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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蘇櫻

  • 嫡女重生之驚華
  • 九劉易毛
  • 1991字
  • 2021-09-17 21:18:09

到了日暮時分,正趕上是如夢樓生意開張的時候,姑娘們濃妝艷抹的奔向門外,扭著腰肢拉客,驚華從樓上遠(yuǎn)遠(yuǎn)的看了一眼,有些受不了的收回眼。

“你這如夢樓里的姑娘一個個都如此貌美,倒不知花魁又該如何絕色了。”驚華道。

說到這個,薛松立馬擺出一副驕傲的模樣,道:“我如夢樓的花魁啊名叫何皎皎,不是我自賣自夸,何皎皎那模樣簡直比宮里的賢貴妃還要好看。”

重生以來,驚華還是第一次聽到“賢貴妃”這三個字,當(dāng)年她隨李珩去西北,第一次見到柳如月的時候,亦被柳如月的容貌驚艷,那是一個如芍藥盛開一般明艷的女子,放眼京城,柳如月的容貌依舊排第一。

而此刻,薛松卻說如夢樓中的那位花魁何皎皎,比柳如月還要貌美,驚華不禁也心生了幾分期待。

“今日你也算來得巧,正好趕上皎皎每個月十五的琴音會,到時候我把皎皎叫過來,讓你見識見識皎皎的風(fēng)采。”薛松很是慷慨的道。

“為何是每個月十五?難不成她不住在如夢樓里么?”驚華有點兒好奇。

薛松卻將手里的玉扇一展,神秘兮兮的道:“一看你就沒進(jìn)過青樓吧,這男子嘛最愛看的就是新鮮,皎皎若是日日都來如夢樓,那些賓客兩天就不新鮮了。況且,皎皎當(dāng)初來如夢樓,做的是賣藝的生意。”

賣藝不賣身,這種稱之為清倌,這種人通常都是家道中落的官家小姐走投無路才做了清倌。

驚華似懂非懂的點點頭,她又不是男人,怎么會知道男人都喜歡看些什么。

“我剛才聽如煙說,你們這里有位客人,每次來都出一大塊金子臨幸蘇櫻,我出身卑微,一輩子都沒見過那么多錢,他究竟是什么人啊?”驚華試探的問。

薛松已經(jīng)將驚華當(dāng)做了好兄弟,自然直言不諱,道:“那人姓殷,也不知道是個什么來頭,不過嘛,他每次來手段也極其粗暴殘忍,若不是蘇櫻為了給她弟弟治病,也不會拿命侍奉那樣的人。”

“原來如此。”驚華點點頭,姓殷,她陡然將那夜孤云嶺上,大胡子同她說的秘密聯(lián)想到一起,不知這是不是一個巧合。

“今天是什么日子?”薛松一拍大腿,提腳就走,“今日正是那姓殷的畜生來的日子,哎呀,可憐蘇櫻又要半個月下不來床了,我得去抓點藥送過去。”

“等等,”驚華叫住已經(jīng)走到門邊的薛松,“按理說,我是你的護(hù)衛(wèi),這種事交給我來做吧,我去給蘇櫻姑娘送過去。”

“你送過去?”薛松有點疑惑。

“你不是說一會兒何皎皎姑娘要過來彈琴嗎,你不提前布置一下嗎?送藥而已,你還信不過我?”驚華的聲音十分誠懇,若是薛松拒絕的話就顯得有些不信任人了。

如此,薛松點點頭,道:“那就有勞曉兄了,”臨了他又囑咐一句,

“蘇櫻這姑娘自尊心強(qiáng)的要命,你把藥送過去就好了,千萬不要多說其他。”

驚華應(yīng)了一聲是,心道,這薛松看起來紈绔,底子里卻是個心思細(xì)膩的人。

……

梨花木門被輕輕扣響,門內(nèi)傳來一個女聲:“進(jìn)來。”

隔著屏風(fēng),驚華可以看到的只有一個模糊的人影,蘇櫻趴在床上,似乎也透著屏風(fēng)觀察驚華,心中有些疑惑,就聽見驚華開口道:

“這是我家薛公子讓我送來的上藥,姑娘等會兒讓婢女進(jìn)來涂在身上吧,傷口能長得快些。”

原來是東家派來的人,蘇櫻微微松了口氣,又譏笑一聲,道:“你是新來的吧,我們這里的姑娘哪有什么婢女,若是你不嫌臟,就進(jìn)來給我把藥涂上吧。”

蘇櫻雖然要強(qiáng),卻也清楚的明白自己的身份,涂個藥而已,那樣腌臜的生意都做了,她根本不在意驚華看到她的身體,更何況眼下她自己是下不來床了。

驚華稍微躊躇了一會兒,心想,反正自己也是女子便也沒什么好糾結(jié)的,便端著藥,進(jìn)了屏風(fēng)里。

只見床上的女子容顏姣好,年紀(jì)不大,她靜靜地趴在床上,眼神渙散,不知是在想什么。

“得罪了。”話落,驚華掀開了覆在女子身上的薄毯,驚華卻愣住了。

這女子的后背、腰身、臀部以及雙腿都傷痕累累,每一處鞭傷都被抽的皮開肉綻,有的傷口已經(jīng)滲出了血珠,潔白如玉的肉身被打成這樣,那個姓殷的究竟用了多少力,又打了蘇櫻多少鞭子,這滿身的傷痕,驚華一時都難以數(shù)清。

女子身下的床單還有些凌亂,看起來他們剛剛結(jié)束不久。

“我盡量輕一點,你忍著點。”驚華有些心疼。

蘇櫻沒有任何反應(yīng),仿佛已經(jīng)麻木。

小心翼翼的將藥粉撒在蘇櫻的傷口上,又用手指輕輕的為蘇櫻把藥膏均勻的抹平,即便方才驚華是帶著一些目的過來的,在此時見了這觸目驚心的一幕,驚華竟然半點也不敢開口了。

許是傷口實在太多,即便驚華涂抹的輕柔,床榻上的蘇櫻還是忍不住攥住了身下的床單,額上也疼的滲出了細(xì)膩的汗珠。

擦完藥,驚華復(fù)將薄毯拉過來微掩住蘇櫻的身體,默默的退了出去。

她的心情有些沉重,她曾見過不少女子唾罵妓女是狐貍精,是千人騎萬人壓的賤貨,卻沒有見過被虐待至此的姑娘滿身傷痕,卻始終一聲不吭。

從始至終,令人唾棄的不過是傷害她們的男子和這殘酷的世道。

門內(nèi)。

擦了藥果然緩和了許多,蘇櫻坐起身來,拉了件外袍披在身上,又從枕頭下摸出方才殷立留下的賞錢——一塊金子。

她將金子拿在手里摩挲,真臟!她想。

半晌,兩滴溫?zé)崧湓诮鹱由希K櫻吸了吸鼻子,她又想,有了錢她就能治好弟弟的病,等治好弟弟的病,她就帶著弟弟永遠(yuǎn)離開這里,離開噩夢一般的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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