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家,地牢。
“就將此女囚禁與此吧!”
蕭家大長老瞥了一眼林青璇,“菩提化心體,需要后期培養(yǎng),來提升其體質(zhì)。”
“大哥,這點(diǎn)我和三弟都懂。”二長老淫意的笑容始終不減,拋開菩提化心體不談,光論此女的身材和樣貌,那也稱的上是絕世美人兒了,“大哥,要不今晚就……嘿嘿嘿。”
“二哥,你都這把年紀(jì)了,那地方能行嗎?”三長老的視線在二長老身上的某處停了下來,“年輕的時候,你就閱女無數(shù),這老了還是那么好色。”
“怎么跟你二哥說話的!”二長老佯裝怒意,后又一臉的得意,“想當(dāng)年,老夫可是在那里花了不少心思!”
“那靈材靈藥,我修煉都沒用過多少。”二長老眼神瞥了一眼自己身體的某處,“全部讓它給用了!”
“你忘了自己,一到凌晨,那地方就刺痛難耐了嗎?”
大長老微微搖頭,年輕的時候,那二長老就是整天沉迷于酒色,不能自拔,導(dǎo)致現(xiàn)在凌晨的時候,那地方就如萬針穿刺一般,疼的難以忍受。
“大哥,你怎會知曉此事?”二長老老臉一紅,神色有些許慌張,“這些無妨,我后期以先天境的實(shí)力,壓制住即可。”
說著二長老又看了看地牢內(nèi)昏迷不醒的林青璇,“如此容顏,不論放在哪,都是被萬人追捧的存在啊!”
“你不能動她。”
大長老說著,拂袖一甩,一道靈符瞬間祭出,而后化作一個金色的光罩,蓋住了林青璇所在的牢房。
“大哥!”二長老有些怒意,質(zhì)問道:“你這是作甚!?”
“防止你這老不正經(jīng)獸性大發(fā)!”大長老冷哼一聲,開口說道:“如若現(xiàn)在動她,那她的菩提化心體,必會廢掉!”
“這有瓜你吃不得,哎!!”二長老狠狠嘆了一口氣,“大哥我不碰便是,那接下來怎么辦?”
“如今此女沒有一絲修為,想要把菩提化心體煉到極致,我們 以丹藥培養(yǎng)”大長老說著,看向三長老,“這個任務(wù)就交給你了,必須是二品以上的靈丹。”
“菩提化心體,必須吸收最為精純的天地靈氣。”大長老繼續(xù)說道:“三弟你乃三紋煉丹師,煉制二品的純靈丹,不是問題吧?”
“大哥放心,純靈丹只是將天地靈氣經(jīng)過煉化,祛除雜質(zhì)。”三長老話語間,那一臉的得意之色,“并沒有實(shí)質(zhì)性的要求,主要還是看煉丹師控火能力。”
“將那菩提化心體,培養(yǎng)至后天境。”大長老頓了頓,繼續(xù)說道:“需要多長時間?”
“一月有余!”
三長老語一臉傲色,“甚至不到一個月,只不過這后天境的修為,卻有點(diǎn)虛垮。”
“無妨,我們要的是那菩提化心體,修為越高,我們所煉化的力量,也就越大!”
大長老看向林青璇,后又道:“兩月后,便是圣武閣的招新大會。”
“屆時,定會有大能出現(xiàn),以免他們探知到菩提化心體。”大長老開口道:“待她修為達(dá)到感應(yīng)境九重時,我們?nèi)撕狭Γ庾∷拿}門,以及血脈之力。”
“那得需要陣法啊。”二長老聞言,神色有些為難,“最普通的一星陣法,就需要幾萬靈石。”
武道世界,通用貨幣,銀幣,金幣,靈石。其中靈石,可當(dāng)做修煉資源,亦可當(dāng)做貨幣交易,十分珍貴。
“到那時,我們就拿起我們的老本行。”三長老陰笑一聲,在他們還未是蕭家長老時,背地里的殺人越貨之事,可是干了不少。
“記住!這件事,只能我們?nèi)酥溃 ?
臨走前,大長老有鄭重的囑咐道,生怕這二人把這菩提化心體的消息,給傳了出去。
……
“小姨!!”
