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
打扮整齊的唐川面對著千仞雪,問她:
“哎,下午你想去哪兒轉轉?咱們好好慶祝慶祝。”
“嗯~,去哪兒都可以啊,有你陪著我,就算是在家里坐一天我都覺得非常幸福。”千仞雪發自內心的說道。
“好,那我就帶你去好好玩一玩,等明天的登基大典一結束,我就把你介紹給我的老師和那群哥們兒認識。”唐川說道。
“我可以認為這是去見家長嗎?”千仞雪調皮道。
“你要這么想就算是吧,你開心就好,你開心我就開心。”唐川刮了一下千仞雪的俏鼻,讓她來做決定。
“好啊,明天上午登基大典一結束,我就跟你回去,你去哪兒我就去哪兒,我就跟定你了。”千仞雪像宣誓那樣對唐川說道。
“走,去玩吧。”
唐川說完帶著千仞雪出去瘋玩了一天,回來的時候,兩人累的不行不行的。
“呼!痛快,這輩子都沒玩的這么盡興過。”唐川一臉滿足的說道。
“我也是,我從小到大都沒怎么去玩過,這也是我第一次這么玩,謝謝你。”千仞雪向著唐川道謝,因為這是唐川給她爭取的自由,她要好好把握。
“謝什么呀?這是你的基本權利,要是連這點兒基本權利都沒有,那根本就沒法兒叫‘人’了,叫牲口,一輩子給人們耕田種地,沒有七情六欲,只是一臺不分晝夜干活的機器,什么時候壞了,才能算完,而且你一旦壞了,他(她)不僅不會對你產生憐憫之心,而是會對你破口大罵,這也就是人情世故,永遠不要把自己的命運交給他人,自己的命運,應該自己來掌握。”唐川一股腦兒的說出一番大道理,愣是把千仞雪說的好像她就是那臺機器一樣。
“我明白,不過也還是先謝謝你的教導。”千仞雪說道。
“沒事兒,我經歷的太多了,受人冷眼也多,我從娘胎出來就沒有過過一天好日子,別人都以為我是克死我母親的真兇,但并不是我,我母親可以說是難產而死,就因為這,別人罵了我一輩子的白眼狼。”唐川扯出一道苦澀的微笑
“唉,要不說咱倆都是苦命人呢?你有沒有想過要改變自己的命運?”千仞雪問道。
“不是沒有,而是不敢,一般逆天改命的人都沒有好下場,有幾個是改命之后好好活著的?都是活到一半就不明不白死了,查病因也無濟于事,愣是說不出來這究竟是個什么病癥。”唐川無語道。
“難道你就想這樣過一輩子?”千仞雪問道。
“那你有什么想法嗎?”唐川看著千仞雪,希望她能幫自己排憂解惑。
“這…,沒有。”千仞雪攤手道。
“還是的,睡吧,時間已經不早了,你明天不是還有登基大典嗎?”唐川疑問道。
“不是我,是你。”千仞雪指著唐川說道。
“好,是我,那我先睡了。”
說完唐川找出鋪蓋卷鋪好,在地上簡簡單單打了一個地鋪。
“晚安。”
唐川說完呼吸也漸漸平穩,不知不覺的陷入熟睡。
“喂,你睡著了嗎?”
