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都猜不透各自的心思
- 余先生,你老婆又逃跑了
- 歡妳
- 2018字
- 2021-09-23 06:25:44
失憶回來的季寥也是如此,她依稀知道,自己和余楠至的感情是水火不容的,只是奈何這人的權勢過大,為了朋友,她不得不屈服于他的手下。
可這并沒有怎么樣,余楠至讓她不好過,那她也沒有必要讓他安寧。
彼此斗吧,反正最后也無非幾個結局,要么兩敗俱傷,要么你死我亡,再要么同歸于盡,反正日子總要過,你讓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那我就讓你此生愛而不得……
余楠至,接招吧,一起墜入無望的深淵受盡折磨吧!
她身上的氣息改變了,余楠至多看她兩眼,想從她那里看穿心思,卻怎么也摸不清此刻季寥是怎樣的一種想法。
她就那樣靜靜地倚在門框邊,目光放在門外那棵長勢極好的紅牡丹上,記憶回旋他想起那棵牡丹是季寥和程雙雙曾經一起種下一起打理的。后來,她們陸續都離開后,這花就一直都是花園里的園丁負責。
如今季寥回來了,這花也開得格外的芬芳嬌艷。
五分鐘過去,季寥還是一動不動,誰都懶得搭理。
那靜態之中的純美,就像畫在門上的一幅丹青,美不勝收。
好多人都感慨,好幾年過去了,時光并沒有在她那里奪走青春容顏,她依舊是如水的年華。
夕陽殘碎的金黃籠罩著她,給她身上鍍了一層光輝,使她像九天之外的精靈,既夢幻又觸不可及。
余楠至悄然來到她身邊時,她似感應到他的存在,也似接受了他的存在,只是睫毛微動兩下,就繼續沉溺在她的世界中。
他目不轉睛的鎖定她許久,卻看不穿她,也走不進她的內心世界。她的心思就像幽深的水潭,余楠至無法感知那深處的沉淀,也許她是在想她的心事,也許是在等她的情郎。
“切,虛情假意!”程單單厭惡的嘀咕一聲,打破了黃昏的寂寞。
季寥的手顫抖地摸索著余楠至的頭發,腳尖輕輕踢了他一腳,呵斥一聲:“不要叫!”
她的眼睛里流露的是責備的目光,就像呵斥不懂事的小孩。余楠至不解地看了她一眼,微微歪頭,然后蹙眉,用他那帶著疑問的目光斜斜地瞟著她,“你當我是狗?”
“你覺得是嗎?”她依舊靠在門框上,臉上沒有任何的喜怒哀樂,就像那平靜的冰湖。
余楠至在想,如果她此刻在笑,笑起來的樣子一定會很美。
可她沒有笑,就這樣面無表情地看著他,那水波不興的素面之下似乎隱藏著很多的秘密,又似乎什么都沒有。
在她幽暗的目光中,余楠至默默攥拳不想再驚擾她。
季寥的嘴角勾起一抹諷刺的弧度,“還真聽話,說不叫就不叫,果然是主人喂得好。”
明目張膽的指桑罵槐,程單單再愚蠢也聽得出來季寥在罵她是余楠至養的狗,不禁咬著唇,憤怒地瞪著眼前這一對璧人。
季寥剛才觸摸余楠至的頭發,余楠至沒有露出厭惡的神色,也沒有任何動作,這就意味著他們兩之間的感情會逐漸愈合,敏感會吃醋的她第一時間就想到了程雙雙。
“余家沒有狗,因為雙雙對狗毛過敏。”清脆的聲音在偌大的客廳里響起,敲醒每一個人心中的警鐘。
“哦?是嗎?”季寥壓抑著心尖的恐懼和厭惡,親密地挽著余楠至的手,像是宣告主權般的對程單單說:“我們余家的待客之道一向很好,為了顧念雙雙小姐經常出入余家,我與丈夫商討暫時不養狗。你說對嗎,親愛的老公!”
季寥抬頭,朝余楠至露出皮笑肉不笑的假笑,樣子看起來很滑稽。
余家的人都知道,當初余楠至不愿意養狗的原因的確是因為程雙雙對狗毛過敏,但從頭到尾都沒有和季寥商討過,連她養了十年的金毛都被余楠至當眾處決掉,根本一點面子都不會給她。
如今,余楠至還和以前一樣,提及程雙雙這個白月光,依舊也不會給季寥面子。
當著程單單以及所有人的面揮開季寥的手,力度有些粗魯,季寥踉蹌了下差點摔倒。幸運的是,她剛好扶住了門框,保存了僅有的顏面。
余楠至冷眼說道:“如果你累出了幻覺,麻煩回到你二樓臥室休息。管家,帶她上去!”
老管家在門外聽到吩咐,立刻進來扶著季寥的手,半推半拽的拉她上樓。
他家先生的心思如同海底針,一會兒這樣一會兒那樣,盡管他在余家伺候了那么多年,也始終摸不清先生的心思。
然而,季寥猛的剎住腳步,頭痛欲裂。她一手搭在扶手處,一手敲打腦袋,皺著眉冷汗直流。
老管家偏過頭來問她:“怎么不走了?”
“三樓,我要去三樓!”不知為何,她不喜歡二樓,一想起讓她睡在二樓,她就有一股排斥的心里,仿佛那里有什么骯臟的東西。
程單單見此狀如此打臉,笑得花枝亂顫,跟著諷刺,“呀,都當自己是根菜了,主人讓你睡二樓你就二樓,哪能讓你自己選擇。再說了,明目張膽的拒絕主人,是不是不給主人面子?”
“放肆,這里是余家,輪不到你這個外人呱噪,管家,趕出去!”
這樣有氣勢的季寥余家的所有人第一次見,老管家瞅了一眼余楠至,想看他有什么吩咐,沒有想到,余楠至邊走進餐廳邊直接說:“我耳朵疼!”
得了,老管家會意了,松開季寥,就走到程單單跟前,態度說不上差,也說不上有多好,“程小姐,我們家先生和夫人已經累了,看這天色你也該回去了。”
“夫人?”程單單故作不解,“誰是你家夫人。”
老管家一派正經,開口就是官方腔,“先生承認的女人就是我們余家的夫人。”
季寥腳步一頓,余楠至的動作一僵,彼此都沒有回頭去看彼此,也都沒有否認老管家的話。
程單單嗤笑,“據我所知,你們家先生早就和那個女人離婚,她還有什么資格被稱作為余家的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