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賭?
咔嚓,咔嚓!
斗戰塔,第二層,機關室。
陳北玄正在修煉著劍術,只見他在一群機關人中身影閃爍,突然間腳踏七星,剎那間劈出七劍,七道劍光猶如七道流星一般劃過空間,在咔嚓咔嚓的聲音中,七個機關人已經被攔腰斬斷。
“七星聚會!”
陳北玄不知疲憊的再次出劍,又是七劍劈出,七道劍光快如閃電,空間似乎被割裂,七道巨大的劍光匹練沖入機關人中,瞬間又有七個機關人被腰斬。
其余的機關人不要命般的沖著陳北玄攻擊了過來,陳北玄身影閃爍,風馳電掣般躲避了開來。
同時,腳踏七星,再次出劍,又是七個機關人被“殺”!
短短一分鐘時間,機關室里面的幾十個機關人已經被陳北玄全部破壞掉,有被腰斬的,有被割掉頭顱的。
陳北玄停下了腳步,就那樣站在原地,閉上眼睛,腦海中不停的回憶著這招“七星聚會”的出招規律。
他已經在斗戰塔二層的機關室里面修煉了五天的時間,再加上在第一層的十天時間,整整用了十五天的時間,他才掌握了七星聚會的出招方式。
過了一刻鐘時間,陳北玄睜開了眼睛,眼睛之中有著明悟的光芒。
“七星聚會這招劍招算是小成了,該是進第二層的武斗場歷練一番了。”
陳北玄走出機關室,向著第二層的武斗場里面走去。
走到武斗場外面的大門口,陳北玄從身上掏出了藍色的通關徽章。
“你就是馬斌?”門口的看門大漢望著陳北玄手中的通關徽章,叫出了馬斌這個名字。
陳北玄點了點頭,沒想到第二層的守門大漢竟然已經知道了自己的名字。
“好,進去吧,記住,在里面別逞能,斗戰塔二層的武者都是開脈境六重境界的,比第一層的那些武者可是強的多,自己小心點。”右邊的大漢善意的提醒了一句。
“好的,我知道了,謝謝提醒。”笑了笑,陳北玄推開大門走了進去。
二層的武斗場布置與一層的武斗場一摸一樣,唯一的區別就是二層的觀眾席比一層的觀眾席少了一些,這里的觀眾座椅大概有八九千個,比起一層的少了一千多。
剛剛走進武斗場里,令人熟悉的火熱瘋狂就氣息再次鋪面而來,觀眾臺上的觀眾們吶喊著,揮舞著,瘋狂著。
觀眾席上大概有七八千人的樣子,大部分都是少年少女,他們有的站在椅子上,有的揮舞著兵器,有的脫掉了外套,都瘋狂的吶喊著。
武斗場上,兩個少年正進行著一場火熱的大戰,兵器的交擊聲,肉體的沖撞聲不絕于耳。
當陳北玄悄悄地坐到臨近演武場的一個椅子上的時候,旁邊的兩個少年正在大聲的爭吵不休。
“這一場,吳銘贏定了,你看他,腳步沉穩,出手快捷,面對對手,氣定神閑,最后的贏家肯定是他。”
“我不認同你的觀點,我認為最后贏的肯定魏東,他雖然在步步倒退,但是他一點也不慌亂,眼睛一直在死盯著吳銘,一旦吳銘露出破綻,魏東就會瞬間撲上,將吳銘打敗。”
“魏東沒有機會的,吳銘的實力本身就比魏東強,怎么可能給魏東留下破綻!”
……
兩人不斷的爭吵著,吶喊著,突然一個少年發現了坐在旁邊的陳北玄,立馬拉了一下陳北玄的衣衫道:“兄弟,你感覺誰會贏?”
另外一個少年也將目光望了過來:“兄弟,你感覺,最后的贏家是不是魏東?”
陳北玄怔了怔,沒想到他們兩個會將“戰火”燃燒到自己的身上,他到現在連場上兩個火拼的少年名字都還沒搞懂呢。
他微微一笑,道:“那個使刀的少年叫吳銘?”將手指指向了武斗場上使刀的少年。
“對,他就叫吳銘,那個使狼牙棒的小子叫魏東。”說吳銘必勝的少年給陳北玄介紹了一下武斗場上的兩個人。
點了點頭,陳北玄笑道:“吳銘必敗。”
“你說什么?怎么可能是吳銘敗?”說吳銘會勝的少年立刻不干了,眼睛一瞪陳北玄,“你有什么理由說吳銘會敗?他明明在壓著魏東打!”
“是啊,雖然我也認為魏東會勝,但是卻并沒有什么理由。”另外一個說魏東會勝的少年也將目光望向陳北玄。
“沒什么理由,只是憑感覺,哈哈。”陳北玄哈哈一笑,感覺很有趣。
其他兩人瞬間氣的臉色鐵青,這人是神經病吧!瞬間將頭一扭,再也不理陳北玄了。
臺上的戰斗依然在繼續,只是過了三分鐘,那吳銘已經感覺到有些吃力了,他一直在進攻,體力消耗巨大,元氣也是消耗了七七八八,開始有些氣喘吁吁,頭上冒汗。
反觀對手魏東,他一直在躲閃,并沒有出多少力氣,一直氣定神閑。
魏東突然眼睛一亮,臉上現出一抹笑容,就在吳銘的又一輪攻擊過去以后,他突然暴起進攻,進攻的態勢猶如狂風暴雨一般,將狼牙棒舞成了一團光,狼牙棒上氣芒吞吐,瞬間就打的吳銘措手不及。
“臥槽!”