“……。”回應千仞雪的是唐川的呼嚕聲。
“看來還真睡著了,那我也睡。”
說完千仞雪也鉆進被窩,陷入深度睡眠。
次日一早。
“啊~。”唐川伸了一個懶腰,道:“睡的真好,要不是今天有事兒要做,我還真想再睡一會兒,那媳婦兒,我就先走了啊。”
唐川說完就離開了,屋里只剩下了還睡的很熟的千仞雪。
武魂主殿。
“各位,今天我要向大家宣布一件事情。”
比比東說完這句話,臺下的眾人瞬間豎起耳朵,打算聽聽比比東要宣布什么。
此時比比東繼續道:“因為我個人的原因,我要暫時辭掉教皇這一職務。”
此話一出,臺下瞬間炸了鍋,嘰嘰喳喳不知道在討論什么。
“教皇要退位?為什么?事先沒有收到什么消息啊。”
“也有可能是教皇有點兒自己的私事兒不好意思和大家說吧?打算辭掉職務先去處理它,以后再回來。”另一人說道。
“啊?這也太不負責任了,就為了自己的私事兒,放任大家于不管不顧的境地,這種人不配當教皇。”
人群中不知道是誰喊了這么一嗓子,帶起了全場的節奏,每個人覺得他說的很有道理。
“滾下去。”
“滾下去。”
“滾下去。”
“滾下去。”
人群中群情激奮,打算就這么把比比東給直接轟下臺。
比比東也不好再說什么,只好說:“大家放心,我會免去自己的教皇職務,另外給大家再介紹一下新任教皇。”
就在此時,唐川走上臺,站在教皇的位置上。
“大家好,我是新任教皇,我叫唐川,希望大家可以擁護我,愛戴我,我也會給大家做好一個教皇應有的責任,希望大家多多支持與鼓勵。”
唐川說完之后,臺下頓時響起了雷鳴般的掌聲,可是他們不知道,這個教皇比剛才被罷免的比比東教皇還要不靠譜,但是,他們現在只沉浸在了新任教皇登基的喜悅中無法自拔,一旦他們知道了唐川是個什么樣的人,這些平民百姓,指定是活不長久了,只能說是活到哪兒算哪兒,死了大不了再投一次胎,從頭再來。
登基大典結束之后。
“教皇大人,這是為新任教皇登基所準備的學習資料,您請過目。”
比比東將厚厚的一摞書砸在了唐川的面前。
“啊?!”唐川一臉的不可置信,面前擺放的居然是每一任小白教皇需要復習的各種資料,他瞬間頭大,問道:“我可以不當這個教皇嗎?我現在才發現我不是那塊兒料啊。”
此時有人說道:“您不想當也得有人來接您的班,畢竟武魂殿不可一日無主。”
“那行,你們等我一下。”
說完唐川麻溜的跑回去找千仞雪,將千仞雪拉到了主殿。
“你們看,千仞雪小姐才是最適合做教皇的人選,畢竟武魂殿是他們千家的產業,豈能便宜外人?”唐川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
“也是啊,請千仞雪小姐擔任第四代教皇。”一人說道
“請千仞雪小姐擔任第四代教皇。”眾人隨聲附和。
“大家請放心,我會做好一個教皇該做的事兒,現在就請大家各自先散了吧。”千仞雪遣散眾人。
“走了走了,沒得看了。”
頓時武魂主殿變得異常冷清,只剩下了三個人。
“哼!”
比比東憤憤不平的扭頭離去。
“這下你滿意了吧?可真是累死我了,你這要是真讓我來當這個教皇,指不定哪天我就真給你干‘黃’了呢?唉,做男人真難啊。”唐川自嘲。
“好了好了,好歹是個爺們兒,別叫的跟小姑娘似的。”千仞雪嗔怪道。
“是是是,教皇怎么說,我就怎么做,誰讓我也是你的一位臣民呢?”唐川說完走到千仞雪的跟前,自然而然的搭上了千仞雪的肩膀。
“去,走吧。”千仞雪道。
“哪兒去啊?”唐川一臉懵逼。
“回家啊,笨蛋,你不打算回去了?那你就留這兒吧。”千仞雪罵道。
“別別別,我回去我回去,等等我呀,不過我也得先回去學院一趟。”唐川說道。
“干嘛?”千仞雪疑問。
“當然是回去匯報我今天大獲全勝的喜訊啦,今天全靠我,要不然你能順理成章的當上教皇嗎?”唐川一臉嘚瑟的迎向千仞雪的目光。
“呸!合著這就是你一個人的功勞啊?我呢?”千仞雪頓時不愿意了。
“啊你呀?”唐川錯愕:“有你什么事兒嗎?我當時不是說讓你在家里當好花瓶嗎?你幫到了我什么?”
