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這一關,我過了嗎
- 撿了個明星當老婆
- 不知所云的人
- 2072字
- 2021-09-07 21:14:47
京都三巷中央街,一個很怪的地名。相傳這里原本不叫中央街,只是三巷,很平凡的名字。但有一天,人們發現,這個三巷正好處在城市的中間線上,這才有了中央街的名字。
這條街道并不寬,只有一條雙向單車道,相比于別的中心街區,顯得過于狹小。
兩旁都是一些古色古香的仿古建筑,一色的四合院,聽說最大的到了五進,一般也是二進。
街道上,車并不多,相比于別處的喧囂,顯得寂靜舒適許多,一幢二層樓的古建筑顯得有些突兀的矗立在一個轉角的角落。
雕欄玉砌,紅墻綠瓦,相比于周圍的黑白配,有些鶴立雞群的味道,這里就是古文化協會總部所在地。
拿著記下的紙條,核對了門牌號,這才讓覃海確認了這就是自己這次的目的地。怪不得覃海以為認錯,如果沒有那個牌子,一定會以為那是哪家的別墅呢。
大大的木門上,掛著一個大銅環,除此之外,覃海找了半天,也沒有看到什么門鈴之類的現代物件。沒法,只好在銅環上拍了幾下,拍在門上,響起幾聲沉悶的聲音,在靜謚的空間里,傳出老遠。
讓吱呀一聲,開了,從門里探出一個頭來,望了望周圍,目光終于聚焦在覃海的身上。
難道我能隱形,旁邊看了一圈,才看到我?
“你誰呀,找誰?”
“你好,小兄弟,我是應約而來,這次是來赴約的。”
想想還是算了,忍一忍,說到底,如果自己寫出來的東西,真的進了教材,那是一種對于自己來說莫大好處的事,沒必要為了一個態度就放棄。再說,來都來了,當然還是要進去看一看。
覃海將那個紅色的文件,從隨身帶著的包里,拿了出來,遞給了開門的小童子。
童子見到文件的顏色,臉上一驚,不由身子站直,雙手接過文件,看了一會兒,臉上更是驚疑不定,確認了好一會兒,這才確定下來,忙將門大開,站在門口邊,躬身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覃海走進房子,入目一片木制的家具,讓他還以為來到了古代的哪座高官府邸,一切都透著古老。
“客人請稍等,我去請會長前來。”童子說完,小跑進了一個側門。
看多了現代化的水泥建筑,對于這樣的一個古建筑,覃海很是好奇的東張西望著。看到房間棟梁上的雕花,不由看得癡了。
那是一副鳳凰圖,只見那鳳凰正沐浴在火中,頭高昂著,仿佛就要沖天而起,仿佛有一種不屈與喜悅在圖中呈現。
正入迷間,覃海被身旁的一個聲音叫得回過神來。
“你是誰,來干嘛的,莫非是來闖關的嗎?”
闖關?我來闖什么關?不是應約而來商談的嗎,什么時候變成了闖關?
正疑惑間,那人拉著覃海的手臂,往一個小門處拉去,口中連聲說道:“正好,現在正無聊著呢,不如,你來試試吧。”
只見,推門進去,里面是一個小天井,周圍分布著一些房間,房間的門楣上,都寫有名稱,比如什么書、畫、棋、詩、法等。
男人將覃海帶到了一個上面寫著詩的小門前,作了一個請的手勢。
反正沒有事做,既來之,則安之,去闖一闖也無不可。抱著這種心態,覃海踏步就走進了房內。
門內一副舊式學堂的樣式,一張黑板,十二張課桌,陳列其中。課桌上,坐著十二個孩童,十歲左右的年紀,著一身舊式學童裝,盯著講臺。講臺上,一個著長袍的先生,正手拿著戒尺,正在講課。
見著進來的覃海,眾人都往門口的方向看來。覃海感覺到這些目光,有些不善,這讓他很是費解。
“你就是今天要來挑戰的人?”講臺上的先生說話了,對著覃海問道。
想了想,覃海說道:“我不知道我是不是今天你們要等的人,來了,就當是吧。”
“第一關,寫詩。第一題以秋為題,請書于黑板之上。優劣而否,自有我等判斷。”說完,先生走下講臺,對著覃海示意。
秋?太多了,好吧。原以為會有什么有意思的事,原來只是寫命題詩而已。
想了一下,覃海就將一首長短詩,寫在了黑板上。
前一世,覃海曾經為了追一個藝術女生,狂熱的學過一段時的書法,雖然黑板上是用粉筆書寫,但那并不困難。一手楷書,現于黑板之上,如形云流水秀,鋪陳開來,讓人有賞心悅目之感。
看到字,先生與學生都愣了,好一個楷書,只憑這副字,都可以見其人是飽讀詩書的人,并非白丁。再看其書法,雖為楷,但與現流行的古言楷并不相同,頗有自成一派的意味。
先生看到此,不由有些驚駭,心說,果然能來挑戰的人,都非等閑之人可比的。
“枯藤老樹昏鴉,小橋流水人家。古道西風瘦馬,夕陽西下,斷腸人在天涯。”
先生心中不禁吟哦出聲,一邊看,一邊臉色大變。雖普通,卻道盡秋,以景寫情,以景喻情,不由得先生不變色,自問自己是寫不出來的。
如果覃海知道,會嗤之以鼻不可,能流傳千年的詩句,豈是你們寫得出來的?
只見,覃海寫完之后,并沒有停筆,一闕新詩,又出現在了黑板上。
“月落烏啼霜滿天,江楓漁火對愁眠。姑蘇城外寒山寺,夜半鐘聲到客船。”
又一首好詩,先生已是低首神傷,這還怎么比,如此才情之人,哪是他能夠比得了的,罷了,罷了,過了吧。當一切的自以為艱,在絕對的實力面前,都不再成為問題。覃海的詩,征服了他,也征服了下面十二位學生。
放下粉筆,轉首望去,原來引來進來的男人,已不見了蹤影。再看那位先生和學生,都望著黑板發呆。先生更是一股呆樣,讓覃海有種想笑的沖動。
幾千年的文明,哪是現在的你所能抵擋得了的,自己只是摘其兩首,就已鎮住了這些人,如果全拿出來,那這些人將是怎樣的表情?覃海搖了搖頭,甩掉自己那莫名的惡作劇般的心思。
“這一關,我過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