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薛然扮豬吃虎。
- 反面星際大陸
- 白若冰與龍若雨
- 5155字
- 2024-08-10 15:08:52
奇怪的是。
光球打入趙燃身體的那一刻,根本無法凝聚。
且迅速消散。
“你看吧。”趙燃攤手:“我都說自己不行了,你還不信,當(dāng)兄弟的騙大哥有意思嗎?”
“起!”薛然抬手把趙燃放置高空:“注入,老二,讓我看看,你這副身體,到底能承受我多少的能量儲備。”
趙燃連忙勸道:“大哥,放過我吧,我知道我什么情況,這輩子也就這樣了,以后我讓小雪多保護(hù)我一些。”
“是啊大哥。”千仞雪也跟著勸道:“他應(yīng)該就…。”
“閉嘴!”薛然直接瞪了千仞雪一眼,而后又看向趙燃:“老二,是男人的,就把你識海打開,如果不開,你以后也見不到她了。”
趙燃怎么也沒想到,薛然會拿千仞雪來作為要挾。
“薛然!”趙燃當(dāng)場發(fā)火:“你混蛋!”
“就趁現(xiàn)在,注入!”薛然趁著空隙,將能量打進(jìn)趙燃的識海內(nèi)。
“啊!!!”趙燃一臉痛苦,仿佛腦袋都要炸了。
“忍住!”薛然命令道:“這是你修煉的唯一機(jī)會,死也要給我忍住!如果你真死了,我也會給你從地府拉回來重新修煉!明白了嗎?!如若不聽,我現(xiàn)在就殺了千仞雪,你看著!”
說罷,薛然將千仞雪舉起來,手掌緩慢收縮,擠壓千仞雪的行動空間。
“額…!我…!救我…。”千仞雪已經(jīng)感覺到死亡距離自己只有一腳距離。
“薛然!”趙燃已經(jīng)接近暴走,識海突然增大。
“臥槽!”感受到趙燃的識海發(fā)生異變,那老者頓時驚慌失措:“給我壓制!”
老者同樣輸送黑暗能量想將趙燃的識海封印,結(jié)果事與愿違。
只見趙燃,瘋狂吞噬著周圍的能量。
薛然看著這一幕,欣慰的感慨道:“哼,老東西,控制我二弟的事情,是時候有個了結(jié)了。”
兩個時辰后。
“弟弟,感覺怎么樣?”薛然問道。
趙燃回復(fù)道:“感覺,好極了,薛然!你居然敢用小雪威脅我?!”
他一把就抓住了薛然的衣服,瞪著他。
薛然無謂道:“這也是為你好,如果我不拿小雪(來當(dāng)籌碼)的話,你會有這么大的爆發(fā)力嗎?好好鞏固一下修為吧,回家睡去!你要是讓他人知道,我薛然的兄弟,居然落魄到睡狗窩!我這臉還往哪兒往放?!”
說著薛然又道:“對了,聽說你把黑淵給了亞兒,那劍法還有功法你給了沒有?”
“額…,我還有事兒,雪兒,走。”趙燃領(lǐng)著千仞雪就撒丫子跑了。
“就知道你不靠譜。”薛然嘆息了一聲兒:“嗐,還得我自己去辦,回家。”
沒幾分鐘,他們先后回到家里。
趙燃領(lǐng)著千仞雪回到家里,轉(zhuǎn)眼就和蓋亞撞上:“哎嫂子好,我先帶著小雪回屋了。”
趙燃剛想走。
蓋亞一臉陰沉的問:“嫂子?薛然你什么意思?不認(rèn)我了是吧?”
千仞雪想打圓場,于是道:“蓋亞姐,其實…。”
“你別說話。”蓋亞攔住千仞雪:“讓他說。”
“好好一個‘證據(jù)’你偏不讓人說話。”趙燃說道:“我真不是薛然,我叫趙燃,跟薛然是兄弟關(guān)系,他是我大哥。”
蓋亞明顯不信:“你覺得我信嗎?”
