)別就是沒有伏羲老先生。”唐川說道。
唐忘川問:“啊?我的武館跟伏羲老爺子有什么關(guān)聯(lián)嗎?”
“那倒沒有。”唐川回答:“我在夢中的打算是把你姥爺拉過來,但那時候你媽媽剛懷孕,于是我只能退而求其次,把混沌老爺子給拉過來了,可哪成想他不樂意,于是他又把八卦始祖伏羲給帶了過來,自己先行離開。”
“哦,這樣啊。”唐忘川若有所思,然后像是想到了什么,問:“你剛才說什么?我媽懷孕了?不是,你打算還想再要多少孩子啊?足球隊都沒你能生。”
“那是在夢里。”唐川正色道:“現(xiàn)實中誰知道我有沒有和她睡過呢?”
唐忘川疑惑道:“那你當時所經(jīng)歷的一切都只是一場夢嗎?”
“額…,不是。”唐川說道:“如果沒記錯的話,生孩子是真的,但來你這里是假的,那個真的是夢境。”
唐川說著又道:“我估計是我中了某種邪術(shù),讓我以為,我沒有讓你媽媽懷孕,而是留在你這個世界內(nèi),自生自滅,哎對了兒子,你這個世界叫什么名字?”
“幻域。”唐忘川回答。
唐川一臉的不解:“幻域?幻域又是什么地方?哎?東兒,你知道嗎?”
“你都不知道我怎么會知道啊?”比比東攤了攤手。
“果然夠笨的,你不是天才嗎?怎么連這都不知道?”唐川嘲諷比比東。
比比東摩拳擦掌:“唐川,拋開這層妻子的關(guān)系不談,怎么說我也是你姐姐吧?”
“啊?”唐川懵了:“哎?東兒,這話不對了吧?你先說你多大?你再猜猜我多大?”
“五十九,虛六十。”比比東如實回答:“而我看你的面貌,也就五十出了頭。”
“你確定?”唐川一臉怪笑的看著她。
“嗯,要不然呢?”比比東肯定道。
“哼。”唐川冷嗤:“把我在地球上的年紀和異界的年紀合在一起,你再算算?還有,我在地球上又生活了四年。”
比比東開始默算,然后得出結(jié)論:“七十歲,比我還大十一?你比小雪大了三輪了吧?”
“聰明。”唐川一臉的欣慰:“還好沒有笨到家。”
“你要死啊?”比比東氣呼呼的。
而唐忘川看著爸媽站在一旁聊天,于是趕緊說道:“我發(fā)現(xiàn)我就是個燈泡,我先走了啊,您二位聊著。”
“去你的吧,小燈泡。”唐川對著唐忘川甩了甩手。
“嘶!聽的心里真不舒坦。”
唐忘川說完離開武館大廳。
“行了,東兒,回屋睡覺吧。”唐川摟著她說道。
比比東回道:“我要跟你分居。”
唐川點了點比比東的額頭:“你想什么呢你?還分居?你分得了嗎你?小傻瓜。”
唐川抱著比比東回屋休息。
而唐忘川此時來到練武場,看著戰(zhàn)無敵三人廢寢忘食的修煉,感慨道:“辛辛苦苦大半年,結(jié)果就這三位,是我人格魅力太差了嗎?唉,以后的招生工作我不去了,愛誰去誰去,哎?”
唐忘川像是想到了什么,說道:“我可以把我媳婦兒帶過來啊,憑借她的資色,招生不是如喝水一般簡單?”
說干就干,唐忘川使用空間之力,將水月拉了過來。
“你還知道找我啊?”水月一臉怨婦模樣:“說,你是不是勾引小妹妹去了?”
“沒有。”唐忘川一張哭臉:“找什么小妹妹啊?小妹妹哪有大姐姐香?”
“好啊你。”水月抓住唐忘川話里的漏洞說道:“你果然另找新歡去了,渣男。”
“渣男?渣男就渣男。”唐忘川將水月打橫抱了起來:“我當時就是太無趣了,看你長得挺漂亮的,所以就起了色心,哪成想,你連孩子都不放過。”
“呸!”水月瞪著唐忘川“也不知道誰用神力禁錮我來著?”
唐忘川見水月掀他老底兒,趕緊打住道:“沒有啊,誰那么缺德了?”
“就是啊。”水月陰陽怪氣道:“也不知道誰那么缺德,不僅玷污人家,連每一寸肌膚都不放過,是誰呢?誰家的熊孩子呢?這種的呀,應(yīng)該五馬分尸,凌遲處死。”
唐忘川聽著聽著就咬緊了牙關(guān):“你也太狠了吧?不就占了你點兒便宜嗎?大不了你再占回來。”
唐忘川張開雙手,等著水月對他動手動腳:“來吧。”
“好啊。”水月慢慢走過去,然后瞅準機會,直接在雀上掐了一把:“舒服了,這樣你至少三天都不能再做那種事兒了。”
唐忘川鼓著臉說道:“哼,既然這樣,你也別想好過。”
唐忘川原本的想法是,露出一抹就行了。
結(jié)果卻是,光了,全光了。
“啊!”水月趕緊捂住:“唐忘川,你快給我穿上!”
