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兒,你敢聯通他們來騙我,你等著,你老公我一定要讓你再懷一個。”唐川一臉氣呼呼的道。
“不是多大歲數了?”蓋亞無力吐槽:“孩子們也都二十多歲,十幾歲了,你還想給他(她)們填個兄弟姐妹,你存心的吧?”
唐川則一臉無所謂:“東兒七十歲都還能懷,你憑什么不行?你比她小啊?哦,對了,(犯賤)你剛滿十八歲~。”
咣!
蓋亞一拳砸到唐川眼睛上。
“你才剛滿十八歲!”蓋亞怒懟:“我們女人永遠十八歲,這可不一樣!”
“哎喲!”唐川揉著眼睛,說道:“我還以為你要說自己已經老了,不想跟年輕人爭寵了呢,看來是我自作多情了。”
蓋亞聽著開始摩拳擦掌:“老公?”
唐川一聽就沒好事兒,于是趕緊答道:“再見!”
唐川說著一溜煙兒躲到一旁。
“太爺爺,你躲啥呀?我太奶奶又不會吃了你。”哈迪斯調笑道。
“那她這就算是不吃我還嫌難受呢。”唐川說著又對蓋亞說道:“亞兒,要不咱們來一場星際旅行你看怎么樣?”
“好啊。”蓋亞欣喜道:“但費用你掏。”
“當然我掏。”唐川寵溺的摸摸她的頭:“出門旅游哪有讓媳婦兒掏錢的道理。”
“那我也要去。”云沐雪如電燈泡一般跳出來。
唐川說道:“那就去唄,我也沒攔著你。”
“謝謝老公。”云沐雪抱著唐川親了一口。
“哎哎哎。”唐川吐槽:“注意形象,這里還這么多人呢。”
“略。”云沐雪俏皮的吐了吐舌:“走吧。”
唐川三人離開之后。
現場只剩下烏拉諾斯,哈迪斯。
“我回去了。”哈迪斯一擺手便離開此地。
“qi(語氣詞),好像誰樂意待這兒似的。”
烏拉諾斯說著也離開了。
而在唐川這里。
“咱們這是去哪兒啊?”蓋亞詢問。
唐川回答:“去找我那倒霉兒子。”
“忘川?”蓋亞疑惑:“你知道他在哪兒了嗎?”
“知道也不知道。”唐川的回答模棱兩可:“主要是我沒什么底氣,萬一猜錯了呢,去看看先。”
說著唐川他們朝著夢中所想的場景而去。
而在唐忘川這里。
“老師,您讓我收的這幾個弟子有什么特別之處嗎?”唐忘川看向自己的老師問道。
“嗯。”云塵撫了撫胡須,道:“先教教看吧,看看他們都擅長什么。”
“那,就先來比試比試,誰先來。”唐忘川看著三人。
戰無敵上場:“我先來。”
“請。”唐忘川邀請道。
“慢著。”一道蒼老卻擲地有聲的聲音響起。
“啊?”唐忘川不解:“怎么了?誰?”
只見那身影緩緩飄了過來,道:“忘川,你連我的聲音都聽不出來了?”
飄進來的,赫然就是“云塵”。
“忘川別聽他的。”待在唐忘川身邊的云塵開口道:“他是冒牌貨,是來找麻煩的。”
“行行行行,行了。”唐忘川抬手制止兩人:“您二位都先別吵,我先問一下啊,我師父身上究竟有多少金幣啊?就我剛認識我師父的時候,他有多少錢?”
瞬間第二個云塵哈哈大笑起來:“一分錢沒有,身無分文。”
“您還好意思說!”唐忘川怒懟:“一分錢沒有還坑徒弟,哪有這種師父啊?”
“哦,這其實我也知道,就是被他給搶先了。”第一個云塵找補道。
“好。”唐忘川繼續提問道:“那請問,我的私房錢藏在哪兒?師父,您先回答。”
唐忘川將主動權交到旁邊的云塵。
站在旁邊的云塵心想:“這小子不傻呀,(回神)忘川吶,你就沒有告訴過為師啊,那為師怎么會知道呢。”
“你是誰?”唐忘川突然發難:“我老師可很少說“為師”這個字,一般都以老夫自稱,我作為他的徒弟,要是連這個習慣都不知道,我就白混了。”
只見身旁的云塵臉色陰沉了下來:“好小子,本來以為你很好騙,是我低估你了,那你就跟他們一塊兒去死吧!”
