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現在發展到什么程度了？”蕭蘭亭拿一塊餐巾，一邊擦手，邊試探著霍煜燁的心思。

雖然很不喜歡蘇凝，但畢竟他們已經在一起了，清晨臥室那凌亂的一幕讓她印象深刻。

好吧，退一萬步來說，就當是霍煜燁玩的女人算了，反正他以前有過那么多女人，只要他不當真，她都可以假裝什么事情也沒有發生。

蘇凝微微有些驚慌，這個問題她要怎么回答？

霍煜燁輕咳了一聲，擁住了蘇凝的肩膀，“母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