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他能活。
那些人在恨和恐懼什么。
即使他活著,
他的一生已經毀了。
即使他活到老,
他所暴烈反抗的命運,
給他帶來的最理想效果是暴殄天物的茍延殘喘。
憑什么一個生命該如此呢。
他怎么懺悔重要嗎。
一個一生都在變態權威下斡旋的人能自我反省出什么花。
他的思路本身便是受害者的分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