假云塵說著就朝著其他三人發難。
但以龍凌為首的三人不解:“這跟我們有什么關系?”
“就是。”雷芯幫腔道:“不關我們事兒,再說了,跟我們打你還不夠格。”
“哼,那就試試。”假云塵不信邪的朝他們攻去。
“敢問閣下尊姓大名?我不斬無名之輩。”雷芯詢問他道。
黑二爺道:“名兒,黑二爺。”
“黑二爺?”雷芯一臉奇怪的看著他:“你拉倒吧你,黑二爺,那是我二叔,跟我老爹是同輩之人,我都不敢說他壞話,你可真是豬鼻子插大蔥,裝象,說吧,你到底是誰?要不然我滅了你。”
“哼,丫頭口氣倒大,實力不知道強不強,接招兒!”
“黑二爺”說著便準備動手。
只見雷芯喊道:“大爺,有人欺負我。”
說話間,天空便黑壓壓的一片,并伴隨著雷電。
云層之上的人說道:“區區雜碎,也敢欺負我侄女,你配嗎?!”
刺啦!
一道閃電徑直劈到“黑二爺”的腳下,差點兒令其斷子絕孫。
“你到底是誰?”“黑二爺”此時已然進入戰備狀態。
“我就讓你死個明白。”說著云層之上的人落下,露出真容。
雷芯一臉驚喜:“大伯?您怎么會在這里?”
雷云淡然道:“為了看著你這個惹禍的臭丫頭,凈給你大伯我惹麻煩,就跟你爹一個德行。”
“我爹又怎么了?”雷芯撇嘴。
“撂挑子不干了,還能怎么了?”雷云一副嫌棄的樣子:“他還能死了不成?他(假黑二爺)死了你爹都不會死。”
“閣下這話是不是說的不太妥當?”假黑二爺儼然已經動怒。
“哼。”雷云不屑的冷嗤一聲兒:“怎么不妥當了?不就是這么說的嗎?你還想動手不成?哼!”
雷云說罷一把將假黑二爺提溜起來:“我不管你以前干過什么勾當,但現在既然已經落入我手里,我就不會輕易放過你離開,當然,你也可以供出,你的背后勢力是誰,要是讓我滿意了,我興許會饒你一條狗命。”
假黑二爺當即說出一個最不可能的答案:“靈庸城。”
“哦,靈庸城。”雷云似笑非笑:“可我這并沒有資料顯示說,黑二爺出身于靈庸城啊。”
雷云說罷準備將假黑二爺就地正法。
“你不能殺我。”假黑二爺已然恐懼蔓延至全身:“你不信就問那個丫頭(龍凌),看看靈庸城究竟有沒有叫黑二爺的。”
“我不知道。”龍凌趕緊搖頭:“我這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人,怎么可能知道,靈庸城究竟有沒有這號人物呢?即便是有,那我也沒見過啊。”
“有沒有都行了,死吧!”雷云瞬間收緊力道。
但卻并沒有殺死假黑二爺。
假黑二爺揮揮手道:“再見了,我在幽冥殿等著你們。”
“SB。”唐忘川罵道:“大SB,誰會傻成那樣去你們大本營啊?除非他腦子缺根弦兒,哎?這位小姐,我這兒廟小,容不下你這尊大佛,您還是去別處去吧。”
唐忘川請“瘟神”雷芯離開。
“你這意思是要攆客?”雷芯問他。
唐忘川搖搖頭:“沒有,這完全就是你自己想的,我可沒說過,你這可不能潑我臟水,再說了,你來我這兒,我能教你什么?看面相,你應該比我還大上三四歲呢吧?”
雷芯回答:“我哪大你三四歲了?我最多只比你大二十歲。”
“哎喲呵!”唐忘川險些沒摔死,他竟然“失策”了:“對不住啊,我冒昧了,我以為您只比我大三四歲呢,沒想到居然跟我爹一般大。”
雷芯疑問道:“你爹?他多大?”
“四十五,不過我也記不清了,應該是快奔五了,大差不差。”唐忘川漫不經心的說:“我都二十二了,你覺著呢?他能小嗎?”
“嗯,確實,也差不多。”雷芯說著說著突然回過味兒來:“哎跑題了跑題了,你…,確定要趕我走?”