她二話不說,直接就要拉著趙燃往屋子里拽。
“饒命啊嫂子。”趙燃都要哭了:“我真的不是薛然。”
“你等到了床上再說吧。”
蓋亞拉著趙燃就要進(jìn)屋。
千仞雪趕緊扯住另一只胳膊,辯解道:“哎呀姐,他真的不是薛然,他是趙燃,趙燃是薛然的兄弟。”
“是啊亞兒,你老公在這兒呢。”只見薛然身后還跟著個云沐雪:“這妮子跟我一塊兒進(jìn)來的,純碰巧。”
趙燃可不顧及大哥的顏面,當(dāng)場揭穿:“什么一塊兒進(jìn)來的?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逮進(jìn)來的。”
“你要死是吧?不知道大哥面子等于天嗎?”薛然瞅著這個不爭氣的兄弟。
“你們兩個進(jìn)來。”比比東展現(xiàn)出了當(dāng)家主母的氣勢。
“好的,走吧,你還想駁了自己嫂子的面子不成?”薛然先一步進(jìn)屋。
趙燃說道:“不是,她是我岳母你忘了?”
“啊對。”薛然也不否認(rèn),回答道:“你想喊啥就喊啥,還不快進(jìn)來?”
兩人這才進(jìn)去。
比比東看著一模一樣的兄弟倆,問:“你倆誰是薛然?”
薛然撩撥比比東:“你說呢?誰敢直接搭上你肩膀子的,就是薛然。”
說完直接抱起比比東放在自己的腿上。
比比東羞紅一張臉:“啊好了,我知道你是薛然了,放下我唄?他們都還看著呢。”
“沒事兒。”薛然視他們?nèi)肟諝猓骸翱粗涂粗鴨h,少看了?”
趙燃抱拳道:“岳母好,在下趙燃,是千仞雪的老公,也是這貨的弟弟。”
“嗯~,他真是你弟弟?你還有弟弟呢?”比比東好奇的看著薛然。
薛然也不藏,直接說道:“是啊,不是親弟弟,也勝似親弟弟,但是…,各論各的,他想叫啥都隨他,叫姐行,叫媽也行。”
“嗯,聽你的。”比比東看著自己縮在薛然懷里的樣子,難為情道:“放我下來吧,我有點兒不好意思了。”
“就是,你光抱東姐了。”云沐雪也來爭寵:“也抱抱我唄?”
比比東趁著間隙,直接掙脫,羞著臉跑了。
云沐雪借機(jī)跳上去:“謝謝東姐讓位。”
“其實也不是我讓位,我還要喂孩子呢。”比比東義正言辭道:“我就先走了,你就陪著他吧。”
“走吧,你帶我轉(zhuǎn)轉(zhuǎn)去。”薛然說道:“反正我跟你們也是第一次相見。”
于是云沐雪便帶著薛然四處溜達(dá)。
花園內(nèi)。
“嗨。”妙雪琴和他倆打了一聲兒:“小川子。”
薛然一時愣怔,想到什么,說道:“我不是我三弟,我叫薛然,謝謝。”
“你的三弟?”妙雪琴懵了:“那你是?”
“我是薛然,是他們兩人的大哥,是魔情宗的一名普通弟子,之所以都稱我為魔公子,那完全是趙燃的功勞,我在魔情宗并沒有什么建樹,也可以說我在那里面完全就是廢物,邊緣人物。”薛然解釋自己的出身。
“這么說,你在魔情宗建樹不高?”云沐雪疑問道。
薛然落落大方道:“沒錯,我就喜歡這種生活,沒人打擾我挺好,沒事兒跟周公釣魚去,那也是人生一大樂事,正所謂,是你的你逃也逃不了,不是你的,你留也留不住,明白了嗎?好好想想吧。”
還沒等薛然帶著云沐雪離開呢,妙清兒就說道:“想好了,我們不走了,留下來給你生孩子。”
薛然抱著云沐雪差點兒栽一跟頭:“不是啥玩意兒?我說的不是這個事兒!我是說,你們以后,做事兒要先動動腦子,別給我?guī)偷姑Γ乙呀?jīng)夠忙的了。”
“哦。”妙雪琴理清楚事情的前因后果,說道:“那你什么時候跟我生孩子去?”
一直掛在薛然身上的云沐雪不樂意了:“妹妹,做事兒要先分先來后到,我都還沒生呢,你往后邊兒站,你家幻芯都多大了?”
“那跟我要再生個孩子有什么關(guān)系嗎?”妙雪琴耍無賴。
云沐雪剛要說什么,結(jié)果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站在地上:“當(dāng)然…,哎?我什么時候被他放下了?”
