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有什么?”盤古不以為然:“只要我閨女想要,腎血我都可以相送于她,給她一大碗。”
啊哦,妙清兒當場死機,無法思考,也不再回應。
而沉睡中的比比東聽見此話,瞬間驚醒:“我不要,我不要你離開我。”
比比東說著眼淚也已經落下。
“哎,閨女,爹只是這么一說,你別哭啊,你要哭就不好看了。”盤古勸解道。
“嗯。”比比東頓時破涕為笑。
此時唐川出聲:“我咋覺得我不是人了呢?”
“你才知道啊?你要是人的話,你還會用那種下三濫的手段嗎?”比比東質問唐川。
“咱能不提那事兒了嗎?你讓我先進來再說話行不?”唐川懇求道。
“那就進來唄。”比比東也是心軟了。
“站那兒。”盤古強硬道:“我還沒同意呢。”
“臭老頭兒!你故意的吧?”比比東怒瞪盤古說道。
“好好好。”盤古無奈:“我讓他進來。”剛說完這話就變臉,又道:“你給我進來!”
“那我是進還是不進啊?”唐川左右為難。
“進來!”盤古再次吼道。
“哦,好嘞。”
說完唐川走進屋。
“你就站那兒(門口),不許再往前走一步。”盤古說道:“還有,以后你就給我睡那里(門口),不許越界,敢越界一步,你知道后果的,我廢了你!”
“好好好,我知道了。”唐川也是萬般無奈:“可我還有一個問題,這要是誰進來不長眼睛踩著我了怎么辦?”
“你家房門不上鎖?你想讓人圍觀吶?”盤古詫異道。
“誰想讓人圍觀吶?你才猴子啊?”唐川不滿回懟。
“喲?盤古一臉的詫異,并說道:“膽兒肥啊?竟敢這么跟我說話?”
“咋的?你以為我怕死啊?我本身就是罪孽的化身,死了正好可以為這個世界贖罪。”唐川擺出一副理所應當的樣子。
“行!”盤古對此也是無可奈何,說道:“你好樣的,不怕死的硬漢,日后也能算是一號人物。”
“別!”唐川謝絕:“不要這么抬舉我,我不是不怕死,而是我的存在本身就沒有意義,如果我的本體能好好做人的話,也許我根本就不會出現在此。”
“嗯。”盤古贊同道:“說的也是,能滋生出像你這么混的家伙,可見那個人平日里指定是見不得光。”
“知道就好。”唐川也是默認了。
畢竟他的本體什么德行大家都一清二楚。
“好了好了。”比比東出面勸阻,說道:“爸,老公,你們倆就不要在吵了,就算給我一個面子,行不?”
說完比比東就用可憐巴巴的眼神看著兩人,弄的兩人現在,是說也不是,不說也不是。
兩人只好一起說道:“好好好,我們倆不吵了,你別這樣。”
唐川跟盤古妥協了,畢竟像比比東這種比較軟萌的女人,誰見了不喜歡?說不喜歡的不是性冷淡,就是天生對女人提不起興趣,不知道在座的各位是哪一種?
“嘿嘿。”比比東瞬間復原,得意道:“就知道你們肯定抗拒不了這招兒,略略略略。”
“信不信我打你屁股啊?”唐川假裝氣惱:“看你還敢調戲我。”
“怎么的?”盤古不樂意了:“你還敢打我女兒屁股啊?看我不先打爛你的屁股!”
說干就干,盤古還真的就對準了唐川的屁股,并施以酷刑。
“呀!救命啊!我說著玩的。”
一時間,整個寢宮內都回蕩著唐川的慘叫。
“媳婦兒,啊!你快救我…,哎呀!爹您快停手啊,小婿知錯啦!”唐川叫苦不堪的說道。
“哼。”說罷盤古停手,又道:“你小子是不是只會拿我閨女開涮啊?”
“不是!”唐川當即否認,并說道:“絕對不是,被小婿開涮過的人比比皆是,絕對不只是東兒一個人。”
“哦,你小子不安分,看來我還是打輕了呀。”盤古淡淡說道。
“不!”
