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學衡》[162]

我在二月四日的《晨報副刊》[163]上看見式芬先生的雜感[164]，很詫異天下竟有這樣拘迂的老先生，竟不知世故到這地步，還來同《學衡》[165]諸公談學理。夫所謂《學衡》者，據我看來，實不過聚在“聚寶之門”[166]左近的幾個假古董所放的假毫光；雖然自稱為“衡”，而本身的稱星尚且未曾釘好，更何論于他所衡的輕重的是非。所以，決用不著較準，只要估一估就明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