“隨你。”唐忘川無所謂道:“我現在也拿不定主意,一切都看你自己,想走就走,想留就留。”
“那我還走什么呀?”雷芯理所當然道:“不走了,住在這里有吃有喝的。”
唐忘川此時說道:“哎~,這你就錯了,我這兒可不供吃喝,一沒錢二沒地位的,我帶著你們那都是我師父的意思。”
“你師父,這個呀?”雷芯指著云塵問他。
“不是。”唐忘川否認,然后指著身后盤著八卦的伏羲說道:“是這個,手里拿著八卦沒事兒放閑屁的這位,不過你們得管他叫校長,云塵先生是班主任,而你嘛?就聽他(伏羲)安排吧。”
“好吧。”雷芯無所謂道:“老頭兒,我能做什么呢?”
伏羲道:“你先負責去招生去,招點兒學生回來,還有你,小蛆子,你也一起跟她去招生去。”
“好。”唐忘川無奈道:“都聽您的,您是老大現在,走。”
兩人說著便離開學院,去到外面招生。
走在路上,雷芯問他:“去哪里招生啊?”
唐忘川答:“這誰知道?遍地尋有緣人,你也可以去你們雷神宗挖點兒人過來啊。”
“要我命呢你?”雷芯罵他:“入雷神宗的人都是有編制的,挖一個長老出來,那些大佬也會緊隨其后殺出來,別看我是宗主之女,可他們下起手來,是絲毫不顧忌我的情面的,哎?對了,你怎么不去靈庸城挖人出來呢?難道也有限制?”
“有沒有我不知道,但我肯定是不敢去的(心想:真當小爺傻呀?如果這個世界也有靈庸城,那我肯定不敢去的,這個靈庸城一定不是老癟茄子所管轄的。),畢竟我人生地不熟的,我也不認識啊。”唐忘川有理有據的說道。
“不認識不要緊,我帶你去。”雷芯主動請纓,然后看著唐忘川,問他:“你是不是不敢去啊?沒事兒,不敢去咱就不去了,但如果你叫聲兒姐的話,我還是可以罩著你的。”
“去!”唐忘川回懟:“你說這么半天就是想占我便宜唄,去…,我就不去我,差點兒著你的道,我以后還是少跟你嘮嗑,真是老謀深算,就聊這么一會兒,我就差點兒上套兒。”
“無趣,哎,有沒有人想加入我們學院的?快點兒來報名吧。”
兩人走到街上,雷芯喊道。
“學院?”路人嗤笑:“不去,就這么在街上亂喊亂叫的,一定是三流學院,咱們還是去隔壁宗門看看去吧。”
路人紛紛遠離唐忘川兩人,徑直走向另一邊。
“嘿?”唐忘川不服氣了:“你不來就不來,說我們三流,那你還下流呢,接著喊吧,今天收不著明天收。”
“嗯,那你先喊,本姑奶奶困了,沒勁了。”雷芯說著就癱坐在了座位上。
“真行啊你。”唐忘川仍不死心的接著喊道:“大家有意愿的就請來看看吧,保證你們收獲頗豐。”
“都能收獲什么?”群眾里有人問道。
“你想學習什么?”唐忘川反問他:“只要你能說出名來,我的學院內幾乎都有。”
“那我想學降龍十八掌你這兒有嗎?”群眾抱著胸問道。
唐忘川笑道:“哦降龍十八掌啊?去,隔壁有個電線桿子,那兒就有,一撞一個準兒!”
“你說的。”群眾不服氣道。
唐忘川暗忖:“就你還想學降龍十八掌?我都沒資格呢,那個老癟茄子他也沒教。”
戰艦內。
“阿嚏,阿嚏!哎呀臟死了。”唐川趕緊給鼻涕拿下來,然后一甩。
結果闖禍了。
鼻涕不偏不倚的甩到了蓋亞的上衣處。
“唐小川你故意的吧?”此時的蓋亞臉色變得雀黑。
“我不是,我沒有,我無心的。”唐川否決三連。
而駕駛戰艦的哈迪斯說道:“我看你就是故意的,你看,我都給你接上了,多好?”
“好個球。”唐川反駁。
“嘿?祖母你聽聽,他罵你,好個球。”哈迪斯故意攪渾水。
唐川啐道:“我是罵你好個球!”
“哎呀你就別罵祖母了,她又不是有心要說你的,你瞅瞅,這是不想跟祖母過了呀。”哈迪斯一句話直接給唐川說離婚了。
唐川嗤笑:“嘿?我不想跟她過了,難不成你想跟她過啊?那我讓…,哎喲哎喲,我錯了,我不說了。”
蓋亞直接一把揪住唐川的耳朵:“怎么?玩夠了?嫌我老了?想找年輕的了?”
