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他們直奔禮仇城而去,橫穿過去后還有幾輛零零散散的汽車跟隨在后面。
油女雀心中不禁想著,就這么點人,他們是要做什么?
如果是為了傳遞消息,一車人就足夠了,如果是援軍,這些還遠不夠看。
一種可能性在油女雀腦中閃過,他動起了抓住他們的心思。
“怎么樣九喇嘛,我們要不要把他們抓起來?”
早已被油女雀的蟲子吵的根本睡不著覺的九尾,此時逃難似的從他腹中出來,站到他的肩膀上。
“你知道他們是干什么的了?”
“當然,而且如果放他們就這么回去,我們忍者之國可是要遭大難了”
“那就看你咯,我反正怎么都好”
作為一只無敵的尾獸,他和忍者之國確實談不上什么感情。
他點了點頭,從體內的蟲群中抽出了一小部分蟲子,化作他背后的翅膀。
幾番煽動下油女雀在天上的飛行速度快的連自己都有些驚訝。
只不過變換下了用法而已,速度就和蟲毯拉開了一個檔次,這操蟲秘術他油女雀還遠沒有鉆研到家啊。
渾身上下穿著的都是黑色的衣服,配以黑色的翅膀,讓油女雀與黑夜的融合是如此恰當。
以致于他飛到最前面的軍用汽車正上方的時候,沒有一個人發現。
為了確保一擊抓住所有的人,他在空中召出十幾個分身,每輛車都被兩個分身盯著。
他們如神靈下凡一樣,直直地來到每輛車的前面,任憑車子撞向自己。
在乘客和司機都沒從撞死人的懷疑中反應過來的時候,分身紛紛化作蟲子,鉆入車內每個乘客的體內,讓他們瘙癢難耐。
包括司機在內的每個人,都盡可能地騰出手來抓癢。
但是不管他們怎么抓,蟲子在他們皮下的活動不會停止半分,若不是指望著他們能說出點什么,油女雀早就引爆了。
終于他們忍耐不了了,紛紛停車,來到車外將衣服脫光,想要找出是些什么東西讓他們癢個不停。
油女雀也從空中緩緩落到最前面的車頂上,身后兩片蟲翅膀也收了起來,并不解除。
他看了眼車隊左右,脫得一干二凈的士兵們,油女雀慢悠悠地說道:“這大晚上的,來忍者之國是有什么事兒啊?”
模仿狗熊蹭樹止癢的幾人,聽到人問話,急忙看向車頂。
此時一個穿著夜行衣的蒙面人正坐在上面,像是在自言自語,但顯然是向他們發問。
士兵們也沒有墨跡,從車里拿出槍就準備槍斃油女雀。
他們知道來的人不論是誰,一律是敵。
此次行動是秘密行動,就算是聯軍主帥絕派來的人也要殺掉,因為派他們來的是五大國的首腦們。
在士兵們將槍口對準他的時候,油女雀盤坐在車頂上,雙手浮在空中像是在撫奏一把琴。
食指在假想的琴弦上一撥,他們中的一個人就突然自爆身亡了,被爆炸波推出去的碎肉和血液,濺了其他戰友一臉。
他們仍沒有想通是怎么回事,作為首腦身邊的親信,實在是沒什么機會接觸忍者這一類人。
一個個士兵模樣的人,在油女雀的虛空彈奏中失去了生命。
望著所剩不多的士兵仍是一副冥頑不靈的樣子,油女雀嘆了口氣。
如果全殺了,他是問不出一句話的。
“把槍放下還能活”
幾個早已被嚇尿的人望著一地的尸體,顫巍巍地把槍放在了地上,目光始終鎖在油女雀身上,生怕他的手指再動一下,自己就小命不保了。
“別怕,我只是想問點事情而已”
“好好...”
那些連尸骨都拼不完整的同僚,就在幾分鐘還在和自己吹牛,眨眼間現在全部變成了大地的肥料,實在是死的冤了。
他們都忘記了,原來只要放下槍就能活命。
此時全然沒有了槍斃油女雀的想法,能活著回去比什么都重要了。
“你們這是要去哪,做什么?”
“我們只是來調查聯軍的進程的,與主帥絕報告的情況做對比而已”
原來只是防范絕謊報戰功的調查工作,油女雀想起剛才他們毫不猶豫地向自己開槍的樣子,不難推測出絕與五大國首腦是有摩擦和間隙的。
這是個可以利用的點子。
想到這,他看向幾人的眼神中多出了幾分親切。
這幾個人,能接到這樣的調查任務,想必是深受首腦高層的信賴吧。
這種送到嘴邊的間諜人選哪有不收的道理?
他從車上下來,撣了下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塵,來到其中一人面前,伸出手來作勢要和他握手。
“我是白隼,很高興認識你”
那人還不明白什么意思,呆呆地伸出手與油女雀握手。
“哦哦,我是田村明...”
剛介紹完名字,田村明就感受到掌心處似乎有什么東西鉆進去了,而且有鵝卵石那么大。
他趕忙收回手,看向掌心,可是他什么都沒看到,那一瞬間的異物感現在也消失不見了。
“怎么了?”
油女雀故作不明白地看向他,滿眼的疑惑。
“哦不,沒什么沒什么”
計劃成功。
他接著又和別的人握了下手,所有人的反應都如出一轍,畢竟那只鉆入他們體內的母蟲沒留下任何痕跡。
這還是他第一次向別人體內植入母蟲,他想過一把傀儡師的癮。
用母蟲和自己產生的查克拉鏈接,來達到操控被寄宿者的目的。
現在他正要試一試這種鏈接是否穩固,跟每個人握過手之后,他輕輕一跳回到車頂上坐下。
拍了拍手以吸引這些人的目光,與此同時增強了和母蟲的查克拉鏈接。
源源不斷的查克拉通過血液鏈接來到了幾人體內的母蟲那里,得到多余查克拉的母蟲們開始了自己的本職工作。
排出蟲卵在被寄宿者體內,又用母蟲自身的查克拉將其催生長大。
沒過一會幾個聽油女雀嘮叨的幾人,不知不覺間體內的蟲子們就通過血管經脈來到了四肢和重要器官這里。
戴著墨鏡開著白眼的油女雀,將這一切都看得清清楚楚。
他此時比誰都欣喜,口中說出的話自然也沒了什么邏輯可言,都是些吃飯不能吃飽,飯后不要亂跑之類說給小孩子聽的話。
幾人雖然一頭霧水,卻也不敢說些什么打斷他,畢竟他們的生死不在自己手上。
待到新繁衍出的蟲子都到了位置,油女雀開始以母蟲為中轉站,給新出生的蟲子們注入查克拉。
幾個人不知不覺間,雙手已經舉過了頭頂,呈現出了投降的姿態。
在他們發覺這點之后,他們驚得長大了嘴巴,不可思議地看著自己的雙手。
正要說些什么的時候,油女雀給嘴附近的蟲子下了命令,讓它們閉上嘴巴。
又給喉嚨處的蟲子下了命令,將喉嚨閉合,不讓氣息通過。
更加神奇的一幕出現了,幾人眼睛睜到最大,嘴巴又始終張不開,喉嚨上上下下卻發不出一點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