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了,陳燕起來小便,她看到衛中的床空著,有些吃驚!衛中近期雖與她吵吵鬧鬧,但從沒見過他到現在還沒回宿舍,想必他定是生她的氣,故意不回來。
然第二天一早,陳燕起床,發現衛床上仍然空著,她就感覺有些不對勁。
他一夜沒回來,真的生她氣了?難道出去住了么?但也該打個招呼吧?
陳燕就吃過早餐,就匆匆趕到了教室,等著衛中過來上課后問個明白。
但上課鈴響了,仍沒見到衛中的影子。
今天是錢慶老師的課,錢慶老師沒見到衛中來上課,他就問道:“陳奕,衛中和你同住一舍,他怎么沒來上課?”
陳燕答道:“昨天他一夜都沒回宿舍,我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衛中是相武基礎理論課學的是最好,最近的這次測試他的成績仍是全班第一?!卞X慶道,“秦陰,你們屬相研究會,上次在大教堂舉行的那場活動,鬧得沸沸揚揚,學院下了知道,讓我告訴你們,下次不能再舉行這樣的活動了!”
“是!老師?!鼻仃幜⒖陶玖似饋淼?,心想,只要學院沒取消屬相研究會,他們仍有機會,切不可與學院對著干。
錢慶將手向下壓了壓,秦陰也就坐了下來。
錢慶又對陳燕道:“陳奕,你見到衛中,就告訴他,讓他到我處來一下,我有事跟他說。”
“好的?!?
而秦陰和陶小仁等人心道,那只能去陰曹地府去找衛中了。
接下來,錢慶老師就開始了他的授課。
一天下來,陳燕根本就沒見到衛中的人影,到了晚上,仍沒見到衛中回宿舍,陳燕心急如焚,就讓了牛顯等幾位同學幫助尋找,但仍是杳無音信。
“這個衛中,是想有意躲著不見我,想氣死我啊!”
陳燕一人回到宿舍,坐在床上呆了一會,她不由地想近期發生的一些事,上次衛中與秦陰他們在大教堂上爭執,學院已警告秦陰他們下次不可再行此類活動,這說明了衛中當時所說的話是正確的。她還聽到衛中說過早地亮出自己的屬相,以后會給自己的修煉帶來不良的影響,她為此還查了一下教科書,確實有這一說沒辦法以。馬果和牛顯等人早亮屬相,現在暫沒出現什么,但以后是否有影響,這只能拭目以待了。衛中無故失蹤,是不是與秦陰他們有關,這值得她懷疑。
陳燕回想著她與衛中的點點滴滴,從中感覺到衛中所做的每件事,都是為了她作想。而他卻不知好歹,還與他吵架,鬧別扭,打冷戰。她想到此,深深感到自責,不由地流下了傷心的眼淚。
“如衛中有什么三長兩短,那如何是好?”
這一晚,她坐在衛中床,根本沒有睡意,等待著衛中能回來。有時聽她到宿舍外有腳步聲,她就盼望著她的宿舍門被能打開,衛中出現在她的眼前,但每次都是令她失望。
她現在是多么渴望著能見到衛中!那怕就是給他罵,甚至被他打,她都愿意!
夜深人靜,只有一些夜蟲還不知疲勞地叫個不停,好像是一首首摧眠曲。陳燕身心疲憊,漸漸地躺了下來,但她還想著衛中突然來到宿舍,掀開她的被子,嚴厲地對她道:“你怎么能在我床上睡著,快回到自己床上!”
陳燕也不知道什么時候,就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陳燕看到了一個人被兇猛氣流沖出去,仔細一看,那人就是衛中。陳燕急忙沖了過去,想緊緊地跟隨著他。
衛中見到陳燕,已是麻木不仁,他冷冷地對陳燕道:“你跟著我干嘛?”
“你怎么沒回學院?師生們都很想念你。”
“我不回去,我已去了另一空間,不回去了。”
“我們不是說好了,去上學,爭當屬相大陸一流的相武師么?”
“我現在已想通了,學院不是我待的地方,我也不想當什么相武師,你回去吧!別總是跟著我!”
“如你不想當相武師,我也不想了,隨你而去。”
“難道你不想為你全家報仇了嗎?”
“我僅憑一個女孩子,單身匹馬,能報得了仇嗎?”
衛中再沒說話,就拂手而去。只見到衛中緩緩地墜落在茫茫的氣云之中,離她而去。
陳燕伸手想將他拽住,但一個氣流沖了過來,將她打了回來,她不停呼叫著:“衛中!衛中!……”
陳燕驚醒,嚇出一身冷汗,原來這是一場夢。她看到自己還是孤零零的一個人躺在床上,這才深深地知道,衛中在的時候,總感覺什么都不在乎,但一旦倆人分開,就覺得什么都很重要。
陳燕一看今天沒課,就急忙起床,刷牙洗臉,吃過早餐,她今天的第一大事就是再去找衛中。
陳燕想到她和衛中來使旦城,時間不長,除了在學院有些同學和老師外,并沒有什么熟人。
她想到了濟世醫館的華福,也許衛中和上次一樣,在街上與什么人發生了爭斗,被打傷了,正在華神醫處醫治。
陳燕急忙來到了濟世醫館,見到華福正在醫治病人,就上去問道:“打擾一下華神醫,衛中他最近來過么?”