陳北玄旁邊椅子說吳銘會勝的少年立馬臉色大變,冒了一句粗口,眼睛盯得死死的。
僅僅只是過了片刻,魏東一棒砸下來,吳銘吐血敗北。
“哈哈哈,果然是魏東勝了。”說魏東勝的少年興奮的哈哈大笑,“焦朗,這下你服了吧,把錢給我吧。”
說吳銘會勝的少年哭喪著臉將五個金幣交到了說魏東會勝的少年手里。
陳北玄一看就明白了,原來這兩人是在打賭。
搖了搖頭,他將眼光又望向了武斗場,他對這種打賭可一點興趣都沒有。
同第一層的武斗場一樣,一個裁判走上武斗場宣布了魏東勝利的消息,然后獎勵了魏東十個金幣。
在斗戰塔第二層的武斗場中,贏一場獎勵五個金幣,兩場十個金幣,三場十五個金幣,如此類推,看樣子,魏東應該是連贏了兩場了。
“下一場,誰來挑戰我?”等裁判走下武斗場后,那魏東舉著狼牙棒,沖著觀眾臺上一聲大吼。
“我來。”
陳北玄剛準備上場,就有一道身影率先搶到了他的前面,一個漂亮的翻身就到了武斗場上,陳北玄只好作罷,只能等下一場了。
“是封源!”觀眾席上有人認出了走上場的少年。
“哈哈,焦朗,咱們再打一次賭,如何?”陳北玄身旁,剛才贏了的那個少年哈哈一笑,再次邀賭,一雙眼睛充滿了挑釁的望著剛剛輸了的焦朗。
“賭就賭,你以為我怕你?”焦朗被對方挑釁的眼神以及囂張的氣焰給氣的一咬牙,答應了下來。
“哈哈,好。”贏了的少年哈哈一笑,快意至極,突然將頭又轉過來拉了一把陳北玄,道:“兄弟,你要不要也參與進來?三個人賭才有意思。”
另外一個少年也湊了過來:“兄弟,一塊賭吧!”
陳北玄本能的就要拒絕,一是他對這種打賭不感興趣,二是他準備等武斗場上這一場結束以后,他就挑機會上場。
來武斗場就是來磨練戰技的,他并不想在這些事情上浪費更多的時間。
可就在陳北玄要拒絕的時候,腦海中卻傳來丹華仙子興奮的聲音:“答應他們,有我在,贏到他們破產,咯咯,好久沒打過賭了。”
一聽到聲音,陳北玄立刻一腦門子黑線:“我是來這里歷練的啊,不是來賭博的。”
“就玩兩三把,別磨磨唧唧的,快點答應他們,我保證你贏。”丹華仙子立馬不耐煩道。
無奈的嘆了一口氣,陳北玄只好答應了下來。
“好吧,我也參加進來,一次五個金幣?”陳北玄問兩個少年。
“對,一次五個金幣。”旁邊的少年咧嘴笑了笑。
“太少了,要不,我們一次十個金幣怎么樣?”陳北玄提了一個意見,有一位仙子在幫助他,他一點都不害怕輸。
“這……”兩個少年都有些猶豫,他們之間賭斗也都是娛樂而已,并沒有將之當成真正的賭博。
“你們不敢?”陳北玄露出吃驚的表情,“才十個金幣而已,更何況誰知道誰會贏,有可能我把把都是輸家。”
經過陳北玄這樣一慫恿,兩個少年對視了一眼,齊齊點頭道:“好,那就一把十個金幣。”
“既然是三個人,就必須要有一個人當莊家,你們誰當?”名叫焦朗的少年看了看陳北玄和另外一個少年。
當莊家的人有好處也有壞處,好處就是,下注的人如果輸了,莊家就可以贏到所有下注人的錢,如果下注的人贏了,莊家就需要向所有下注的人賠上等價的金錢。
有輸有贏,其實都差不多。
“我來!”陳北玄自告奮勇,有仙子相助,他怕什么。
“好,那就你當莊家,兄弟,我叫曹興昌,不知道兄弟你怎么稱呼?”
“馬斌!”陳北玄依然用了原來的名字。
“好,馬兄,你說這一場誰會勝?”曹興昌將目光望向了陳北玄。
武斗場上,兩個少年的戰斗已經開始了,剛開始兩人就戰的不可開交。
“我先看看,你們二位認為誰會贏。”陳北玄將這個難題推給了焦朗和曹興昌。
兩個少年的都將目光望向了武斗場,觀察了一會,曹興昌道:“我認為這一場還是魏東會勝。”
另外一個少年也點頭,道:“我也感覺到這一場魏東會勝。”
武斗場上,這一場魏東并不像剛才那一場一樣穩重,因為對方的速度比他要快一些,一直壓著他打,他躲無可躲,只能迎戰。
雖然魏東被那個叫封源的少年壓著打,但是魏東依然氣定神閑,并沒有慌亂,出招迅速,攻擊力很強,所以焦朗和曹興昌都選了魏東勝。
“丹華仙子,你認為誰會勝?”陳北玄將心神探到心臟處,問道。
其實,以他的眼光,也猜測最后的勝利者應該是魏東,他能夠看的出來,魏東的實力很強。
“既然他們兩人都選了魏東勝,那我們就選封源勝。”丹華仙子說道。
“這,你想好了?我感覺這一場魏東的勝率會比較高一些啊!”陳北玄說出了心中的想法。
“讓你選封源就封源,哪里來的那么多廢話?本仙子說封源勝就是封源勝。”丹華仙子不耐的聲音傳到了陳北玄的腦海中。
“好吧,那就選封源勝。”陳北玄無奈,只能妥協了。
“我選封源勝!”陳北玄將自己的選擇告訴了焦朗和曹興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