三人都是一臉懵,妙清兒道:“我光看你們吵架了,我都沒注意他。”
此時薛然那邊:“得虧我跑得快,唉,接下來去哪兒呢?好像就我混的最差,老二是魔情宗的魔公子,那個賊老三,也不怎么樣,同樣是個廢物,也就是在一方陸地上稱霸罷了。”
說著他便飛去了魔情宗。
魔情宗外。
他回到魔情宗的第一件事就是掃地。
“哎?他是誰呀?”弟子們一副不解的神情看著薛然:“怎么在這里掃地?雜役嗎?”
薛然對此充耳不聞,不管他們說啥,他就只管掃地,不參與任何事物。
“嗯?”沈天然出來看著那掃地的,問:“請問師弟是哪一門的?”
薛然說道:“你好師兄,我叫薛然,是一名雜役弟子。”
“你是雜役嗎?”沈天然發(fā)出質(zhì)問:“你好歹也是魔公子,卻跑來做雜役,你這是丟師兄的臉啊。”
“是嗎?”薛然對此表示深深不解:“你們說的魔公子其實是我弟,他用我名號來報的名,嗯~,他叫趙燃,而我叫薛然,要不我把他叫來?”
“你叫。”沈天然還不信了,你薛然分明是在玩文字游戲,怎么可能呢?
薛然傳音:“老二,過來,來魔情宗一趟。”
趙燃剛好就在門口,進(jìn)來。
沈天然看著兩人:“嗯?嗯?!怎么兩人長得一模一樣?”
“他是我弟。”薛然介紹道:“我倆是雙胞胎,只不過我姓薛,他姓趙,但這絲毫不影響我倆的感情,我倆的然(燃)呢?區(qū)別在于火字旁,我不缺火,他缺。”
趙燃急了:“你才缺貨呢,你個雜役。”
薛然應(yīng)允:“對,我就是雜役,這是我欠你的,去吧,你們一邊兒去,我還要掃地呢,都讓你們弄臟了。”
薛然專心的掃著地,不問世事,不知道的,還真以為他就是這副德行呢。
在高處觀察的魔君:“原來我最心愛的徒弟是他的弟弟,那他…,我試試。”
魔君放招打向薛然。
“嗯?魔君她在試探我?”薛然也察覺到了:“我想想我應(yīng)該怎么被打中效果最好。”
他將光球操控至肩頭的方位,然后:“啊!誰?”
趙燃笑道:“裝的,千萬不要信哦,這小子天生的演員,看著啊。”
趙燃拿出弒神棒,砸向薛然。
“你給我一邊兒去!”薛然拿“受傷”的胳膊接住棒子,然后給他扔飛了出去:“臭小子,還想大義滅親?哼,掃地。”
他拿起掃帚的那一刻,隱約發(fā)現(xiàn)自己上套了:“哎喲!舊傷復(fù)發(fā),疼。”
魔君看著他:“果然有古怪,薛然你給我上來。”
“去吧,師父叫你呢。”沈天然推了他一把。
薛然心想:“我上個六啊?先跑了再說。”
“想跑?給我回來!”魔君將他定住。
薛然本來是能跑的,但要是至此暴露,安穩(wěn)的日子就過不了了,所以他只能乖乖被抓回去。
大殿內(nèi)。
魔君檢查:“嘶!這…,沒什么特別的呀?他的修為也就那樣啊。”
沈天然說道:“師父您沒搞錯吧?就看他把他弟弟扔出去的那刻,就證明他不是什么普通人。”
薛然揭穿“真相”道:“你們不知道,就我弟弟那種廢…,放水了,對,他就是放水了。”
其他人看著薛然怎么看怎么古怪,任天進(jìn)道:“小子,你就別裝了,我知道你很強(qiáng),接我一拳!”
任天進(jìn)全力轟出去,這可是殺招。
薛然本能反應(yīng),扭頭一瞪:“散!”
拳力當(dāng)場消失。
薛然這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不好意思,本能反應(yīng),本能反應(yīng)。”
“本能反應(yīng)這么強(qiáng)?”魔君表示懷疑:“你師父是誰?”
薛然如實道:“我沒師父,自學(xué),應(yīng)該是我天賦好的緣故,毫不夸張的說,我躺著就能修煉,祖師爺追著喂飯的那種。”
“你們都出去。”魔君命令弟子們:“我跟薛然問點兒事情。”
“壞了,我知道是什么事兒。”薛然緊急留下一個分身,本尊趕忙溜號。
可事情往往事與愿違。
薛然的小心思魔君怎么可能看不出來,她反其道而行之,把分身放了,本尊留了下來:“薛然,你給我回來!”