破敗的房間內(nèi),只見床榻上,一約莫十五六歲的少年,忽然驚醒。
驚恐的臉上,掛著一絲病態(tài)的蒼白。
“我這是哪?”
林浪環(huán)顧四周,發(fā)現(xiàn)這屋內(nèi)如此蕭條破敗,正要起身下床,卻被一道聲音制止。
“少爺!”
門外忽然走進(jìn)一人,此人正是當(dāng)初將林浪的父親林遠(yuǎn)山的護(hù)衛(wèi),岳陽。
“岳叔,你怎會在此?”林浪見到岳陽的出現(xiàn)有些疑惑,他不應(yīng)該陪同自己的父親逃離了嗎。
“你父親不放心你,讓我前來助你。”岳陽將一碗藥放在林浪的桌前,“當(dāng)初將老爺連夜跳出天羅城后,你父親始終放心不下,讓我去助少爺你一臂之力,將老爺安頓好后,我又回到了天羅城。”
“當(dāng)我潛入林家時,卻未發(fā)現(xiàn)少爺?shù)嫩欅E,最后逼問一個下人的得知,您去救青璇小姐了。”
“途中卻被林家雇來的殺手追殺,當(dāng)我擺脫那幫殺手后,趕往雀春樓。”
“卻見雀春樓早已變成廢墟,最后再廢墟中,找到了昏迷不醒的少爺。”
說著,岳陽雙膝下跪,鄭重道:“怪在下來遲,讓少爺受苦,岳陽甘愿接受少爺一切責(zé)罰!”
“岳叔快快起來。”林浪連忙扶起岳陽,開口道:“這不怪岳叔,只怪林無涯該死,蕭家該死!”
“岳叔,除了我。”林浪表情有些沉重,“沒發(fā)現(xiàn)我小姨嗎?”
“回稟少爺,當(dāng)時就只有少爺一人在此。”
“難道……”
林浪一種不好的想法涌上心頭,面色有些凄涼,“小姨她已經(jīng)……”
“少爺,您接下來怎么辦?”岳陽將藥湯遞給林浪,后者一飲而盡。
“養(yǎng)傷,變強(qiáng),復(fù)仇!”林浪雙眸泛起寒芒,“覆滅蕭家,斬林天涯!”
岳陽聞聲后,卻見他單膝下跪,雙手抱拳,信誓旦旦的說道:“我岳陽,誓死追隨少爺,甘愿提少爺,上刀山下火海!”
“岳叔快快請起!”林浪見岳陽一臉重視的樣子,笑道:“岳叔您言重了,您有這份心,侄兒便已知足了。”
“岳叔,話說我們現(xiàn)在在何處?”
“回稟少爺,天羅城外數(shù)里外的一個廢棄草房。”
“那我父親?”
“少爺放心,老爺已被我友安頓好了,此時十分安全!”
“那就好!”
林浪不再言語,在床榻盤膝而坐,還是治療傷勢,岳陽見此,也是退出了房門。
此刻,林浪周身泛起淡淡的幽光,蒼白的臉色,也漸漸紅潤了起來。
只是下一秒,只見林浪所在的房屋內(nèi),溫度瞬間降至冰點(diǎn),墻壁上,房梁上,屋內(nèi)所有的物品,只是頃刻間,結(jié)上了一層厚厚的冰霜。
“要變天了嗎?”
屋外守夜的岳陽,渾然打了一個哆嗦,“不應(yīng)該啊,這才七月,為何如冬日般寒冷?”
而在岳陽身后,林浪所在的草屋,那冰寒之氣升騰,屋外長滿鋒利的冰刺。
“這是哪?”
屋內(nèi),林浪身形盤膝而坐,一動不動,而神識卻在虛無之中徘徊。
“這是何處?我不是在治療傷勢嗎?”
只見臨海面前一片虛無,而他自己如同魂魄般,懸浮于半空。
就在此時,他面前忽然出現(xiàn)一道亮光,毫無征兆的出現(xiàn)在林浪面前。
“那是……”
林浪向著拿到亮光飄去,近身一看,卻是一個入口,而在入口之后,又是一番新的天地景象。
“這、這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