“哼,什么都沒有!”千仞雪扭頭就走了,連看都沒看唐川一眼,仿佛他就是個透明人,空無一物一樣。
“唉,我又把這丫頭惹生氣了,看來必須得道歉啦。”唐川嘆氣。
回到千仞雪的房間之后。
“你打算什么時候和我回去見家長啊?”唐川調戲千仞雪道。
“看你什么時候有時間,你有時間咱們一準兒就走,絕不耽誤一分一毫。”千仞雪堅定的說道。
“那行,下午,我就帶你回去,現在,該干嘛干嘛吧。”唐川說道。
“不用你說我也知道。”
接下來的時間里,千仞雪背了一個上午的學習資料。
而唐川自打進了屋之后就一直在睡覺。
直到午飯時間。
“咕~,我餓了,你有什么吃的沒有?”唐川問道。
“沒有啊,我有幾本書,你要不要嘗嘗鮮?”千仞雪調皮的問唐川。
“那你還是饒了我吧,書哪有你好吃啊?對不對?”唐川不正經的調戲千仞雪。
“略,走吧,咱們去吃飯。”
來到廚房之后,唐川和千仞雪面對面而坐,連對方臉上有多少芝麻都看得一清二楚。
“這是真不會說話啊,我臉上有芝麻嗎?”唐川看向千仞雪問道。
“沒有,你放心,你的帥臉上連一根草都沒有,更不用說芝麻了。”千仞雪無奈道。
“呼!那就好,吃飯吧。”
唐川倒是不拿自己當外人,招呼千仞雪準備吃飯,而他也已經準備就緒。
午飯過后。
“好了,咱們走吧,我帶你去學院。”唐川說道。
“好。”
千仞雪跟著唐川一起離開武魂殿,前往坐落于圣蕭帝國中天羅城的紫蘭學院。
紫蘭學院中。
“唉,川哥走了這么久,居然連個信都沒有,是不是因為沒有追到武魂殿的大小姐,所以不好意思回來了呀?”馬飛宇疑問道。
“那是啊。”奧蘭斯貧嘴道:“誰有你臉皮厚啊?失敗了還有臉回來接著吃飯呢,化悲憤為食欲。”
“去!你就不會說的好聽點兒啊?我這叫沒心沒肺,不叫臉皮厚,好嗎?”馬飛宇據理力爭道。
“好,就叫沒心沒肺,你想怎么說我就怎么答,我給你這面子。”奧蘭斯也無心繼續爭論。
“還是蘭斯哥好,知道給我面子。”馬飛宇沖著奧蘭斯比了個“愛你”的手勢。
“切!”奧蘭斯一臉鄙夷。
“唉,你們倆呀,一天到晚就知道找個借口吵兩句,要不然連怎么過日子都不知道了。”
戴墨恒一臉的無奈,實在不知道該怎么說這倆貨。
不多時,唐川帶著千仞雪來到紫蘭學院的門口。
“咳!給我開門,人呢都?全大白天的睡覺呢?”
唐川站在門外扯著嗓子亂喊。
“哎我說你能不能講講禮貌啊?他們是你的兄弟姐妹,不是你的手下。”千仞雪無語的看著唐川,真不知道他這人到底會不會打交道。
“啊行行行,請來個人,給我開開門,我被關外面了,這樣行了吧?”唐川一臉委屈。
“行。”千仞雪實在不想在和唐川說一句話了,能被他給氣死。
此時,奧蘭斯跑出來給兩人開了門。
“唐川你小子終于回來了,戰績如何啊?”奧蘭斯帶著看好戲的心態問道。
“喏,這不就是嗎?”唐川指向一旁的千仞雪。
“你好,我叫千仞雪,是這個家伙的女朋友。”千仞雪禮貌的對奧蘭斯說道。
“你好你好,弟妹快請。”奧蘭斯紳士的讓開一條道。
“去!我可沒認你這二哥啊,別想往自己臉上貼金子。”唐川撇嘴。
“那也八九不離十了,只要弟妹管我叫一聲二哥,你認不認又有什么關系呢?弟妹您說呢?”奧蘭斯抱有期待的看著千仞雪。
“二哥說的對,快,叫二哥。”千仞雪對著唐川下命令。
“二哥好!”唐川咬著牙道,都快把牙給咬碎了,氣的。
“好好好,進來吧。”
說完三人進到學院內部。
“大家,唐川回來了。”奧蘭斯興奮的喊道。
“我川哥回來就回來了,你這么興奮干什么呀?”馬飛宇覺得奇怪,要說興奮的不應該是唐川嗎?
“這我當然興奮了。”奧蘭斯理所當然道:“因為唐川是帶著媳婦兒回來的。”
“什么?!”