“沒有,你聽誰說的?”唐川辯解:“你跟東兒是正宮,其他都是陪襯,但是沐雪不同,她不是陪襯,她是我最受寵的妃子。”
“那小雪怎么算?”蓋亞扔出一發地雷。
唐川拆線:“那是我閨女啊,最受寵的閨女,如夢跟她比還真是一文不值。”
地球,地下室內。
“阿嚏!哎!死了…。”千仞雪看著變灰的游戲界面,一臉懊惱:“誰在說我呀?害我掛了。”
“除了他還能有誰?”霓裳說道。
“唐川!我找他去我。”
千仞雪使用藍牙耳機:“沐雪姐你在嗎?拉我一把唄。”
“嘿嘿,有好戲看了,姐這就把你拉過來啊。”
云沐雪撕裂空間,將千仞雪拉了過來。
“小川子!”千仞雪喊道。
“哎呀閨女來了?”唐川打馬虎眼:“那爹先撤了啊。”
說完唐川消失不見(原地頓空)。
蓋亞嘆息一聲兒:“唉,小雪啊,你好笨啊,你干嘛要喊他呀?這不是給他制造機會逃跑嗎?”
“我忘了。”千仞雪懊惱:“那現在怎么辦?我也不知道他跑哪去了。”
“他呀?回地球空間站去了,東姐在那兒養胎呢不是?”云沐雪說道。
“靠!”千仞雪爆粗口:“跑我媽那兒去,這是吃定我不敢過去唄?”
“有什么不敢過去的?爹陪你過去。”在戰艦內出現一道聲音。
“誰?”千仞雪東張西望,就是看不見此人。
千尋疾從戰艦墻壁內走出:“嘿?臭丫頭,連爹都不認識了?”
“你不是死了嗎?”千仞雪聲音哽咽。
“沒有。”千尋疾回答:“爹命硬,沒死。”
“那就是你,在欺騙我感情咯?”千仞雪質問:“好你個老頭子,騙自己閨女你要遭天譴的。”
“你這跟誰學的?”千尋疾哭笑不得,隨即正色道:“我也是不得不騙你們,當時那種情況,我真以為自己要死了,朱厭可是奔著我面門來的,如果不把他殺死,我就真會死。”
“那你是怎么逃脫朱厭的攻擊的?”千仞雪問他。
“因為唐云山,也就是唐川那小子在地球時的親生父親。”千尋疾解釋道:“如果不是他的出手相助,我早就變成骨灰了。”
“原來是這樣。”千仞雪點點頭:“那你以后不要在離開我了,我不想讓你為我去冒險。”
千仞雪環抱住千尋疾,說道。
“爸爸答應你,絕對不會再做這種事情了。”千尋疾向千仞雪保證。
“那你們現在,是打算繼續行駛,還是回去呢?”哈迪斯問道。
“回去吧。”云沐雪說道:“小川子都回去了,我們還去干嘛呢?忘川那小子,命硬著呢,他會回來的。”
“那我就送你們回去。”
哈迪斯調轉船頭,向著地球行駛。
地球,空間站內。
“還好我跑的快。”唐川慶幸道:“哎?這里不是空間站嗎?我找東兒去。”
唐川說著去往比比東的房間。
“唐川與狗,不得入內。”盤古禁止唐川進去探望比比東。
“過分了吧?您咋能拿我跟狗相提并論呢?”唐川看著盤古,反駁道。
“說錯了。”盤古糾正:“應該是,唐川與牲畜,不得入內。”
“嘿?行行行,我不進去了,我走。”唐川扭頭便走,隨后說道:“哎?東兒你咋出來了?”
“什么?”盤古張望:“沒有啊?不好,我上那小子賊當了。”
唐川如影子一般,鉆進了比比東房間。
“小川子?”比比東驚訝道:“你不是找忘川去了嗎?”
“我找他個屁!”唐川憤憤道:“他到時候會自己回來的,我是來看孩子的。”
隨后唐川便在床上看見了兩個女嬰:“喲?倆閨女?這次生倆閨女,東寶兒,謝謝你啊,真是辛苦你了。”
“哎喲夠了。”比比東阻攔道:“人還看著呢。”
比比東沖著唐川示意。
而在屋里的太元圣母說道:“好了,你們這些小年輕就敘敘舊吧,我先出去了。”
太元圣母轉身便走出了房間。
“對了寶兒。”唐川問她:“你給孩子起名了嗎?”
