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機們也都是經歷戰火洗禮的士兵們,他們把車停到了曉成員的身后,正好處于火炮和坦克看不到的地方。
中遠距離的遁術一通亂甩,有的擊中了坦克的彈藥箱導致坦克自爆,有的則是用土遁和火遁燜燒出了地方名菜。
慌忙中來不及調轉炮口就開炮的新人炮手們,給戰友上了最后一課。
課的名稱叫做友軍之圍。
正在一片混亂中,位于裝甲群最前方的角都對司機說道“最大馬力開,不用顧及炮彈,打不到你們,更打不壞地面!”
擁有五屬性遁術的角都,自信可以用土遁和風遁讓炮彈在半空中引爆。
他看了眼前方,這段窄長的路口也快到終點了。
“準備好了嗎!”
這話是說給其他曉成員聽的。
“準備好了!”
收到答復后角都也不再示弱繼續誘敵深入了,他和四顆心臟跳下車,調動巨量查克拉使出火遁·頭刻苦和風遁·壓害。
把天地做鍋爐,炙烤眾生的爐火,如一條暴怒的火龍一樣,直沖向最前排的坦克。
原本準備躲在車內,強行度過這段窄路的疚成員們,此刻再也不能淡定了。
他們從陣型中間的裝甲運兵車內跳出,站成一排使出大范圍的水遁,試圖拼出一道水墻來抵御焚天的烈火。
早已在兩側丘陵上結印完畢的曉成員們,瞅準時機聯手使出超大范圍的土遁結界·土牢堂無。
裝甲部隊左右兩側的土遁忍術相交在一起,融匯成一道遮天蔽日的土牢,罩住了所有在窄路中行進的裝甲部隊。
土牢罩住后,便抵消了疚的大部分水遁,與此同時,角都的風火遁也撞在了土牢壁上。
內部溫度急速升溫,疚開始想盡辦法地突破出來,奈何土牢可以源源不斷地用查克拉恢復形態。
沒過多久,內壁就再也感知不到任何的反抗了。
短短500米的窄路,成了裝甲先頭部隊的墳墓。
沒有被罩住的后排部隊持續不斷地轟擊著土牢外側,炮口吞吐著的煙氣被飛馳的炮彈攪亂的到處都是。
但密集的火炮并沒有轟開一個缺口,后排坦克群只得調轉炮口,開始打擊兩側的曉成員。
做完這一切后,他看到了不斷閃躲的曉成員。
能埋葬這么多裝甲部隊的超大范圍土遁忍術,消耗掉了曉絕大多數查克拉,他們此時也無力再對后排的炮擊做出什么反擊了。
角都用土遁·土流壁在土牢外升起幾十米厚的土墻,以阻擋有可能突圍出來的敵人。
看到同伴費力地躲避著炮火,猜測他們可能已經到了極限。
“快撤!”
曉成員嫻熟地上了車,不一會他們八人終于聚齊。
此時清晨的第一縷陽光鉆出地表,像個熱情的主人一樣擁抱著每一個期待黎明的人。
只可惜他們現在沒有這個閑情逸致,都在疾馳的車上睡著了。
——凌晨三點,清城軍營——
奈良鹿太來到有工匠之城美譽的清城,與城中守城的軍官快速交接之后,便坐在軍帳內琢磨著接下來的作戰計劃。
清城是一個大城,這里駐防的守軍有五萬多,原本是作為預備兵力駐扎在這的。
現在還住在清城的百姓們,都是些不愿意跟著東遷行動走的人們,他們也早已做好了與清城共存亡的心理準備。
但就算是把市民算在內,他現在的兵力算上自己帶來的兩萬多,經過重新編制也只有八萬多一點。
雖然還是太少了,但多少讓奈良鹿太有了些信心,要在這里把敵人攔住。
“這才幾點啊就集合,啊——”
幾個打著哈欠去軍營空地集合的士兵,路過奈良鹿太的主帥帳外,他們的抱怨聲傳了進來。
奈良鹿太瞥了眼他們,看著他們連桿槍都沒有,不免有些發愁。
從兵力和附**坦的地形上看,即使再來一個加強軍,他也沒有把握攔住所有的敵軍。
他要做的只是攔住大部分的聯軍,讓漏過去的士兵和裝甲部隊不足以攻下任何一個城市就可以了。
清城以東可全是城市化程度較高的城鎮群,即使城中沒有大批軍隊駐扎,也會有相當規模的忍者們生活。
將整個坦克裝甲群攔在清城外面,是他現在能想到的最好的戰略。
他稍微算了算,東遷的平民們現在應該已經到影都附近了,想必早就把敵軍來了的消息散播到所有沿線的城市里了。
不論是援軍還是沿線城市的忍者們應該早已集結完畢,城內應該也提到了最高作戰戒備等級了。
恐怕過了清城的聯軍士兵要面對的敵人,就是幾十個城市中集結起來的忍者聯軍了。
在他看著地圖陷入沉思的時候,角都的聲音從外面傳來。
“主帥,我們回來了”
“請進”奈良鹿太捏了下鼻梁,厚厚的黑眼圈訴說著戰事的艱辛。
奈良鹿太聽完他的匯報后,問道:“其他人都安全撤出來了嗎?”
看到角都點頭后,他揮了揮手,“接下來沒你們的事了,抓緊時間補充體力”
雖然這么說,但他也沒有十足的把握能攔住敵軍,敵我雙方的裝備差距太大,他唯一可以仰仗的就是清城的城防設施。
如果聯軍像上次一樣繞開清城,大部隊直奔東邊的城市群的話他這次也無計可施了。
奈良鹿太有些后悔將大部分忍者留下阻擋對方步兵部隊了。
現在的他像是一個沒有食材的廚子,一面是餓得嗷嗷叫的食客們,一面是湊不出十粒米的廚房。
無意間瞥見了軍帳內的時鐘,指針慢慢來到七點。
陰冷的軍帳內開始有了些溫度,太陽是個貪婪的孩子,就連軍帳內小小的一片陰涼他也想要奪走。
看了下門口簾子下的陽光,奈良鹿太有了個困住敵軍的主意。
辦法有了,現在他還需要另外一樣,時間。
角都快出去的時候,聽到主帥叫自己,于是止住了腳步。
“對了角都,以往都是你們負責護送物資到禮仇城的吧”
“是啊”
“那上次禮仇城是什么時候接收到物資的?”
角都被這句話問懵了,他不明白都這個時候了問這個還有什么意義,但既然主帥問起自然是有他的道理的。
“上次的話,正好是一周前的今天,一般都是戰事周報發布的第二天接收到物資的”
奈良鹿太緊縮的眉頭舒展開來,這正是他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