唐川連忙哀嚎,可預想中的板子并沒有落下,他不禁好奇:“怎么回事兒?”
說罷唐川看向盤古,疑惑的望著他。
“不要這么看著我,我只是給我閨女一個面子,好了,晚安。”
說完盤古原地消失。
此時已近深夜。
“那,我也就去睡了,晚安咯。”
比比東說著就已經蓋好被子,慢慢陷入沉睡。
“唉,可惜了。”
唐川邊說邊用魂力將門反鎖,并在門口打上地鋪,又道:“今夜注定無眠。”
一夜過后。
次日一早。
“哎?小子,你現在可以滾了。”盤古走到唐川跟前說道。
“啊~。”唐川打哈欠:“這才幾點啊?您就讓我滾?再者說了,這個我媳婦兒她還沒放話呢。”
“用不著。”盤古武斷:“我替她做這個決定了,你趕緊給我…,算了,我也懶得再跟你廢話。”
砰!盤古一腳將唐川送入地下。
“哎?我可還沒死呢。”唐川反駁。
室。
唐川就算被堵回去了。
然而此刻,盤古也已經走了出來。
“哎?”唐川疑惑:“您出來干什么啊?”
此時盤古罵道:“廢話!我不出來能行嗎?我閨女正更衣呢,那我還能繼續擱里面待著嗎?”
“有什么不能待…。”
砰!
唐川話音未落,又是一腳。
“騷瑞,我說錯話了。”唐川捂著腰說道。
“哼。”盤古冷聲道:“以后別跟我開這種玩笑,如若有下次,你知道后果。”
此時屋內。
“小川子,唐川?老公?人呢?給我進來!”比比東由平淡轉而為怒。
“哎,老爹,您也聽見了,我媳婦兒叫我呢,至于為什么叫我呢?沒準兒就是更衣的活兒,因為她不方便嘛。”唐川淡然道。
“那你就進去吧。”
盤古說完放行。
唐川進屋之后。
“哎?媳婦兒,老公來啦,我來幫你洗漱更衣。”
一會兒后。
“哎喲喂。”唐川蹙眉:“可真是累死我了,寶寶呀,爸爸我可是盡力了呀。”
唐川邊撫摸肚子邊說,最后在比比東的唇上輕啄了一下:“嗯,真甜。”
“討厭。”比比東輕聲斥責,道:“哎?小川子,你扶我去院子里走走吧。”
“不行。”盤古此時走來說道。
“就院子里,我又不是上街。”
比比東可憐兮兮的說道。
“好。”盤古松口:“就半個小時,多一分都不給。”
“那好吧,走啦。”比比東沖著唐川喊道。
唐川輕輕撫了撫比比東的腦袋,后對她溫聲細語道:“好了,你等孩子生下來想去哪兒都可以,孩子我養都行,你就當個甩手媽媽。”
“你想死…,啊!”比比東痛苦的護著小腹。
“我說著玩的,我哪有真的想讓你當甩手掌柜啊?他可是咱倆的愛情的結晶,咱倆一起養,對吧?小傻瓜。”唐川別扭的說著酸死人的情話。
“你才傻瓜呢,不會說話,什么嘴呀你?”比比東回懟唐川,頓了頓又道:“可我還是想彌補小雪。”
“你就別想了。”唐川勸解道:“那個死丫頭啊?一根筋,比我還軸,屬驢的,雖然說我也屬驢,可我就是沒她驢。”
“先等會兒。”盤古插話,疑問道:“你們剛才說的這個‘小雪’是誰啊?快給老夫講講。”
“她是我的大閨女。”比比東如實道來:“不過這個跟他(唐川)可沒關系。”
“你這是廢話。”唐川委屈道:“哪有閨女比爹還大四歲的?我今年差不多也就十八,可她呢?保守估計今年也有二十二了吧?”
“哦。”盤古如蒙大赦,隨后又問:“那她親爹是誰?”