比比東臉紅了:“還沒有,我不知道給孩子是冠以趙姓,還是唐姓。”
“隨便,都一樣,姓唐姓趙都一樣。”唐川不以為然。
然后比比東就把問題拋給唐川:“那就你起唄,看看你有多少墨水。”
“額我起的話~,還是姓唐吧,老大叫唐思悅,老二叫唐思瑤。”唐川說道:“讓她們有思念之情,夠文雅吧?”
“嗯,還行。”比比東點頭。
“哎對了寶兒,孩子們出生有多長時間了?”唐川詢問道。
比比東回答:“快有半年了。”
“好家伙。”唐川驚嘆:“我只是在太空呆了半個多月,她們居然就有半歲了,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貧嘴。”比比東笑道:“也不知道忘川在外面過的怎么樣了。”
“唉,你就放心吧。”唐川拍拍她的肩膀:“臭小子比我命硬,就是我死咯,他也能安然無恙的回來。”
比比東直接一把捂住唐川的嘴:“不許說這種話。”
“好,我不說,不過東兒,你真的好香啊。”
唐川說著便開始擱比比東的懷里蹭來蹭去。
“別鬧,好癢,孩子們都還看著。”比比東示意唐川看那兩個女嬰。
唐川則不以為然:“沒事兒,還小呢,她們不懂,她們只會認為這是大人們表達友好的一種方式,僅此而已。”
“唉,要是孩子們從此被你給教導歪了這以后可怎么辦呢?”比比東一副憂心忡忡的模樣道。
“沒事兒。”唐川說:“只要孩子們不像忘川就行,那小子就跟我一樣,天生壞種,我沒大義滅親就算客氣的。”
比比東無語,道:“隨便你了,拿自己親兒子當反面教材你也是獨一份兒。”
“那是他自找的。”唐川辯駁:“我有教他那樣嗎?”
“還不是怪你?”比比東撇撇嘴:“我都說了別當著孩子們的面做,你不聽啊,非要一意孤行,你說,你是不是得負主要責任?”
唐川直接被懟到語塞,然后眼珠子一轉,插科打諢道:“額…,餓了,我想吃飯去,有我的飯沒有?”
“沒有。”比比東直戳了當:“想吃自己做。”
“命苦啊。”唐川哀嘆一聲兒:“我不會做飯吶。”
“裝。”比比東斜睨唐川一眼:“你野廚子。”
“行。”唐川不再多說,只是吐槽一句:“我早知道就不在你們面前做飯了,倒霉。”
嘣,唐川在進廚房前彈了一下比比東的額頭。
“嗷嗚!”比比東痛呼一聲兒:“小川…,子,算你跑得快,嘶!疼死我了,下這么重的手,都紅了。”
而在蔡小豆那邊:“哎?串兒,你干嘛去?”
“我做飯去。”唐川回答,然后才回過神來:“等會兒,你罵誰串兒呢?人家純種爺們兒,啊呸!跟你說話我嘴巴都不利索了,先做飯去了。”
唐川一頭扎進了廚房。
“哎,豆子,豆兒,進來幫個忙。”
說著唐川又道:“你要是不進來幫忙晚上就別想睡覺。”
蔡小豆面色不善的撇向唐川,冷著語氣道:“你威脅我?好吧,你成功了。”
就這一句話差點兒讓唐川切了手。
“哎呀!”唐川趕緊抬起手來:“你差點兒讓我切了手,要硬就直接硬起來,放氣兒是什么操作呀?你屬氣球的?”
“你管我?”蔡小豆也是不慫,而后問道:“說吧,讓我幫你干啥?”
“這堆菜洗了,然后切了,還有這個肉,去皮,剁成沫,這個小龍蝦,你也給我挑了,最后是這個大蝦…。”
“停!”蔡小豆實在是聽不下去了:“你使喚牲口呢吧?啥活兒都找我,你當我配菜的?我該你的啊?”
唐川笑了:“不做啊?行,你玩兒去吧,晚上就是別睡覺了,飯也別吃,因為是我做的。”
“算你狠。”蔡小豆也沒轍了,只好低頭,悻悻去幫唐川配菜:“我做,你要是做的難吃別怪我掀桌子。”
“放心,輪不著你。”唐川說道:“東兒一定比你還快掀桌子,她嘴叼著呢,就跟小貓似的。”
說完二人開始忙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