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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月牙島

月牙島距離臨海市還是挺遠(yuǎn)的,大巴車早已經(jīng)在門口等著了。

就等著人到齊了之后發(fā)車,不一會兒宋瑞瑞跟宋梓純兩人提著小行李箱過來了。

大家都是大包小包外加行李箱帶了一大堆的東西,部門里的幾個女孩子甚至已經(jīng)換上了清涼的小短裙。

唯獨冷時星什么行李都沒有,就背了個迷彩雙肩包。

“冷時星,你怎么什么都沒拿啊。”

宋瑞瑞將行李放好之后,提著個小袋子走到冷時星身邊坐了下來。

“拿了啊,帶了兩身換洗的衣服,都在包里裝著。”

冷時星用手指了指座椅下面的背包。

“你就帶著了這么點兒東西,我們要去玩三天啊。”

宋梓純也提著個小包走了過來,她選了個靠窗的位置。

“我知道要去三天啊,所以我拿了兩身換洗的衣服,還有這個。”

冷時星從包里把筆記本電腦拿了出來。

“你還真是走哪兒都不忘記你的電腦啊,就連出去玩你都要帶著它。”

看到冷時星從包里拿出電腦,宋瑞瑞有些不高興。

她可是還記得上次那個女編輯跟冷時星打電話時說的話。

冷時星因為長期白天上班,晚上熬夜寫小說,好幾次都在晚上暈倒了。

所以看到他拿出電腦,宋瑞瑞有些生氣,但更多的是擔(dān)心。

“老板,我就拿著電腦上上網(wǎng),我不會熬夜寫小說的。”

似乎是察覺到宋瑞瑞有些不高興,冷時星連忙解釋。

看到冷時星因為怕自己生氣而一臉緊張的樣子,宋瑞瑞噗嗤一聲笑了。

“行了,寫就寫吧,別熬夜就行。你的藥帶來了嗎?”

“吃的藥跟換的藥都帶了一點。”

冷時星從背包里拿出了一個很小的布袋子,里面裝的就是冷時星從家里帶來的藥。

“藥膏給我吧,下午我給你換藥,你自己一個人也不方便。”

宋瑞瑞伸手把冷時星的小袋子拿了過去,把里面的藥膏拿了出來放進(jìn)來自己身邊的袋子里。

“誒,對了,為什么你總是隨身帶著一個冰袋?”

看著冷時星的包里裝了個冰袋,宋瑞瑞有些好奇。

她不止一次見過冷時星拿著冰袋,只是不知道這個冰袋是干什么用的。

“這個冰袋是用來敷臉的,這邊臉的毛孔都堵住了,天氣熱出汗多這邊臉就會很疼,用冰袋敷一下能夠緩解疼痛。”

冷時星雖然說的輕描淡寫,但是宋瑞瑞知道那種感覺肯定不好受。

因為無論是夏天還是冬天人都會出汗,而冷時星是只要出汗了臉就會不舒服。

這種感覺一次兩次還行,可要是時時刻刻都要忍受這種不舒服的感覺肯定不好受。

宋瑞瑞將冷時星說的話都默默的記在了心里。

她在確定自己喜歡冷時星之后,就想著要給他找個醫(yī)生看看能不能把他的臉好好治一下。

現(xiàn)在知道了他的這種情況就更加堅定了心中的想法。

就算治不好,也要減輕這種因為出汗所帶來的痛苦。

六點半剛到,司機就準(zhǔn)時發(fā)動了汽車。隨著汽車的緩緩移動,為期三天的月牙島之行正式開始。

汽車在市區(qū)里轉(zhuǎn)了十幾分鐘之后就上了高速,剛開始車?yán)锏谋娙吮淮巴獾娘L(fēng)景吸引還有說有笑的,這其中就數(shù)宋梓純笑的最歡了。

她一會兒這邊瞅瞅,一會兒那邊看看。

半個小時之后,大家就有些視覺疲勞了,張雨真拉著何靜還有宋梓純?nèi)嗽诖驌淇伺啤?

其他人要么聽歌,要么就睡覺,冷時星則是拿著電腦在瀏覽網(wǎng)頁。

宋瑞瑞坐著無聊就拿出手機聽歌,然后又被宋梓純拉過去打撲克。

等她玩累了回到座位上的時候,發(fā)現(xiàn)冷時星已經(jīng)靠在座椅上睡著了。

就在冷時星這些人去月牙島的時候,另一邊正在國外考察的宋文君也正在往一處海島趕去。

這個海島是特雷爾的研發(fā)中心。

宋文君來特雷爾考察已經(jīng)有半個多月了,研發(fā)中心是她本次考察的最后一站。

兩個集團對于相互合作的事宜也已經(jīng)差不多敲定了,現(xiàn)在就差簽合同了。

而且宋文君已經(jīng)買好了回國的機票,就等著簽完合同回家。

此時在去研發(fā)中心的路上,宋文君正在跟身邊的人商量簽約的細(xì)節(jié)問題。

說著說著宋文君停了下來,因為身邊的秘書小周打斷了她的話。

“宋總,蘇總發(fā)來消息說他要改一下月底董事會的召開形式,到時候會請所有股東列席旁聽。”

秘書小周將收到的信息念了出來。

“蘇永言,董事會擴大會議,他又想干什么?”