話是這么說,但她卻死抓著“小尾巴”不放。
“哼哼,我走了…。”薛然剛準(zhǔn)備跑路,結(jié)果發(fā)現(xiàn)自己留在了原地,分身跑出去,消失了:“媽呀!我現(xiàn)在就是屏住氣盡量別出聲兒,要不然準(zhǔn)有我好受的。”
“薛然是吧?”魔君面對著“空氣”笑道:“那個趙燃拜我是你的主意?”
薛然否認(rèn):“不是,我什么都不知道,他拜您的時候我已經(jīng)沉睡了,對外界發(fā)生的一切,我均一無所知。”
他話是這么說,但魔君會信多少呢?
“是嗎?”魔君看著仍然不肯現(xiàn)身的薛然,道:“你沒說實話吧?我怎么感覺你什么都知道,甚至這局都是你做的呢?”
“可能嗎?”薛然死不認(rèn)賬:“我一無權(quán)勢,二無背景,我密謀什么去啊?”
魔君抓住薛然嘴中的漏洞,說道:“這就是問題所在,你說你一沒權(quán)二沒勢,可是我早就調(diào)查過你,你曾是朝中國師,在朝堂上,那里的人,一半兒是你的人,又或者說,是你的學(xué)生,而那個王朝,叫風(fēng)雨天朝。”
薛然沒料到,魔君居然查的這么深,但他還是不能承認(rèn)。
薛然道:“怎么可能?我今年最多才兩萬歲,那個風(fēng)雨天朝都成立多少年了?數(shù)千萬年,那可是…。”
說到這兒薛然趕緊抽了自己嘴巴,怎么什么都說出去了?那是能說的嗎?
魔君看著他慌亂的模樣,笑道:“說呀,要不然我替你說,司雨天晴。”
薛然沒料到,魔君不僅是知道了他,連同其徒弟都被魔君扒了個底朝天:“不知道,沒聽說過。”
魔君自然料到薛然不會這么快承認(rèn),于是她說道:“不要急,她馬上就會到的。”
薛然心想:“媽的,真是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現(xiàn)在給那妮子發(fā)消息指定晚了呀,罷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想明白的薛然,嘆了口氣,看著魔君,道:“唉,你贏了,可否告知我你的名字?”
“上官婉兒,你好薛然。”
魔君友好伸出了手:“很高興再次認(rèn)識到你,我以為我一開始收的(徒弟)是你,沒想到是你的兄弟。”
薛然與其握了喔:“彼此,我也沒想到婉兒如此冰雪聰明,是我大意了,我就想知道,你是怎么知道風(fēng)雨天朝的?”
魔君自豪道:“我是殺手榜第一,你覺得呢?我想找個人還不是輕而易舉?”
薛然想到什么:“你就是鬼魅?好,好極了。”
這話給魔君整懵了:“嗯?我哪里得罪你了嗎?我怎么不知道?”
“您貴人多忘事。”薛然揶揄道:“我當(dāng)年想請你殺個人,價錢隨你開,你卻給我回了一句,幼稚,小孩子的把戲,我讓你自己選報酬,你居然還罵我,主要也是你沒寫請你要用什么條件,要是有的話,我就按你說的走了。”
魔君不好意思道:“當(dāng)時委托上寫的是‘小然’,我就給他拒了,我以為是孩子呢。”
薛然頓時急了:“我寫的是‘鬼面’!中二名,不是小然!那個小孩兒名。”
魔君趕緊給他順氣:“行行行行,你還是說說你當(dāng)年想殺誰吧?”
薛然呼出一口氣,說出一個名字:“系統(tǒng)界,蒼元子,當(dāng)年你不是拒了我嗎?我就自己去了,誰也沒想到這家伙有所防備,跑了,我也只是給予重創(chuàng)而已,我又不是專業(yè)殺手,我只會一個字,就是莽,你當(dāng)時認(rèn)為我是小孩兒也是對的,你猜我那時多大?”
魔君說出一個數(shù):“九歲?”
薛然道:“聰明,你猜對了,你能不能從我身上下去?”
不知道什么時候,魔君居然坐到了薛然的腿上。
魔君挑逗道:“小然吶,你看姐姐長得怎么樣?”
“不好看。”薛然直戳了當(dāng):“你下去唄姐姐?我現(xiàn)在只有十五歲(凍齡),你要是敢對我做什么的話,那就是侵害兒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