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木柑,夏國塔克拉瑪干沙漠的邊緣小鎮(zhèn),近年來因沙漠旅行而名聲鵲起。每天絡(luò)繹不絕的游客,帶來的當(dāng)然不只是滿地的垃圾,還有大把的票子,小鎮(zhèn)借著旅游的東風(fēng),倒是愈發(fā)繁榮起來。
烈日當(dāng)空,三五朵白云凌亂的散落在蔚藍(lán)的海,又是一支駝隊滿載著游人出發(fā)了。
扎木根,柴木柑鎮(zhèn)上的居民,今年二十五歲,也到了該娶媳婦的年紀(jì),雖說嘴上俏皮話說的厲害,可平時游手好閑的,鎮(zhèn)上的小姑娘都看不上他。他也有些著急上火,看近年來沙漠旅游搞的火熱,他就把家里養(yǎng)的8只駱駝牽了出來,也想賺點錢,娶個媳婦。
這不剛牽出來,就有旅行團聯(lián)系上了他,三天兩夜,500塊錢,他樂呵的答應(yīng)了,想著外地人就是不一般,出手就是500,再來個十幾次,娶媳婦的錢就夠了。
出了鎮(zhèn)子的木頭大門,便是一望無際的塔克拉瑪干大沙漠。
扎木根騎在領(lǐng)頭的駱駝上,胸前戴著導(dǎo)游牌牌,穿著他特意換的新衣服,倒是人模狗樣。
“各位游客,我叫扎木根,你們可以叫我扎導(dǎo)游,今天我們的目的地是多倫湖,路程10公里左右,大約要走兩個小時,大家要帶好口罩、帽子,注意風(fēng)沙。”
這話還是昨天扎木根特意跟人學(xué)的,之前看別人在那里吆喝,覺著挺威風(fēng)的,今天說出這話,他感覺特舒服,導(dǎo)游那股味,噌的就上來了。
駝鈴輕響,扎木根騎在駱駝上,巴拉巴拉。他也不知道該介紹啥,沙漠就這點東西,但侃,他在行啊。
“我們路上要經(jīng)過一片胡楊林和一條河,一般游客都喜歡看胡楊林,但我跟你們說,胡楊林不算啥,這小河可是好東西,一年到頭,就這倆月有,你們運氣好,趕上了,再晚幾天,這河就枯了,前兩天我剛?cè)ィ珊每戳恕?
沙漠里的小河?
一聽,幾個游客都挺激動。那得去瞅瞅,看看沙漠中的河流是個什么樣子,順便發(fā)個朋友圈慶祝一下,對,順便。
“老公,我單反帶了沒?我要拍照。”
一大姐全身包裹在粉色紗衣里,就露出一雙眼睛,鼻梁上還頂著金邊的墨鏡。
“帶了帶了。”
男子戴著口罩,大黑墨鏡掛在鼻梁,欣賞著大漠風(fēng)光,聽到妻子的話,敷衍的回應(yīng)。
不過出于對膝蓋的尊重,手上還是翻了下背包,腦子宕機,他呆了一下。
“我去,忘了。”
大哥頭疼。
“你果然忘了。”
大姐一拍額頭,她就知道。這么多年也習(xí)慣了,她還能說啥,幸好當(dāng)初買了倆。大姐不禁為自己的機智點個贊。
往后一摸,大姐也愣了,她好像把背包落民宿了。
“哇哦,你看后面,柴木柑好好看啊,小河胡楊,成群的駱駝隊……”
“前面的沙漠是金色的誒。”
“趙趙,手機呢,我也要拍照。”
“好嘞,您就請好吧,我拍照技術(shù)可是我們社團一流的。胡胡你稍微低下頭,誒,對,再低,再低……”
大漠無疆,放眼望去全是金色的沙礫,遠(yuǎn)方一縷孤煙直上,沙塵順著起伏的沙丘,撲面而來,走了不遠(yuǎn),又迅速散落在沙丘之上。塔里木大沙漠,就這樣赤裸裸的展現(xiàn)在幾人面前。
前后看看,蘇銘突然感覺有些受傷。
都是來旅行,七個人,同一個旅行團,憑啥就我是單身狗?
難道這年頭旅行社還承接了催婚的業(yè)務(wù)?
可惜,大漠不會回應(yīng)他的一切問題,旅行社更不會。
迎著陽光,駝隊慢悠悠的在沙丘穿行,駝鈴輕響,悠揚婉轉(zhuǎn),在風(fēng)沙中回蕩。
蘇銘百無聊賴的四處掃視,沙漠倒也不是一片絕地,一路上他看到了五顆仙人掌,八條蛇,還有兩條灰兔,六片低矮的灌木叢。
汗水不住的從臉頰流淌,打濕了口罩與衣衫,讓蘇銘有些難受。微微抬頭,大太陽散發(fā)出耀眼的光芒,一股灼熱洶涌澎湃,視線里的大漠熱浪涌動,連氤氳的波紋都清晰可見。
蘇銘從背包里翻出瓶水,咕嘟一大口,讓水浸潤下嗓子,他才慢吞吞的咽下,發(fā)出舒心的呻吟。
眼前天光云影,大漠孤煙,沙丘起伏,無邊無垠雖說壯觀的很,可看的多了,經(jīng)過了初入大漠的新奇,壯麗的山河也變得單調(diào)乏味起來,駝隊氣氛愈發(fā)沉悶了。
尤其是愈發(fā)強烈陽光,炙烤的大漠熱浪滾滾,游客們汗水打濕了衣衫,心中開始躁動,自我懷疑為什么來此,漸漸有些難以忍受起來。
突然,隊伍最前方的扎木根露出釋然的笑容,贊美女神,終于到了,連他都有些受不了這恐怖的高溫,如果不是看在還有250塊錢沒給結(jié)的份上,他都想回家了。
“各位游客,我們到了,前面就是我說的小河,小河旁邊是一片胡楊林,在這里,你們可以看到世界上最美的風(fēng)景。”
扎木根大聲喊道。
這話說的所有人精神一震,身子都挺直了,往前看,臉上不由得露出期待與欣喜,他們要好好洗把臉,在胡楊林找個陰涼休息一下。
翻過沙丘,視線中,充斥著死寂的大漠,水與植物交錯,形成了一片小小的綠洲,生命在這里孕育。
一條微微泛黃的小河就靜靜的躺在那里,不言不語。再遠(yuǎn)一些是一片胡楊,小河從胡楊林穿過,初入九月,胡楊葉片微微泛黃,哪怕還不是最美的時刻,卻也是茫茫大漠最美的風(fēng)景。
扎木根下了駱駝,對著胡楊林雙手合十,臉上充斥著對生命的虔誠。
“贊美女神,感謝萬能的女神給了我們一切。”
做完禱告,扎木根轉(zhuǎn)過身,招呼道:“各位游客,里面的水很干凈的,你們熱的話可以去洗洗臉。”
“走了趙趙,我們快去洗洗,好熱啊,然后去胡楊林,胡楊林好美哦。”
“啊?好。”
“誒,老公,我也沒帶攝像機。”
“什么攝像機,趕緊的,快去洗把臉,熱死了。”
……
“唔,舒服。”
胡楊林中,蘇銘捧了一泓清水,敷在臉上,頓時一股清涼拂面,浸潤毛孔,剛剛的疲憊頓時盡去,取而代之的是疲憊過后美妙的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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