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膳一過,張啟至便開開心心的來尤府尋月穎玩,卻被告知,月穎失蹤了。
“怎么會,她一直在尤府啊!”
張啟至不可置信的跟尤老太太道。
“確實是一直在府中,可是今天早上服侍她的婢女過來說,月穎一夜未歸呀!我讓人找遍了府中上上下下,也沒瞧見她人,就在長廊盤的灌木叢中,找到了這根帶血的木棍!”
尤老太太瞧著婢女手上的木棍也是心疼極了,她急的有些站不住,她抓住張啟至的手臂哭著懇求道,“還請公子爺快派人找找啊!”
“那尤家在金城,可有什么仇人沒有!”
張啟至看著那木棍上刺眼的血跡,心下也很是刺痛,可千萬別讓他知道是誰下的手!
“沒有沒有,我尤家是當地出了名的書香世家,待人一向禮儀周到……莫不是李家記恨……,公子爺啊,還請您為我那可憐的孫女做主呀!”
尤老太太想起李家,不覺心下大叫不好,哭喊著對張啟至道。
“他敢!白玉!”
張啟至說著,喊著白衣人,二人便急匆匆出了尤府,去驛站帶著一對官兵,圍去了李府。
“公子爺,何事將您和撫司軍給吹來了!”
李老頭戰戰兢兢跪在張啟至面前道。
“把月穎交出來,我饒你不死!”
張啟至冷怒道。
“公子爺呀,自上次您將尤小姐搶回去后,我李家是萬萬不敢找尤家的麻煩啊!”
李老頭顫著身子痛訴道。
“不敢明面找,就私下綁架!?說!你把月穎弄哪去了!”
張啟至暴跳如雷,他拔了白玉提著的劍,架在了李老頭頸前。
“公子爺,小的,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呀!”
李老頭將頭重重磕在青石板上哭喊道。
“殺!”
張啟至看著李府跪倒一片的人冷努著道了一句,他便收了劍,扔劍給白玉拿著,他轉身疾步出了李府。
白玉將象征著張啟至太子身份的黑髓龍紋玉佩亮了出來,看著那些官兵冷聲令道,“殺!一個不留!”
說完,他就轉身去追張啟至。
匆忙走在大街上,張啟至瞧著街上來來往往的人很是迷茫,他心里有一種不好的預感,他覺得,這一別,他會再也見不到她了!
“白玉,你先!”
“報,公子!帝京急報!”
正當張啟至要吩咐白玉回驛站去替他處理著公務,他去找人的,一個官兵縱馬狂奔而來,在他面前翻身下馬單膝跪地奉上了一個竹筒。
張啟至拿過拔開筒塞,拿出里面的卷紙打開看著,看完,他不覺把那卷紙捏成了一個球,怒氣扔朝了一邊,他對白玉道,“是宋悅!宋悅肯定來了金城!去宋家莊給我找!”
“怎么了?”,白玉急問。
“宋太師來信說,前日宋悅收到我的退婚書,當晚便失蹤了!他讓我幫他找找!”
張啟至努力壓著心下的怒意跟白玉道。
“通知譚鑫,召集梨花門所有花眼,宋家莊找不到宋悅,就去全國給我找,我天朝找不到,就去撻捌,南蠻,狄犰,東瀛國給我找!就是掘地三尺,也要把她給我找出來!當然,我要活的!”
“好!我這就去辦!”
白玉說完,急忙離了去。
白玉走后,張啟至去了尤府。
“祖母,最近尤府有沒有什么可疑的人出入過府邸!”
張啟至扶著尤老太太走著花園里的廊間,他急問道。
“沒有沒有,除了我那小女兒要回夫家,沒有什么人出過尤府的!”
尤老太太老實道。
“小姨娘?”
“對啊!我已經派人去問過她了,她說,她檢查了所有驅車的人,檢查了所有行禮箱,也沒有發現月穎人。”
張啟至聽著尤老太太說著,回憶了回憶,好像這個小姨娘給他的印象,并不是很好!她跟月穎也說不上很是親密。
張啟至犯了愁,他心底隱約覺得,這個小姨娘絕對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