唐忘川嬉笑道:“啊?穿上啊?我不會,我現(xiàn)在要把你放下了,我要準備走嘍。”
“你敢!”水月威脅他:“你要是敢走,我就去找媽告狀,說你褪了我還不對我負責,我一定要讓媽好好收拾收拾你!”
唐忘川想著,若是水月找唐川為她撐腰,那他并不怕,因為唐川只會和稀泥,把這件事兒和沒,但比比東可不一樣,她是真對這種事深惡痛絕,要是讓她知道,唐忘川對水月做了這么過分的事,扒了皮都是輕的,打斷手腳都屬于正常范疇。
“別別別別別。”唐忘川連忙求饒:“我這就帶你回屋。”
“算你識相。”水月傲嬌的皺了皺俏鼻。
唐忘川說著趕緊帶著水月回到了屋里,為她找新衣服。
此時唐川這邊。
“唐川,你又把我?guī)膬簛砹耍磕氵@是準備把我給賣了呀?”
比比東看著眼前陌生的地界說道。
唐川回答道:“我可沒這么說過啊,都是你自己瞎想,這里是哪兒呢?”
唐川也不知道這里是哪兒,只是剛一回屋,還沒躺下休息,就被黑洞給送到了這里。
“真是的,跟著你準沒好事兒,哎?前面有個城鎮(zhèn),我看看有沒有賣鞋的,我去換雙鞋,早知道就不穿高跟鞋了,你抱我過去。”
比比東朝著伸出手,等著他抱。
唐川將比比東抱了起來,順便親了一口:“抱媳婦兒的正常程序,走吧。”
唐川抱著比比東朝著城鎮(zhèn)走去。
約莫幾分鐘后。
城鎮(zhèn)某服裝店內(nèi)。
“你看看你喜歡那雙鞋,我買單。”
唐川說出這句話就后悔了。
因為比比東哪是只買鞋啊?
這分明是來服裝店進貨來了。
“暫時就要這些,結(jié)賬。”比比東把買好的物品往柜臺上一放,等著柜臺小姐結(jié)賬。
“您好,一共是三百六十二萬黑星幣。”柜臺小姐回答。
“黑星幣?”唐川茫然道:“我沒有啊,這個行嗎?”
唐川拿出宇宙幣詢問道。
“可以。”柜臺小姐說道:“拿宇宙幣結(jié)算只需三百六十二枚,匯率是一比一萬。”
“好。”唐川說著拿出三百多枚宇宙幣進行付賬。
“歡迎下次光臨。”柜臺小姐恭敬的說道。
“果然啊。”唐川感慨一聲兒。
“什么?”比比東一副好奇的樣子問他。
唐川接著說道:“果然你們女人,不管在哪兒,什么環(huán)境,都改不了逛街的毛病,等晚上,你要幫我這個(指某處)。”
比比東一臉的嫌棄:“咦~,真惡心,我才不要。”
“那你就把你這里交出來。”唐川意有所指的說道。
“我還是添吧。”比比東認命道:“那個我才不想再那什么了。”
“什么呀?”唐川明知故問。
“你明白。”比比東斜睨他一眼:“餓了,吃飯去吧,午飯還沒吃呢。”
“走,我先看看這附近有沒有飯館兒。”唐川拿出本地地圖看了看,又道:“我也不知道了,問問人吧。”
正好有一對兒夫妻走來。
唐川攔住他們,問道:“哎?兄弟,你知道這里哪兒有飯店嗎?”
“是啊。”比比東接過話茬兒:“我們對這里人生地不熟,不是本地人。”
“哦。”往里·克斯了然:“正好,也巧了,我們夫妻倆也在找飯店,一起唄?”
“好啊。”唐川欣然點頭。
“正好我們夫妻倆陪你們這父女倆喝點兒。”往里·克斯看了看他們倆,意有所指的說。
結(jié)果是,比比東瞬間破防:“大哥,不是你什么意思啊?誰是他閨女了?您見過有跟自己閨女睡一被窩的嗎?”
“有啊。”往里·克斯義正言辭道:“某某某上,還挺刺激的,不過我看你老公跟我差不多(大),有七十沒有?”
“剛七十。”唐川回答。
“你媳婦是二十四(歲)嗎?”往里·克斯看著比比東那花容月貌的樣子問道。
比比東說瞎話都不臉紅:“是啊,不過我是二十五。”
唐川咬著后槽牙,問她:“對啊,你二十五,咱閨女兒子也二十五,還有倆一歲的,我想請問你是咋生的?”
“你管我呢?”比比東耍小性子:“就二十五,你想怎么著吧?”
“對對對你二十五。”唐川寵溺的摸摸比比東的頭發(fā)。
比比東渾身不自在,都快六十的人了,還玩摸頭殺,還不夠丟人的呢。
于是比比東就說道:“你不許摸我頭。”
“父親摸閨女(頭發(fā))不是很正常嘛?”唐川笑道。
“有歧義啊。”比比東斜他一眼。
“好了,先找飯店去,等吃飽飯了我再和你斗嘴。”比比東撅著嘴說道。
四人說著便朝著飯店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