“……。”
兩人瞬間沉默。
“這…,怎么說啊?”唐川十分為難。
“沒事兒,大大方方的說出來,我并不會去改變什么,當然,如果你們不說的話,我可就要看你們的記憶了啊,你們可要想清楚,三秒鐘。”
盤古并不是說著玩的,已經做好準備要查看兩人的記憶了。
比比東趕緊阻攔,道:“別!我告訴您,事情的經過其實是這樣的。”
隨后就是長達十幾二十分鐘的陳述。
一會兒后。
“哦,原來是這樣,那這么說來,并不全怪你的師父,你的師父只是占了一大半,剩下的,就都是那個廢物了,不值一提。”盤古不以為然的說道。
“您這話…,也對,千尋疾確實做過非常過分的事兒,如若那個廢物沒有拋下東兒的話…,那還能有我什么事兒啊?”唐川頓時變臉,怒道。
“你別說了。”比比東頓時陷入了悲傷。
“那我也該去看看你那個閨女了,看看我的外孫女。”
盤古說完就要走。
唐川此時趕緊攔道:“別…,唉,‘閨女’呀,你節哀,爹只能幫你到這里了。”
因為唐川還沒說完呢,盤古就已經消失不見。
比比東接話道:“這話你當著小雪的面兒說去,我敢保證,你連個屁都不敢放。”
“那是啊。”唐川無奈:“人家多愛干凈啊,若是被我一個屁給污染了環境,那我可就成董卓咯。”
“那是誰?”比比東好奇問道。
“你不認識。”唐川淡然說道:“他是一個奸雄,反正不是好人就對了。”
“哦。”比比東釋然:“那我就放心了,她跟你挺配的。”
“什么意思啊?”唐川完全是光頭和尚摸不著頭腦。
“你知道我的意思。”比比東肯定的說道。
“這我不知道。”唐川搖頭:“不過也該看看另一邊兒會發生什么有趣的事兒了。”
千仞雪的修煉之地。
千道流感受到了來自于盤古的威壓。
“嗯?!”千道流震驚不已:“什么人?來這里干什么?”
“不用緊張。”盤古說道:“我是來看我的外孫女的。”
“外孫女?”千道流不解:“我這里何時有您的外孫女了?”
“千仞雪是不是比比東的女兒?”
盤古看著千道流問道。
“是。”千道流如實回答。
“那就沒錯了,我是東兒的父親,自然也就是她的外公。”
盤古此話一出,令千道流眉頭緊蹙:“什么?比比東的娘家人?怎么可能?”
“這有什么不可能的?我說她是我閨女,那她就是我閨女,你?就算我說你是我的孫子,你也沒有資格反駁。”
說罷盤古將壓力給釋放出來,并將千道流重重壓在了地上。
“啊!”千道流大喊,并頂著壓力問盤古,道:“前輩請您住手,小人并沒有冒犯到您,敢問您今日前來到底有何貴干?”
盤古將壓力收回,說道:“我已經說了,我只是來看我外孫女的,你到底讓不讓見?給我句痛快話,要不然,別怪我今天直接廢了你!”
說完盤古就打算將千道流修為廢除。
千道流沒轍只好當即認慫,并說道:“您請,但是她現在還在傳承天使神的神位,您這么貿然的過去,很容易就會打擾到她,使她走火入魔。”
盤古對此也是嗤之以鼻,說道:“放心,一個小小的天使之神而已,在我眼里,他連個屁都不算,我也不介意告訴你句實話,我跟天空之神烏拉諾斯,是對手,就憑我一句話,那老小子就得乖乖的把他的神位讓出來,并心甘情愿的送給我外孫女,當禮物。”
此話一出,千道流頓時被嚇得冒了一身冷汗,為什么?那是因為,天空之神可不是一般的神,他是初代的眾神之王(古希臘神話設定),是所有神都無法逾越的高峰。
說完千道流領著盤古就來到了千仞雪的修行之處。
“喏。”千道流指向一處,說道:“那就是您的外孫女,正在傳承天使之神。”
“哼。”盤古無奈搖頭:“太弱了,你怎么會讓她傳承這么拉跨的家伙?你這爺爺究竟是怎么當的?”
