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能被坑了吧”
“...”
油女雀笑了下,看了看疤臉男人忠厚老實的樣子,心中對自己這個猜測更信了幾分。
他扶起猿魔和疤臉男人,“怎么稱呼啊”
“我叫猿飛助”
“哦哦”
扶著一人一獸,油女雀走回了剛才三人打斗的地方。
迎面而來的是被封鎖經(jīng)脈的短刀男,此時他正像個沙袋一樣,被日向勛精妙無倫的柔拳八卦掌蹂躪。
“別打死了啊,我還有話要問呢”
油女雀將猿魔和猿飛助放在一邊,拍了拍手,讓護衛(wèi)在身后的兩個蟲分身走到前面。
日向勛聽到油女雀的聲音,心中又是感激,又是慶幸。
感激他幫自己牽制了一個強敵,慶幸是他能夠平安回來。
在油女雀的示意下,四人一獸圍坐在一起,“你們老這么打來打去,什么時候是個頭啊”
見他們?nèi)齻€人不說話,油女雀繼續(xù)說道:“我已經(jīng)聯(lián)合了差不多十個家族,我也過夠了這種擔(dān)驚受怕的日子了”
聽到擔(dān)驚受怕四個字,他們看向油女雀的眼神微微一變。
尤其是日向勛,他此時白眼還沒有關(guān)閉,一會抬頭看眼油女雀,一會低頭看下他肚中的九尾。
你?擔(dān)驚受怕?
“我的想法呢,也很簡單,我想大家都不要打架了”
隨后便是老婆孩子熱炕頭,生男生女都一樣之類的話,說的三人昏昏欲睡。
油女雀有心拖時間,此時吸到他體內(nèi)的查克拉十分充盈,借這個機會想讓蟲群好好消化一下。
短時間內(nèi)讓蟲子進化是不太可能了,但分裂繁衍出更多的蟲子,還是不在話下的。
就在談話的這一會,毒蟲都快要把油女雀的葫蘆裝滿了。
消化的差不多了,油女雀咳了幾聲,結(jié)束了這段無聊的演講。
“怎么樣,你們意下如何”
說著,其他兩個分身分別站在猿飛助和短刀男人身后,威嚇的意味不言而喻。
三人點了點頭,其中日向勛對于油女雀的實力,是比其他兩位更為了解的。
就算油女雀是個殘廢,沒有查克拉的普通人,單憑他體內(nèi)的九尾,就足以踏平這亂世了。
除開漩渦一族傾全族之力一同封印,誰又能奈何得了九尾呢。
因為看得清,所以日向勛是誠心愿意聯(lián)手的。
油女雀伸出右手,“那就這么說定了,在我聯(lián)合其他家族之前,你們可不要打架了啊”
日向勛把手放在上面,隨后是猿飛助,最后短刀男人也放了上來。
“還沒請教,你們是族長嗎?”
看到短刀男人和猿飛助點了點頭。
油女雀把手放了上去,趁他們不注意,給短刀男手中植入了一只定位幼蟲。
“你貴姓啊?”
油女雀的目光看向短刀男人,注意到他的眼神有些飄忽不定之后,油女雀又問了一遍。
“啊,我啊,我叫志村藏”
“那好,都撤吧,這大中午的熱的不行”
“虧你們還能出來打架”
油女雀像個沒完沒了的怨婦,抱怨著三人,隨后和日向勛走近了些。
“回去就取消宗家分家制度,聽見沒”
日向勛雖然心里不服,但通過這次兩族聯(lián)手的突襲行動,也看到了日向全族正處于生死存亡的關(guān)頭。
此時再執(zhí)著這種虛無縹緲的東西,實在是不把全族人的性命放在眼里了。
他點了點頭,一路上多次向油女雀道謝。
油女雀聽著十分受用,當(dāng)著猿飛助和志村藏的面,召出了蟲毯,和日向勛坐著毯子就回去了。
和猿飛助交手的時候,一直沒有讓他發(fā)現(xiàn)蟲子的存在,此時突然看到這么一手。
猿飛助和志村藏的眉頭一緊,“看來和平共處的日向油女兩族,現(xiàn)在是最強的一支了”
剛才還心存僥幸,假意聯(lián)手的志村藏,看到蟲毯之后,也沉默不語了。
他瞧了眼一旁的猿飛助。
看來兩族聯(lián)姻,才是團結(jié)其他家族,增強自身實力的捷徑。
若是代代如此,志村家族哪里還會有滅族之憂呢。
算盤打得噼啦響,他抓住分頭揚鑣的猿飛助,商量起了兩族世代交好,共存亡的聯(lián)姻計劃。
油女雀的兩個蟲分身,早已趁他們不注意的時候,躲在一旁悄悄觀察他們了。
他是個細心的人,從小對他人的情緒和表情變化就很敏感。
不說猿飛助,單是志村藏這個對盟友都偷奸耍滑的人,就不得不防。
聽到他們的聯(lián)姻計劃之后,油女雀解除了分身,在蟲毯上和日向勛商討和平聯(lián)盟計劃的他,嘴角微微一翹。
這下可算不用擔(dān)心了。
回到日向領(lǐng)地,油女雀直奔大夫的房子去了,日向勛吩咐族人召集全族的人開會,決定取消籠中鳥咒印和宗家分家制度。
推開門,他看到了日向卓所在的病床空無一人,大夫悠閑地在柜臺邊打著盹。
“大夫,日向卓去哪了”
大夫從美夢中醒來,對油女雀笑了下,“他好了,正在后院練拳呢”
練拳?流那么多血醒來就練拳,是不是過于自律了啊!
他來到后院門前,看到日向卓在那里練習(xí)自己教給他的新式柔拳。
“喂,你要不要這么拼啊”
日向卓聽到油女雀聲音后,對他露出一個開心地笑容,隨后表情又變得非常嚴(yán)肅。
“我要爭取讓你贏,我們分家人才有出路”
油女雀聽到這個回答,眼角有些酸澀。
好苦命的孩子,全家除了自己,都在保護宗家人的戰(zhàn)斗中死去了,為了取消這個分裂日向一族的不平等制度,傷還沒痊愈就要練拳。
怎么辦,要不要告訴他自己已經(jīng)搞定了。
油女雀踱步來到后院,找了個地方坐下,像是在自言自語。
“要不要把這套柔拳教給全族人啊”
日向卓愣了下神,“誒?你要教給其他族人啊”
他點了點頭,有些期待地看著日向卓,期待這個憨厚老實的孩子的回答。
“那可太好了,我跟你說啊”
看著欣喜若狂的日向卓跑到自己身邊坐下,對這套新柔拳贊不絕口的樣子。
油女雀發(fā)自心底感嘆著,這個時代的人,怎么就能淳樸成這樣呢。
兩人一聊就聊到了中午,在日向卓的盛情邀請下,油女雀被拉到了一個門面很大的小飯館。
這在亂世中,算的上是大酒店了。
二人吃著聊著,油女雀突然頭一歪,對身邊的日向卓說道:“我好像忘了什么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