此時眾人全跑出來了,圍在唐川和千仞雪的周圍,打量著二人。
“干嘛干嘛?我又不是珍惜動物。”唐川煞風景的說道。
“誰看你了?我看我嫂子呢,嫂子你好啊,我叫邪舞。”邪舞自我介紹道。
“你好啊妹妹,我叫千仞雪。”千仞雪禮貌回應。
“嫂子很漂亮,老大,您眼光不錯嘛。”邪舞說道。
“去!你們喜歡就跟她好好聊吧,我去找老師了。”
唐川說完走了,連看都不看他們。
“哎?怪胎。”寧雪小聲兒的嘟囔道。
“這要是讓唐川聽見了,你少不了挨一巴掌,抽你這不會說話的嘴上。”奧蘭斯學著唐川的語氣威脅她道。
“切!他倒是敢!我后臺硬著呢,家里面可是有一位九十七級的超級斗羅護法。”寧雪牛氣哄哄的說道。
“呵!說謊話你也不怕閃了舌頭,你家里有,難道唐川的老師就是吃干飯的?人家也是超級斗羅好吧?不過究竟是多少級我就不知道了,畢竟鄙人的修為不到家,看不出來。”奧蘭斯嘆息道。
“誰讓你是廢物?你要是天才不就能看出來了?”寧雪嘲諷道。
“啊行行行。”奧蘭斯自認倒霉,道:“你是天才,那你給我說說,人家唐川的老師,現在是多少級?”
“這個…,那個…。”
寧雪把臉憋的通紅,也沒有說出個一二三來。
“說呀,你不挺牛的嗎?”奧蘭斯添油加醋的嘲諷。
“哼,我去問問不就知道了?”寧雪一臉毫不虧心的說。
“倒。”
奧蘭斯瞬間被寧雪的神邏輯給氣趴下了。
辦公室。
“咚咚咚。”唐川用手輕叩三下門。
“請進。”弗洛斯示意來人進入屋內。
唐川聽到此話邁步進入辦公室。
玉清風和弗洛斯看到瞬間愣了。
“唐…,唐川?你小子怎么有空過來看我們這倆老頭子了?”玉清風閑適的問道。
“怎么?老師難道不知道我這兩天一直不在學院里嗎?”唐川一臉疑問。
“喲!”玉清風一臉的驚訝,并看著唐川說道:“這我還真不知道,說說,你小子這兩天都去干什么了?”
唐川捂臉,道:“我要說這兩天是跑出去找女生談戀愛了,您會怎么做?”
“怎么做?當然是打爛你這臭小子的屁股!”玉清風作勢站起身來就要抽唐川。
而唐川著急道:“哎哎哎,老師別介呀,我也沒犯什么錯誤啊,用不著大刑伺候吧?”
“哈哈哈哈。”弗洛斯在一旁看的實在是憋不住了,笑出了聲兒來。
“哎?”唐川懵了:“院長你笑啥呢?”
“我笑啊?”弗洛斯看著正好一臉疑問的唐川,說道:“我笑清風那老頭子現在倒正經上了,這又不是他女朋友,他急什么呀?都快七十歲的老頭子了。”
“我能不急嘛。”玉清風一身正氣的說道:“萬一這小子找的女朋友是‘地毯兒’怎么辦?那我的一世英名不就全毀了嗎?培養出一個不懂自重的徒弟,丟人吶。”
“您放心,她不是地攤兒,是坐落于圣蕭和星煞兩大帝國之間的武魂殿殿主的女兒。”唐川解釋道。
“武魂殿?”玉清風疑問,又道:“這可是一個不小的組織呢,說說,你小子用的什么陰謀詭計把人家武魂殿的千金給追到手的?”
“我要是說出來您可別生氣啊,方法有點兒齷齪,霸王硬上外加糖衣炮彈,我的理念就是怎么有用怎么來。”唐川解說道。
“你行,我現在就是想生氣也沒用了,人家孩子沒懷上吧?”玉清風盯著唐川,問道。
“應該沒有吧?”唐川煞有介事的說道:“畢竟我看她不像是那么容易一次就會中獎的,萬一她有宮寒呢?”