“我…。”千道流對此也是啞口無言,只好問道:“那您打算要怎么做?”
“看著就是了,不要多過問。”
說罷盤古將千仞雪的天使考核強行打斷,并將天使神傳承徹底銷毀。
“啊!”千仞雪因為考核失敗遭到了部分力量反噬:“怎么回事兒?是誰?”
千仞雪說完視線就逐漸聚焦到盤古身上:“你是誰?”
“見到長輩居然用‘你’來稱呼?不太禮貌了吧?”盤古說著語氣也已經冷了幾分。
“我不管你是誰,我就想知道,你為什么要打斷我的考核?我好像并沒有得罪過你吧?”千仞雪仍一臉冷酷的盯著盤古,面容絲毫沒有松動的跡象。
“小丫頭,禮貌點兒,怎么說我也是你的‘外公’,我知道你對你的母親心中有恨,但她也是你的母親啊,你之所以沒見過我,那是因為當初我已經閉關,你的出生,我也是后面才知道的。”盤古謊話連篇的說道。
千道流心想:“哎呀我去!這家伙是真能編吶,比我還能編,論騙人,我甘愿認你當祖宗。”
此時盤古傳音道:“我本來還是你祖宗呢,你敢不認?”
“去你DY的!你說你的話,我走了。”
千道流說罷剛要走,千仞雪就問話道:“哎?爺爺,他真的是我外公啊?”
“是。”千道流也是咬牙承認:“當年這個老不死的,非要進什么‘眾神之地’閉關,而且一閉就是十萬年,啊不對,百萬年之久,他現在也是剛出來,非要來見你一面。”
“哦。”千仞雪淡然:“哎?外公,你剛出關就來找我的麻煩,您還拿我當您親孫女嘛?”
“不要這么說啊。”盤古訕笑:“我這不就準備要給你補償呢嗎?”
“怎么補償?我修為都大減了,都(跌為)魂圣了。”千仞雪氣呼呼道。
“好,是外公的鍋,外公這就給你找個神位來。”
說完盤古拿出斧頭劈開一道裂縫,后罵道:“老匹夫你給我出來。”
“爺沒空,爺不在家,你找別人吧。”烏拉諾斯拒不見道。
“沒在家那哪兒來的聲音啊?你當我三歲小孩兒好騙吶?出不出來?別逼我動粗。”
盤古對烏拉諾斯威逼利誘道。
“行,我出來。”
說完自時空裂縫中出現一位骨瘦如柴的老頭兒,那老頭對盤古說道:“啥事兒?說。”
烏拉諾斯話音未落就看到了一旁的千仞雪,頓時驚喜道:“喲?丫頭,老夫見你骨骼驚奇,很適合來做老夫的接班人嘛。”
“我找你就是為這事兒。”盤古開門見山道。
“呸!我就知道你這老小子找我準沒好事兒。”烏拉諾斯啐道。
“廢話,我找你難道還是為了請你喝茶嗎?西湖龍井?那茶我也沒有啊。”盤古攤手。
“那就不喝了,請我吃頓飯就行,來。”
說完烏拉諾斯手起刀落,從其體內取出一滴神血:“來,丫頭,吸收了它,三個月后出關即可,啊不對,三個月期限太短,你也消化不了,三年正好,哎?老盤,你咋不送點兒東西給你外孫女啊?哦,我知道了,你沒東西可送了。”
“誰說的?”盤古當即反駁回去:“我就是不知道應該送什么給我孫女。”
“不用了外公。”千仞雪連忙勸道:“沒事兒的。”
“不行!這是關乎我男性尊嚴的問題,這本功法這把劍,還有這把弓,跟這個鏡子,你拿去修煉去。”盤古爽快說道。
“謝謝外公。”
千仞雪拿著盤古所贈的神器感謝道。
“不用謝我,這僅僅只是一點兒微薄之禮,真正的神器,我還沒送呢,就是送了你暫時也用不了。”盤古淡然道。
“不行不行。”烏拉諾斯頓時感覺自己好像要被比下去,連忙說道:“這是烏拉神殿的擁有權,我現在將它轉讓與你,呼!頓時心情好多了,哎?丫頭,你叫聲外公來聽聽。”
“啊?”千仞雪懵了:“謝謝外公。”
“哎。”
烏拉諾斯頓時感覺心滿意足。
“老匹夫!”
