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guī)阕?,天涯海角,總有一個容納我們的地方!”
看著月穎將他身上的傷都吸了個遍,白玉終是動容了。
他是一個舔在刀尖,每日與閻王爺打交道的人,沒有哪個人,會對他的生死上心。
“如此,我愿意以身相許!做你的妻子!”,月穎鄭重說著,她抱住了白玉。
“好,我們就此遠(yuǎn)走,找一個地方,鄉(xiāng)間田舍!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粗茶淡飯,逍遙半生!”
白玉打定了主意堅定說著,有了月穎及時給他清理了傷口,他來了些力氣,他便攙扶著她起了身,二人就朝密道走去。
可才走了兩步,月穎身子一軟,就昏倒在了白玉懷里。
白玉急忙替她把了脈,才知她吸了毒血,中毒了。
情急之下,白玉抱住了月穎,吻了她,他一邊給她渡去內(nèi)力,吊著她那口氣,一邊把她口中的毒血吸了出來,吐在一邊。
正在此時,張啟至帶著其他幾個侍衛(wèi)尋了進(jìn)來,看見了冰池邊衣衫不整的白玉,和他懷里的血人。
他們相擁在一起,正在熱情激吻中。
“白玉!”
張啟至怒不可揭!他上前一把推開白玉,將月穎單手抱在懷里,他拔過一邊侍衛(wèi)的劍,架在了白玉頸前。
“她中毒了,快救她!”
白玉道完,他便昏倒在了地上。
“白玉,我殺了你!”
張啟至吼著正要揮劍而下,一邊的幾個侍衛(wèi)急忙攔住了他。
譚鑫也尋了來,他扶起白玉對張啟至吼道,“怎么,你要手刃你自己的兄弟嗎!”
“他敢覬覦我的女人!”,張啟至喝譚鑫道。
“啊玉這是在救人你知不知道!你還不快帶著她走!小米已經(jīng)在客棧等著救人了!”,譚鑫吼他道。
“告訴他!他是我的女人,若他敢覬覦我的女人,我不會手下留情!”,張啟至冷怒說完,急忙抱起月穎,他轉(zhuǎn)身急忙沖了出去。
“瘋子!”,譚鑫看著走了出去的張啟至罵了一句,他扶起白玉,也朝外面走。
驛站里,瞧著榻上那體無完膚,幾乎辨別不出模樣的血人,張啟至跪在榻邊懊悔不已,痛哭不止。
梨花門的鬼醫(yī)圣女—甄米,正在一邊緊張的進(jìn)行救治。
她熬了一天一夜,才勉強(qiáng)把身負(fù)重傷,且中了劇毒的月穎從閻王爺那里搶了條命回來。
只是她實(shí)在受傷嚴(yán)重,中毒太深,人還在昏迷中。
白玉也在太醫(yī)院之首—李行的救治下,蘇醒了過來。
醒過來,他的身邊,坐著鎮(zhèn)司軍大將長舟的兒子—長況。
“阿況!”,白玉虛弱地喊道。
“醒了,感覺如何!阿鑫跟我說的時候我可是嚇了一跳?!?,長況急忙拿過榻邊案上的藥碗過來,一邊舀著已經(jīng)冷置了的藥湯喂著他,他一邊蹙眉道。
“她怎么樣!”,白玉擔(dān)憂地瞧著長況問。
“你說的是尤小姐嗎,沒事,小米在,她不會有事的!”,長況一邊喂著他,一邊溫聲安慰他道。
“沒事就好!”,白玉松了口氣,張嘴喝下他喂來的藥湯。
“這到底怎么回事!聽阿鑫說,阿至差點(diǎn)瘋了,他要?dú)⒘四?!”,長況瞧著他,焦急地道。
“沒事?!?,白玉搖了搖頭,沒說什么。
他不說,長況不好問,他放下藥碗,看著白玉,他憂聲嘆了口氣,就對他道,“那你再歇一會吧!我去瞧瞧阿至?!?
“好!”,白玉點(diǎn)點(diǎn)頭,他就蹙眉看著長況出了屋。
屋子里靜了下來,白玉想著之前發(fā)生的一切,他嘆了口氣,憂傷地闔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