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抽到《七月》這一頁的時候,端木梓心里大概就有了譜,這一篇中反反復復出現了許多個“月”字,被選中的概率很大。果然,數完了行和字,正好落在一個“月”字上。
等到芒夏和左耳回到村子的時候,發現原本殘破且沒有姓名的小村子竟然多了一座牌坊,上面是“落月村”三個字。村口那株大榕樹也被修剪得整整齊齊,周圍還壘了石臺。村口附近打掃得干干凈凈,有種煥然一新的感覺。
“這一看就知道,村子里有了女人了。”芒夏笑道,“走!咱們看看這位姨都折騰出什么花來了?”
其實這小村原本是依山傍水的,只是因為村中多是老弱病殘,無法建設,才變成了貧瘠的窮鄉僻壤。
“這里偏僻不假,但地理條件不錯,很值得開發!你看看那邊可以借助地勢造幾部水車,山口我們可以利用風力來發電,這邊能開辟一個魚塘,剩下的都是良田……”
看著端木梓煞有介事地指點江山,芒夏忍不住提醒:“你確定可以發電?”
“專業不對口,可以一試。”
芒夏豎起大拇指,“你這是要帶領我們走出一條勤勞致富之路啊!”
“路漫漫其修遠兮,吾將上下而求索。”端木梓從小山坡上往下跳,左耳見了忙伸手去接應,饒是他出手迅速,還是被離端木梓更近的勾亦搶了先。
端木梓注意到兩個男人對視的目光里有火,趕緊道:“都乖一點哦!要是表現不好,就只能當弟弟了啊!”
“我已經不姓端木了,你休想!”勾亦道:“二哥他們回來了,你聽他跟你匯報吧!我去后面監工了!”
“那你匯報吧!”端木梓微笑看著左耳。
“我沒有什么好匯報的,那個白簫就是被他以前那個姐姐下了藥,所以才一直不死不活的。我和芒夏把他身體里的毒清出來,也就好了。”
“從前那個白笙兒好狠毒啊!她為什么要這么做?”
“哪就不得而知了!現在也死無對證了。我們把毒清出來,那白大夫仔細研究那毒素才發現是他女兒之前一直在研究的一種藥。”
“那然后呢?”
“然后我們就說我們是鎮南王派來的,為了報答之前白大夫救治端木少爺,特意來救治白簫。那白大夫自然是千恩萬謝,于是我們就囑咐他藥謝就去鎮南王府當面謝謝鎮南王大人。反正我們是把白簫給她送過去了,至于她收不收,那就是她的事了。”
“嗯,干的漂亮!來,你們也來參觀一下我的作品吧!”說著端木梓拿出一張圖紙,“這就是咱們未來的家,應該很快就能建好了,等建好以后,咱們就舉辦一場盛大的婚禮!”
“婚禮……是和誰呢?”左耳忐忑地問道。
“你們幾個啊!我除了跟飛羽成過親,還沒有跟你們拜過堂呢!對了對了,你們看見村口的牌子沒有?到時候咱們月家人就整整齊齊地拜個堂!”
“月家人?”芒夏感覺自己錯過了一個億。
“嗯!隱姓埋名嘛!我以后就叫月梓,小亦呢就是月亦,聆塵叫月塵,飛羽叫月羽。”
“那我?總不能叫……月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