坐在宋文君身旁的總經(jīng)理吳之蕭聽到這個信息之后皺了皺眉。

一般來說公司的董事會不是所有股東都有權(quán)利參與的,列席旁聽那更是不可能。所以聽到這個消息之后吳之蕭有些擔(dān)心。

“想干什么,還不是為了‘海王星’,下個月轉(zhuǎn)讓期限就到了。他如果想插上一手話,月底的董事會就是最好的時機。”

宋文君對于蘇永言想干什么一清二楚。

“可是,就算他想插手‘海王星’的歸屬問題,他把所有股東都拉過來旁聽也沒有什么用啊。”

秘書小周有些搞不懂蘇永言這波操作有什么作用。

“只要董事會半數(shù)以上的董事同意,那‘海王星’就會收歸董事會所有。而蘇永言手里的股份是能夠影響董事會決議的。”

“他之所以把所有股東都拉進(jìn)來是為了以防萬一,就算最后他拿不到‘海王星’,也不會讓我繼續(xù)掌握它。所以他要把股東會也扯進(jìn)來,以此來向我施壓。”

“那宋總,我們是不是也要跟各位董事打個招呼?”

吳之蕭聽完宋文君的分析之后更加擔(dān)心了,蘇永言的做法很可能會威脅到宋文君在董事會的地位。

他可是宋文君一路從部門經(jīng)理提拔上來的,算得上是宋文君的嫡系了。

“用不著管他,這些個董事眼里看重的只是利益而已。”

“他蘇永言能為他們帶來的究竟是不是利益還不一定呢,這件事用不著操心。”

對于公司里其他股東的心思,宋文君心里清楚的很。

不過她從來就不擔(dān)心那些人會翻出什么浪花來,這副穩(wěn)坐釣魚臺的神情讓他身邊的人對她充滿了信心。

而另一邊蘇永言在通知公司董事會成員召開擴大會議的決議之后,就開始聯(lián)絡(luò)拉攏其他的董事。

拉攏這些董事的同時,還不忘記將手伸向股東會。

這些股東如果聯(lián)合起來也是一股不可小覷的力量。

“孫經(jīng)理,還沒查到剩下那百分之八的股份在誰手里?”

臨海市郊外的一個港口里,一艘游艇正在港口附近的水面上隨風(fēng)飄著,頭發(fā)花白的蘇永言跟幾個中年人正在上面喝茶聊天。

這艘游艇上的人都是鴻途集團的股東,而且他們都跟蘇永言同穿一條褲子。

“蘇總,不是手底下的人不行。”

“實在是找不到剩余那百分之八的股份在哪里,我們現(xiàn)在知道的除了董事長手里的百分之二十七的股份。”

“還有就是宋家兩姐妹手里各有百分之八的股份,其余股東不算,剩下那百分之八的股份仿佛憑空消失了一樣。”

孫經(jīng)理說話的時候不停的用手擦額頭上的并不存在的汗水,看他這個樣子就知道他有些怕蘇永言。

“老蘇,你說剩下的百分之八的股份會不會在宋鴻鳴手里?”

蘇永言身邊一個禿頂?shù)闹心耆苏f話了。

“不可能,我已經(jīng)確認(rèn)過了宋鴻鳴手里已經(jīng)沒有公司的任何股份了。”

見蘇永言否決了這個可能,其他人也是緊皺眉頭。

“那朱毓秀那邊?”

說話的是坐在蘇永言另一邊一直沒有開口的中年人,這個人一直在抽悶煙。

“不要指望他了,哼,讓他想辦法跟工程部的楊宏搞好關(guān)系,他居然把他那個不成器的外甥塞進(jìn)了工程部。”

“讓吳國信抓個正著,這下好了搞不好連他自己也會搭進(jìn)去。”

不提朱毓秀還好,一提他蘇永言就氣不打一處來,他沒想到自己找的人居然這么沒腦子。

“老蘇,你兒子跟宋瑞瑞發(fā)展的怎么樣了?要是宋瑞瑞嫁到你們蘇家,那我們可就……”

另外一個瘦高個兒中年人見大家都皺著眉,就故意岔開話題想緩解一下嚴(yán)肅的氣氛。

“這個就別想了,估計沒戲,你們還是把心思放在別的地方吧。”

蘇永言不怎么愿意提起自己那個不成器的兒子,一想到自己兒子那副爛泥扶不上墻的樣子,蘇永言就滿嘴的苦澀。

“這件事情你們抓緊時間調(diào)查,一定要在董事會召開之前查清楚,重點就放在宋鴻鳴的老婆,吳國信還有吳之蕭這三個人身上。”

就在這些人商量著召開董事會的時候,冷時星乘坐的大巴車已經(jīng)快要到達(dá)目的地了。

“冷時星,醒醒,我們到月牙島了。”