“喲,是陳燕嘛,你找衛中,自上次他在街上與人打架來到我處醫治后,就沒曾見到他來過,怎么了?”華福道邊說邊放下了手中病人,讓病人自行調息。
陳燕道:“昨天他就沒回宿舍了,到處找,都不見他的人影?!?
“??!這怎么回事?他去那了?”華福也感到一驚,“他最近有沒有與什么人發生過矛盾?”
華福這話與陳燕所想一致。
“他曾與秦陰少主最近發生過爭執,衛中失蹤,我也想定與他們有關!”
“啊呀,衛中這孩子怎么能與那秦陰過不去呢?他可是使旦城最有名的惡魔!那上次街上遇上一群小混混打架,定是秦陰指派的人干的?!比A?;叵肫饋砹耍皩W院知道這件事了么?”
“學院還不知道,只是上課老師知道他沒來上課?!?
“那你快去學院回報這事,請求幫助尋找,我這里如有消息,立刻通知你?!?
“好的,我這就在使旦城找一會,如再沒找到,我就回學院報告此事。”
“好的?!?
陳燕出了濟世醫館,回想著衛中可能去的地方,如錢莊、市場等等,她去了一一查找,就連數家客棧,她都沒放過,但還是沒找到一點錢索。
也許他已回到宿舍了,陳燕想。于是她又匆匆回到學院宿舍,仍沒見到衛中,陳燕這時才確確實實地感到衛中定是出事了。
于是她首先找到了錢慶老師,將衛中仍沒回的事情告訴他。
“錢老師,衛中仍沒打到,他失蹤了?!?
“??!這怎么回事?”錢慶老師聽后也是一驚。
“前些時間,秦陰他們在大教室搞活動,衛中和他們發生爭執,我想這事定與他們有關?!?
“沒有證據,不能亂講。你趕快向學院報案!”
“好,我馬上去!”
陳燕剛剛退出,就遇上了指導員嚴復老師。
“嚴老師,衛中不見了?!?
“他怎么大的一個人,這怎么可能不見了呢?他可能去哪兒了?!?
“我們已找過很多地方,該找的地方我們都找過了?!?
“那你就去學院保衛處報案吧,讓他們幫助尋找。”
“我正要去那里?!?
“好!”
陳燕這就來到了學院保衛處。保衛處人員聽了陳燕的陳述,就立刻與使旦城的虎相隊取得了聯系,讓他們協助查找,一有消息立刻通知校方。
陳燕最后來到了孫通辦公室,她想把這事也告知孫通,想得到他的幫助。
陳燕敲開孫通辦公室的門,見到孫通正在接著電話,她等孫通放下電話后,陳燕才道:“通叔叔,我的舍友和同學衛中失蹤了?”
“??!學院知道這件事了?”孫通一看陳燕的眼神,就知衛中對陳燕是那么的重要。
“我剛向學院保衛處報了案。”陳燕點頭道,“這事很可能與秦陰有關。”
“你們在大教室與秦陰他們鬧的事,我都聽說了。秦陰不好惹的!學院雖向他們發出警告,禁止下次開展類活動,但并沒除去他們剛成立的屬相研究會。你雖懷疑衛中的失蹤與他們有關,但沒有確鑿的證據,也不能將他們怎么樣?!?
“通叔叔,衛中他可是我的救命恩人,也是我未來的夫君啊,請您一定給幫幫我?!?
“衛中失蹤多長時間了?”
“大約二天了。”
“衛中離開之前時,沒和你打招呼?”
“沒有,這幾天我就是為他在大教堂與秦陰出現爭執的事,與他生悶氣,打冷戰,他離開時我一點都不知道?!?
“你不用太急,說不定哪天他自已就回來了呢?!?
“如是這樣就好的,通叔叔,還是請你給我多關照一下這事。”
“你放心,我會盡力的!”
“好,謝謝通叔!不打亂了。”
陳燕說罷就退出了孫通的辦公室。
一連幾天,各處都沒衛中的消息,看子衛中真的失蹤了,錢慶和馬有年等老師都為失去了一位優秀的學生而感到惋惜,一些與衛中要好同學也為之痛心,尤其是喬虎和侯獅更是如此。只有秦陰和陶小仁等那群人暗自高興。
時間過的很快,一學期的基礎學習即將過去,陳燕那基礎班新生就要正式跨入相武師的學習。
自從衛中離開后,陳燕一直一個人獨住在那間宿舍,學院只要她能主動交二人費用,學院也就不再作干涉。本二人使用的十幾萬的動相幣,現在她一人使用,也已足夠。
陳燕雖經常想起和衛中在一起的時光,但時間一長,她思念衛中雖然好了許多,并嘗試著將衛中忘記,但是她終究做不到。那衛中與她在一起的點點滴滴,就像是揮之不去的陰影,始終纏繞著她。她現在只能面對現實,振作起精神,依靠自己,獨立闖出一條通往相武師的道路,使自己變強,這樣才能為她自己以后打下一個可靠的基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