唐川這說的一臉事不關己的表情,還千仞雪萬一宮寒,那他咋不說他自己那個玩意兒不夠給力呢?純屬的死要面子活受罪,只允許自己說他人的不是,不允許他人說自己的不是,違者必定會遭到唐川無休止的報復,典型的利己主義者。
“行了行了。”此時玉清風說道:“什么宮寒?人家孩子在家里也是掌上明珠,怎么可能得病啊?你別老是在背后瞎編排人家啊,小心我大嘴巴抽你。”
“掌上明珠?”唐川一臉不屑:“就她啊?我看她從小到大挨過不少打,肯定是從小打到大,這也叫掌上明珠啊?您老說反話呢吧?”
“嗯?此話怎講?”玉清風請問唐川。
“事情是這樣的。”
唐川將千仞雪不光彩的身世,和她受到的一系列的虐待,通通一股腦兒的說了出來。
此時玉清風才恍然大悟,說道:“哦~,原來是這樣,那這孩子也確實可憐,父母并不是真心相愛,一切都只是因為利益,而她,也被迫成為了父母雙方利益的犧牲品。”
“說的就是啊,您還敢說她是掌上明珠嗎?這多諷刺。”唐川抓住玉清風話里的漏洞,使勁兒的給玉清風刨坑兒。
“既然如此。”玉清風說罷便又一臉鄭重的對唐川說道:“那你就應該做好一個身為丈夫的責任,把人家從小到大缺失的所有愛都給雙倍的補回來,你可要想清楚了,你現在就是她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一個親人,你要是不好好的去愛她,那你從現在起,就不要再去打擾她,因為你們是打從一開始就沒有任何的感情基礎,是你,費盡一番心思把人家給打動的,現如今,你小子若是敢拋妻棄子,那你就給我滾出紫蘭學院,我玉清風也沒有你這號徒弟,咱倆,一刀兩斷!”
唐川瞬間覺得,自己好像本就不應該去找那個千仞雪,因為,現在老師都在替她說話,而他這個所謂的親傳弟子,現在更像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外人,召之即來,揮之即去,一點兒都不重要。
“是,老師,徒弟謹遵您的教誨。”
唐川說完便離開了。
而此時弗洛斯也是一臉的惆悵,道:“唉,清風你這是何苦呢?現在就給這小子施加心理壓力,萬一哪天真給他壓垮了那可怎么辦?”
“放心,不會的,像他這種人,就應該先把他所有的尊嚴通通打掉,只有自己下手狠,他在外面才可以站得穩。”玉清風堅定的說道。
“希望真像你說的那樣,可是我還是覺得唐川那小子有點兒太可憐了。”弗洛斯心疼的說。
“沒事兒,他這個人就不知道心痛是什么感覺,就應該讓他自己去切身體會,好了,咱們也去休息吧,已經很晚了。”玉清風一臉無所謂的說。
“唉,沒心沒肺,他怎么會有你這么個師父你說說,真是家門不幸啊。”弗洛斯為唐川感到不值。
而玉清風卻沒有絲毫的愧疚感,只是自顧自的說:“隨你怎么說吧。”
深夜。
唐川此時回到宿舍。
“給,你還沒吃飯呢吧?這是我特意去食堂給你買的,趁熱吃了。”戴墨恒說道。
“謝謝老大,哎?對了,我那個媳婦兒呢?”唐川疑問道。
“你放心,她呀,被邪舞她們給搶跑了,在女生宿舍呢,我們可不敢讓她去睡院子,要不然你這小子就該跟我們吹胡子瞪眼了。”奧蘭斯裝作害怕的樣子說道。
而馬飛宇此時也是隨聲附和,應道:“是啊,川哥發起火來,那可是要吃人的啊,一口一個,都不帶喝水的。”
“行了吧你們?好了,我吃飽了,大家也都早點兒休息吧,明天的訓練估計會加入新成員。”
唐川說的是誰大家也都心領神會,所以也就沒說什么,直接熄燈睡覺。
而在女生宿舍。
“雪姐姐,事先不知道你要來所以只能先委屈你一晚了。”邪舞說道。
“沒關系的。”千仞雪若無其事的說道:“在學院生活我總該要適應的,就先從宿舍開始。”
“好,那雪姐姐晚安。”邪舞說道。
“大家晚安。”千仞雪回道。
“晚安。”
寧雪說完,女生宿舍便也熄燈了,大家都陷入了漫長而又簡短的睡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