看著車窗外藍(lán)色的大海,宋瑞瑞將熟睡的冷時星叫醒了。

掃了一眼窗外一望無際的大海,冷時星舒服的伸了個懶腰,不一會兒大巴車就在酒店門口停了下來。

眾人一臉興奮的下了車,把行李拿下來之后,他們好奇的四處觀望。

“藍(lán)色星辰,姐,這個酒店的名字好特別啊。”

離開了喧鬧的都市之后,宋梓純是徹底的放飛了自我,看到什么都好奇,這不剛下車她就在停車場外邊跑了一大圈。

“行了,你正常點兒好不好。我們要在這里待上三天,有的是時間讓你去玩去瘋。”

看著宋梓純興奮的樣子,宋瑞瑞有些受不了。

不一會兒酒店的工作人員就過來了,鴻途集團在月牙島有股份。

所以來之前宋瑞瑞已經(jīng)聯(lián)系過酒店的經(jīng)理了,工作人員已經(jīng)幫他們辦好了入住手續(xù)。

“宋總,房間都給你們安排好了,現(xiàn)在就帶你們過去。”

酒店大堂的經(jīng)理將房卡拿了過來,她身后還跟著四個推著小車的服務(wù)員。

這四個服務(wù)員來了之后就把冷時星他們這些人的行李都搬上了小推車。

將入住事宜安排好之后其他人跟著酒店的服務(wù)人員回房間去了,他們已經(jīng)迫不及待的想要換上泳衣去體會一下大海的清涼了。

“瑞瑞,宋瑞瑞,這里。”

就在這時,不遠(yuǎn)處一個女孩子對著宋瑞瑞不停的揮手。

聽到有人喊自己,宋瑞瑞回頭四處看了看。

最后在酒店門前花園的涼亭里看到一個穿著鵝黃色短裙,頭戴漁夫帽的女孩子對著她揮手。

“藍(lán)嵐?”

“瑞瑞,真的是你!好久不見啊。”

涼亭里的女孩子看到宋瑞瑞注意到這邊之后,將帽子摘了下來。

“藍(lán)嵐,你怎么也在這里,真是好久不見。”

看到跟自己揮手的是熟人之后,宋瑞瑞朝著涼亭走了過去。

“我跟著我爸來這邊見客戶,你呢?”

“我?guī)е纠锏膯T工來這邊度假,聽說你又出國進(jìn)修去了,什么時候回來的?”

聽到宋瑞瑞說的話這個叫藍(lán)嵐的女孩子笑的有些不自然。

不過她很好的將這絲不自然給隱藏了起來。

“上個月剛回來,你跟以前相比變化太大了,越來越成熟了,來,別站著了,過來坐吧。”

藍(lán)嵐拉著宋瑞瑞來到?jīng)鐾だ镒讼聛怼?

宋瑞瑞在聽到藍(lán)嵐說她越來越成熟的時候,微不可查的皺了一下眉。

兩個人表面上看像是多年好友一樣有說有笑的,但是話語間卻夾雜著一絲絲的火藥味。

“這個女人怎么也在這里,真是冤家路窄。”

看到?jīng)鐾だ锏哪莻€女人,宋梓純的心情一下子就不好了。

“你怎么了,氣成這樣,難不成那個女人是你的仇人。”

看著宋梓純氣鼓鼓的臉,冷時星好奇的問了一下。

他平時都沒怎么見過宋梓純生氣。

就算是自己不搭理她,要不了幾分鐘她的心情就會自動變好,這種樂觀的態(tài)度讓冷時星很是羨慕。

“那個女人叫藍(lán)嵐,是我姐的高中跟大學(xué)的同學(xué),也算是我姐的閨蜜吧,但是她這個閨蜜心眼兒可不怎么好。”

“上學(xué)的時候她什么都喜歡跟我姐比,但是什么都比不過我姐。大學(xué)的時候她因為學(xué)分沒修夠還比我姐晚一年畢業(yè)。”

“畢業(yè)之后在他老爸的幫助下開了家公司,還找了個男朋友。”

“就這她都想著跟我姐比,結(jié)果公司給她弄沒了,男朋友也跑了,這都好幾年沒見了。”

“沒想到又在這里碰到了,看到這個女人我就頭疼。”

“自己沒本事還整天想著把這個比下去,把那個比下去,不知道她是哪來的自信。”

“你是不知道她有多煩人,見不得別人比她好。以前在學(xué)校的時候我姐要是有什么好東西被她看上了,她就會想辦法搶過去。”

說起這些陳年往事的時候,宋梓純是一臉的嫌棄。

“冷時星!”

就在宋梓純一臉嫌棄的說著往事的時候,酒店另一側(cè)的停車場出口一個中年男人從車?yán)镒吡讼聛怼?

“藍(lán)總,好久不見,沒想到在這里能見到你。”

看到從車?yán)镒呦聛淼娜耍鋾r星將背包遞給了宋梓純走過去跟這個人打了個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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