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獲還不錯。”
阿喀斯忒掂量了一下手中的熊皮說道。
可是他自己所受的傷疼得他臉有些抽搐。
有這樣的反應,表明他現在還是沒有使用印文術式來矯正自己骨頭的位置。
正是因為自己很確定自己的意志還沒有強大到無視這種程度的疼痛而有意鍛煉。
剛才要是自己因為疼痛而退縮,很大概率是自己與巨熊同歸于盡。
“哈、哈……”
阿喀斯忒喘著粗氣,隨手將剝下一半的熊皮隨意地扔在了地上。
繼續。
深呼吸平復一下自己,然后繼續握著劍柄,開始剝下熊皮。
沒過多久,那剩下的半塊熊皮和超凡生物結晶都被阿喀斯忒處理好了。
現在他走的方向是農場那邊,這些熊肉浪費掉的話就太可惜了。宵夜就吃這些。
……
眾人正襟危坐的坐在休息的區域,只不過多出了好幾個年齡有些偏大的婦人還有孩童因長期勞作且不太注重保養,看起來比實際年齡還要大。
“你說,獵手大人他會不會出事了,現在都這么久了。”
“是啊,他看上去不過是個小孩,怎么可能……”
這些聲音在費力羅耳中變得異常刺耳。
“怎么可能,那可是冒險者公會的獵手,要是他實力不夠的話,公會怎么可能會允許他來處理這只巨熊。”
費力羅有些氣憤地站起身,眼中好似充斥著怒火,掃過那些說閑話的人。
雖然年輕,但是沒有人開口反駁他的話。
“閉嘴。”
躺在床上受一位婦人照料的老者說道。聽他的語氣,好像是不耐煩。
眾人聽到老者的話之后,都安靜了下來。
“那個獵手,咳咳!不要小看他,杰克,你總是年齡來分辨別人。他和我以前見過的一位獵手的情況很像,特別年輕。那是實力強的離譜。”
聽到老者的話后,沒有人去反駁。但是那位名叫杰克的男人也沒有應和,就算老者這么說,他心中還是對阿喀斯忒充滿不屑。
“嗯。”
噗當!
沒過一會兒,阿喀斯忒又進來了。
“如你們所愿,它已經死了。”
阿喀斯忒說著拋下手中的那個巨大的熊頭。
帶他進來并拋出熊頭之后,整個屋子里面充滿了血腥的味道。
沒怎么接觸過這種血腥場面的婦人,還有以及年齡較小的孩子的胃都不約而同的有些不妙。
“這…這……”
原本心中對阿喀斯忒充滿不屑的杰克開始膛目結舌。
“多謝你,獵手大人。”
老者說著翻了個身。將藏在后褲兜里的委托紙給拿了出來。
“按照約定,我會讓上面的印文術式變成完成的狀態。”
老者很明顯是那種經歷過很多事情的人,沒幾下就立刻將體內的少量源力給沖入到其中。那上面的印文術式感覺到與之相同的源力之后就變成了紅色。
“好了。”
老者勉強地撐起身子,想要盡可能地給阿喀斯忒行禮表示感謝。
“不必。”
阿喀斯忒并不在意這些,他使用一個探查的印文術式,檢測老者身體沒有什么太大損傷之后,又立刻使用了治療的印文術式。
老者身上的傷痕一下子就愈合了起來。
不過其效果并沒有阿喀斯忒帶來的治療藥劑效果好。
畢竟那瓶藥劑可是充滿了生命力的能量。不是阿喀斯忒將源力轉化且運用印文術式去運用能相比的。
可是,老者他們不這么認為。
很少接觸甚至沒有接觸過超凡的他們,總是會對這些未知的事物感到好奇并且充滿崇敬。
“在我來的路上有血跡,沿著那里走可以看到那只熊的尸體。”
阿喀斯忒突然說道。
“是嗎,那獵手大人要……”
“給你們了,動作快點,不然有其它生物,那就……”
阿喀斯忒沒把話說完,剩下的他們都知道。
“咳,費力羅,你挑幾個人一起去那邊。”
老者對費力羅說道。
“好,杰克,你們跟我一起來。”
原本和杰克爭吵的費列羅立刻變得熱情起來。該說他是故意如此,還是說他純樸呢。
其他沒被點去的村民也是臉上露出笑容。去幫忙的話,分到的肉更多,不過就算不去,也會有一些分成。
其實根本也不用這么算。他們這個農場里面都是一家人。不是那種表面的,而是有血緣關系的紐帶。
在幾個人出去之后啊,阿喀斯忒好像是想起一些事情。
“純酒。”
正在躺著休息的老者明顯是驚訝阿喀斯忒索要剛才給的酒精。
“那個,還剩下一點點,可能不夠了……”
老者明顯是有些慌了。
“您不是已經把傷給治好了嗎?”
老者試探的問道。
阿喀斯忒撇了老者一眼,沒有說話。
“這……”
面對阿喀斯特的無言老者不知道要怎么去應對。
阿喀斯忒很小氣,舍不得一瓶高濃度殺菌的酒精嗎?
不是,他還需要這些酒精來處理一些傷口。印文術式并不是萬能的,它確實是給身體補充了生命力以及達到一些恢復傷勢的作用。
但是還是會有一些傷口留在那里,這時候就需要殺菌了。
這也是他為什么要買一瓶酒精來消毒的原因。
很快,老者就命人從那個傷員那邊拿了半瓶酒精過來。
阿喀斯忒扭開了瓶蓋,看到瓶口處還有一些唾沫。
他皺起了眉頭。
“有什么問題嗎,獵手大人。”
老者看到阿喀斯忒又皺起了眉頭,小心地問道。
“你們是一般怎么用純酒的?”
老者松了一口氣,還以為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喝下去,差不多半瓶的量就可以達到鎮痛的效果。”
阿喀斯忒現在是一臉疑惑地看著老者他們。
這些常年在田地里耕種的農民,身體素質未免有點強了吧?直接喝下高濃度的酒精。這怕不是嫌命長。
“這東西……是涂在傷口上,配合著藥膏用的。”
……
整個房屋一片清凈。
“獵手大人真是淵博啊,老頭我長知識了。”
老者尷尬地笑著。
阿喀斯忒在眾人的注視下,脫下了衣服,露出了與熊搏殺時留下傷痕的身體。
倒出一些酒精,抹在自己手上,然后開始涂,再接著使用英文術士開始愈合。
阿喀斯忒就怕那只熊帶有一點毒的能力。
這不是他的猜想,而是在他來的路上通過觀看手冊所了解到的。
此外他還需要使用解毒的印文術式把毒素排出體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