盤古瞬間槍指烏拉諾斯。
“外公。”千仞雪立刻酥酥麻麻的叫了盤古一聲兒。
“哎。”盤古回應:“咱倆出去聊會兒去。”
“行,出去聊會兒。”烏拉諾斯說完就要和盤古離去,隨后一轉身便突然想到什么:“哎?孫女,那個令牌捏碎即可啊,不用太多麻煩的工藝。”
“好的,我知道了。”
兩人走后,千仞雪隨即捏碎了令牌,然后唐川就走了進來。
“喲?大閨女出關了?”唐川嬉笑道。
“拜你所賜。”千仞雪冷聲兒說道:“你咋來了?”
“我來看看你死了沒有?”唐川嬉皮笑臉的說道。
“唐川!”千仞雪頓時吼道。
“你怎么的?”
唐川突然閃現到千仞雪面前:“小小的魂圣也敢跟三級神祇叫板?嗯?”
“爺爺救命。”
千仞雪沒招兒只好向一旁的千道流求助。
而千道流是這么說的:“年輕人之間的打鬧,跟我這老頭子,毫無關系。”
千道流說完,立刻就消失不見。
“嘿嘿,爺爺他也走了,現在該我們了。”唐川摩拳擦掌的說道。
“不!救命啊!”
千仞雪一陣兒的哀嚎。
可是根本就無濟于事,因為沒有一個人能聽見她的吶喊。
“嘿嘿,我來咯,你可別說我欺負你,我從來不欺負人的。”
說完唐川就對千仞雪來了一番“愛”的教育。
三個小時后。
“傻丫頭,你還嘴硬不?反正我是…。”唐川這還沒嘚瑟完呢,就遭到啪啪打臉:“哎喲,真是不能嘚瑟,行了,走。”
說完唐川抱著千仞雪回到房間。
“東兒,看看誰來了?”
說罷唐川將千仞雪平放在床上。
“她怎么了?”比比東疑問道。
“你知道的,被我一番挨的。”
唐川平淡說道:“反正以后你們都是我的了,想跑也沒地縫兒跑。”
“我也沒想跑。”比比東說道:“我跑什么呀?這有什么可跑的?你給我說說,你把她給我吧。”
說完比比東從唐川懷中接過千仞雪,并將其摟在自己的懷里,嘆道:“唉,真是個傻丫頭。”
“哦?”唐川表示很好奇,問道:“此話怎講?”
比比東娓娓道來:“我已經跟她說過了,不要去找你的麻煩,你,是我們惹不起的,可是她不聽啊,所以說,筑成今天這番局面的,是她自己,她也要為自己的行為負責。”
“哦,那沒事兒了,我接著打我的地鋪吧,現在…。”說著唐川看了看時間,并嘆氣道:“跟她浪費了這么多,又到傍晚了,哎?老婆,要不我摟會兒你?”
“不行。”比比東拒絕:“等我卸貨的,你可以摟小雪啊。”
“那還是別了,她這醒了還得去閉關呢,就跟你一晚吧,我自己一個人,我也該去做飯了,等會兒啊。”
說罷唐川在準備去做晚飯的同時,分別在兩人的嘴上親了一口。
對此比比東也只是嘆氣,她說道:“唉,唐川這個家伙哪兒都好,就是這點不好,罷了,隨他吧。”
比比東說完一手撫摸著千仞雪,一手撫摸著肚子里的孩子,臉上盡顯溫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