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第七步.是揮散不去刻在心頭的愛意
- 歸途
- 澀瑾_扶家小姐
- 1997字
- 2021-09-03 20:13:21
同學聚會那天是定在了周三的晚上,嚴歡那天只有上午有一節課,上完之后就和室友打了招呼,晚上可能會晚回來甚至不回來,讓她們幫她和宿管阿姨說一聲通融一下。
為了這次聚會,她特意去買了新的裙子,是岑川接她到的商場,也是岑川支付的她的所有花銷。
嚴歡也不覺得不對,甚至還多買了幾支口紅。
而對岑川而言,這些錢也算不上什么,但至少能讓嚴歡開心一下,也能給他省去不少麻煩。
最后嚴歡選中的是一條黑白色的及膝裙,她將許久沒打理的長發剪短了一些然后燙成了卷發,再配上一條素一些的項鏈顯得她格外清純。
看著鏡中的自己,嚴歡眼中帶著些許陌生:“岑川,你感覺隨星喜歡的會是這種類型嗎?”
岑川皺眉,抬手把嚴歡從鏡前拉了過去:“別亂想了,走吧,快到點兒了。”
嚴歡撇了撇嘴,卻也順從的跟著岑川去了。
聚會定的地方還是tonight,岑川與嚴歡是提前到了半個小時,嚴歡先進的包廂,然后岑川去點了酒和一些吃的。
一個人待在包廂里時,嚴歡刷著手機里的信息,手指不斷點進與隨星的對話框又退出去。
反復了好幾次后,她無奈的嘆了口氣,把手機扔到了桌子上。
“這是誰惹了咱們嚴大小姐啊。”進來的女生穿著白色襯衫和一條藍色的牛仔褲。
“月月!”嚴歡有些驚訝的站起身,“你之前不是也不參加這些聚會嗎?”
“嚴大小姐都來了,我怎么能不來呢。”
第一個來的女生叫江念月,也是嚴歡高中時期最好的朋友。
后面來的人漸漸多了,岑川也回來了,而嚴歡卻還是窩在角落里,身旁待著江念月。
看著人差不多到齊了,岑川起來看了一圈:“林笙是不是還沒到?”
江念月聽了這個名字皺了下眉,但沒說話,人群中有人開口接了句:“林笙和她男朋友一起來的,快到了吧。”
“誒歡歡。”江念月側眸看向嚴歡,“你初戀誒,不看一眼嗎?”
嚴歡疑惑的抬起頭,看向靠著門邊兒坐著的少年,怔了怔,然后禮貌性的笑著點了點頭后收回了視線。
“名字我都忘了。”嚴歡看著江念月,“我都不好意思過去說話。”
“你傻吧?”江念月白了他一眼,“傅行之。”
嚴歡垂眸,好像依稀記起來了自己曾經追著他喊著阿之時候的樣子。
還真是有點兒傻。
這時門被推開了,林笙穿著一條抹胸的黑色的小短裙,頸上和耳朵上都戴著黑色的同款天鵝首飾。
她面上的妝容讓人覺得驚艷,嚴歡抬頭看了一眼,卻突然愣在了那兒。
江念月順著嚴歡的目光看了過去:“這帥哥你認識?”
岑川也注意到了在林笙身后的人,他挑了下眉,覺得還真是不是冤家不聚頭。
“隨星同學是林大班花的男朋友?”
隨星注意到了里面熟悉的人,不自覺的皺了下眉,但奈何林笙還在身邊,他沒有立刻就走:“岑主席也在。”
“是啊,我們同學聚會。”岑川點了下頭,目光落在旁邊傅行之的身上:“行之你去歡歡旁邊坐,這讓林笙和她男朋友一起。”
傅行之求之不得,就直接去了嚴歡身邊:“好久不見了。”
嚴歡還沒從隨星是林笙男朋友的打擊中出來,就聽見了這所謂初戀的人的聲音:“是啊,好久不見。”
她話中的敷衍傅行之自然能聽出來,但是秉著越挫越勇的念想,傅行之便接著開口:“你現在有男朋友嗎?”
嚴歡看向傅行之:“沒有,但我有喜歡的人。”
一邊的江念月眨了眨眼睛,悄悄的往旁邊挪了挪,給他們兩個人自己的空間。
而嚴歡完全沒注意到江念月的動作,她現在要潛心思考如何拒絕才能夠更徹底一些。
“你還記得我們之前上學的時候嗎?”傅行之輕輕笑著,“你總喜歡拉著江念月往球場跑,就是為了看我打球。”
嚴歡嘗試回憶了一下,卻沒想起來:“是嗎……我都忘了。”
傅行之沉默了一下,改了個話題:“嚴歡,我感覺我們還挺合適的。”
“合適?”嚴歡眨了眨眼睛,“合適的人不一定就要在一起。”
“我知道你有喜歡的人了,但是……”
“你知道我有喜歡的人了還要把話說的這么尷尬嗎?”嚴歡看見了依偎在隨星懷里的林笙,語氣也一下子就不好了,“這就像是你明明知道我喜歡吃什么卻還是把我不喜歡吃的夾給我,這不是成心讓我不自在嗎?”
“不是,我……”傅行之一時語塞,不知道該說什么,“在你和他沒在一起的這段時間,我可以追你嗎?”
“追我?”嚴歡皺眉,“明知道沒結果卻還要嘗試嗎?”
“總要試試啊……”傅行之垂眸,“當面分手也是分的倉促,如果能重新試試的話,我一定會很認真的對待的。”
“行之。”嚴歡認真的看向傅行之,“既然回憶那么美好,就別再去鞭尸了。”
“我對他的感情,是你無法體會到的。”嚴歡抬起手,輕輕放在心口,“我把他的名字放進了這里,是割舍不掉的。”
“喜歡一個人真的是很沒有道理的一件事。”
“堅持沒有道理,放棄也沒有道理。”
傅行之看著一臉認真的嚴歡,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自己該說什么,又能說什么。
“行之,追別人吧,我不值得。”
過了會兒,傅行之起身出了包廂,嚴歡松了一口氣,身子靠在沙發上。
“你說什么了,給人都氣走了?”岑川走過來遞給了她一杯果汁,“你氣人是真有本事。”
“就是讓他放棄啊。”嚴歡聳了聳肩,伸手接過果汁,“而且不讓他在我這一棵樹上吊死是為他好。”
“你有什么資格讓他不在一棵樹上吊死?”岑川笑了笑,“那你什么時候能對自己好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