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后幾人相互對視一眼,又是一陣捂肚爆笑聲傳來。
油女雀笑罷,轉頭去檢測更新轉移匠人的空間陣法去了。
這本是記錄在案的四戰中僅能傳送物品的空間折躍陣法,被油女雀的后現代思路改了小半年,現在連人都可以安全轉移了。
看著不斷從地里長出的匠人們,油女雀開心地有些合不上嘴。
照這個速度轉移下去,火之國再轉移一個月,一個首都的人口怕是都要被他拐來打工了。
觀望態勢下的其他各國,此時都已做好了支持油女雀的打算,都在捂嘴笑看頭鐵的火之國和雷之國能撐到什么時日。
這樣平靜建設的日子又過了小半個月,火之國和雷之國在商榷之后得出了一個統一的決定。
先暫時穩住這個“屠殺”人口的鐵恐怖分子油女雀的情緒。
答應并承認忍者之國的存在合法性,以此交換來穩定住國內不斷瘋漲的人口恐慌和謠言。
統治者們標準的作態,這種不利于他們統治的言論現在正是輿論的寵兒,先要打壓一下國內的恐慌再說。
但這一切對于油女雀還不夠,如此讓步雖是讓他有了不少的進展,但離最終的心悅誠服總歸是少上一步的。
他縮小了傳送法陣的范圍,減半了一天拐賣來的青壯年人口數量。
這也是因為有點包不起這些人的生活起居費用了,這觸碰到了他的能力極限。
“國主不好當啊,你說是吧柱間”
油女雀靠在柱間邊上,他需要一個大心臟的人出來掌握全局。
左邊是柱間,右邊是未來的實干家陰謀家千手扉間和宇智波斑。
尤其是扉間,實在是個不多見的實干派。
在后世建立和選擇第三代火之意志傳承時,他的冷靜臨危思變,機敏且不失度給油女雀留下的印象極深。
這是他無法做到的,對于這點無比確信。
扉間點了點頭,“是得管管了,我看著不少家族不愿出力,而且都有些藏私,這不利于忍者之國的長期發展”
“各村獨立的太久,這也是很正常的現象,但你說的沒錯,這種現象不可以讓他維持下去了”
一旁的宇智波斑點頭附和,他的許多想法其實也都有可取之處。
只是他的處理方式隨著他的實力增長越發直接,這不是油女雀希望看到的東西。
“那這件事,由你們三個挑起大梁,干么”
油女雀此時圖窮匕見,他要現在親眼見證三人的氣量。
柱間先是站了起來,隨后扉間也來到他身邊,三人略一商議后全都站到了油女雀身前,整齊劃一地說道:“交給我們吧”
看著三人此時精神百倍的樣子,油女雀心中落下了一塊大石。
他大手一揮,給了幾人無上的大權,讓他們放手去干。
柱間這幾日一直勤奮有加,由他牽起頭此事絕非難成。
扉間和宇智波斑給他形成一個實力與雙商兼顧的智囊團,協助柱間圓滑地處理各家族間微妙的關系。
此事非同小可,一個處理不當,容易引爆其他家族的不滿情緒,在油女雀看來非這兩人不能完成。
這倆人實力和雙商過人,才能膽識更是無人出其右。
若有竹取等強族給他們背書,做起事來一定是順暢無比。
如此想著,油女雀又叫來了山中竹取奈良幾大有實力的家族,私底下也提前給他們打好了招呼,要他們在柱間推行改革上位時予以幫助。
幾大族長也都是心照不宣的聰明人,一點就通,紛紛同意了這項提議。
這點事自然也不會當著柱間三人的面進行。
一切,都已鋪設好了鋪墊,只待柱間三人的雷霆手段了!
明面上竹取等家族各自獨立為自己發聲,私底下都打好了默契,幫助柱間實行他的新手段。
一個正反手黑白手段,讓柱間他們受益良多。
他們三人也無不感念極度配合的幾大強族,日后國家穩定了,又怎么會再起事端呢。
油女雀深知溫水熬人心的技法,他默默地看著這一切,放心地將背后的一切交給了柱間他們。
自己則待著一直隨行在身旁的幾人去準備他的事去了。
火之國和雷之國后來穩定了國內的反抗思潮,雖然仍是沒有解決問題本源,好歹也是減緩了速度,政府自身也急需喘口氣。
連日的輿論壓迫已經讓這些油膩的議員失去了敏銳的感知危險的能力。
油女雀派出的分身此時到了各議員的家中,開始新一輪的心理攻勢了。
火之國半夜凌晨兩點,寂靜的夜被一聲殺豬般的慘叫劃破了絕美的寧靜。
附近的居民穿著睡衣趕緊起來看看發生了什么,讓這位平素少話的中年鄰居發出如此大的動靜?
原來是小泉先生家鬧鬼了嘛?
議論聲此起彼伏,都是一些早已流傳開來的關于議員家里的閑話。
沒一會,赤身裸體的小泉先生逃到了目光聚焦的陽臺上,他緊張地渾身肥肉亂顫,顯然是受到了極大的刺激。
此時油女雀從沒開燈的內廳緩緩走出,如同個生活在夜晚的刺客踱步來到小泉先生身邊。
他那低溫嘴唇湊了上來,說出的話也一樣冰冷。
“小泉先生早啊”
一句有禮貌的早安問候語,單拿出來看沒什么問題。
但是...現在可是凌晨兩點,正是悄悄起夜撒尿的時機,你這個時候闖入民宅說早安,是不是有些不太禮貌啊!
小泉先生心里這么想著,生存壓力下的苦中作樂排遣,居然讓他短暫地忘記了求生欲。
油女雀好似看穿了他的心思,他經常趕夜路,這倒是他疏忽了。
現在確實是來早了,尋常人家是不走夜路的好像。
他低頭看了下手腕上不存在的手表,“這表時間不準啊”
小泉先生回頭撇了眼油女雀,看他裝模作樣地看著畫在手腕上的表欲哭無淚。
他急忙看了眼時間,“先生現在是凌晨兩點”
下意識的敬語來自多年的社交習慣,一時間沒改過來。
油女雀一拍腦門,恍然大悟,順手把小泉的手表薅了下來,隨口說了句“謝了啊,你這個會走誒”
草,除了你的表誰的都的會走好吧!
小泉無語凝噎,繼續裸體靠近了陽臺的落地窗,雖說外面的目光辣眼,可家里的情況眼下也顧不得這個面子了。
油女雀帶上表,漸漸退回到了陰影中,不一會從小泉先生家中消失了。
火之國下一任首相的有力競爭者之一,這天晚上愣是在陽臺留下了自己的小便作業。
油女雀退回到樓道里等待,依舊是寂靜的夜,依舊是議論紛紛的人們吃飽了飯閑的不睡聊八卦。
聽著窗外的議論聲,油女雀幾度爆笑出聲也都是干笑。
他現在像極了一個不正經的上樓收命的死神,在窗邊偷聽鄰居八卦,說不出的詭異。
慢慢地時間指針指向了五點。
春雨連綿的春日,朝陽起的比往常早一些,大地回暖萬物復蘇,是時候去和小泉先生正經談一回了。
油女雀同樣地不敲門就進去了,這點阻隔對他來說,形同虛設。
他雖然沒有秋道天的神力可以破門,但體內種類繁多的蟲子還是給油女雀提供了不少撬鎖方面的支持。
進個門,還需要敲么?還不是想進哪家就進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