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可看著有些激動地莫等點了點頭。
莫等大腦一片空白,“怎么會這樣,”他心想。
唐可似乎從他那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中看見了深深的不解,她說道:“鬼門是以人的七情六欲為根基進行修煉的,和我們之前打交道的那位應該在鬼門中也屬于異類吧。”
莫等的心情好了一點,他接著問道:“這種事官府不管嗎?”
唐可回答道:“每一個門派都有準殺令,即可以殺規(guī)定的人數(shù)。”說到這里連唐可都難掩心中的怒氣。
“什么,”莫等這一聲是吼出來的。
“莫等,你在鬼吼鬼叫什么,”他的母親吳徐大聲的詢問道。
“沒事,媽,”莫等大聲回復她。
“為什么,”莫等小聲地問唐可道。
“這是王朝為了內部的平衡,不得不干的的妥協(xié),這是上次大戰(zhàn)遺留下來的歷史問題,以后我們在慢慢聊,你還有什么問題嗎?”唐可有些無奈道。
莫等想了想說道:“我們是怎么逃出來的。”莫等感覺自己的思維終于開始活躍了。
唐可想了一下說道:“我叔叔奪舍了王萬金就是那個鬼門人,然后救了我們,他一直在跟著我們。”唐可說這句話時聲音里有些不高興。
“哦,那不就是說她沒有事,因為她叔叔一直在看著他,”莫等心里想到,頓時他感覺自己的心情好了許多。
“你看見一直巨大的怪物了嗎?”莫等想起來了那個令他身心顫抖的怪物。
“怪物,沒有,我是只記得我一直背著你向森林深處前進,可后來我的腦海里冒出了我要找尋真相的想法,之后我就被帶到你家了,你說的怪物是什么啊,”唐可說道。
莫等想了想激動說道:“我記得只他很大很大,有一對很大的翅膀,他的叫聲也很大。”
唐可認真地說道:“我沒聽說過還有這種東西,也有可能是你產(chǎn)生幻覺了。”
莫等沒有說話了。
“對了,我媽告訴我你可以給我深淵功法是什么東西。”莫等好奇問道。
唐可有些憧憬地說道:“那是這個世界最強大的功法,來自深淵的功法但我不建議你學。”最后一句話她講的斬釘截鐵。
“為什么,”莫等很疑惑。
唐可不知為何有些嬌羞說道:“你學了就意味著你會成為我的人。”
莫等很顯然,沒聽出來,他問道:“這樣好啊!”
唐可非常認真地盯著他說道:“當個普通人不好嘛?何必要成為一個武者,你救了我,你如果需要錢盡管開口,當一個富家翁很好了。”唐可極力勸阻他。
莫等沒有說話,唐可也沒有開口了。
兩人就這樣坐著各自想著各自的事。
時間也就這樣流逝,但在未來某個孤獨的時刻無助的時刻,你會覺得歲月靜好,才是生命最美的季節(jié)。
還是唐可打破了平靜,她說道:“我在來告訴你一點現(xiàn)實。”
莫等俯首傾聽。
唐可有些自豪地說道:“我桐家屬于改革派。”
“什么叫改革派,”莫等不解地問道。
“這你都不知道,”唐可嘲諷道。
莫等汗顏,他不了解時政,只對一些被經(jīng)年累月宣傳的人物有了解。
唐可嘲諷完解釋道:“我們干的就是為人民謀幸福,為人民可以更好的生活而努力。”
“我們抓緊改革,改變人民愚昧封建的思想,我們盡我們的能力讓普通民眾也有更便捷的生活。”
“我們開辦大學,讓人人都能學習,讓每個人都有科學的思想。”
“你知道,我們最大的目的是什么嗎?”唐可突然對莫等提問道。
“什么,”莫等非常好奇的問道。
“是人人生而平等。”唐可斬釘截鐵道。
“人人生而平等,”莫等小聲的咀嚼著這句話,心里猶如翻江倒海。
“你你你們這是大逆不道,《天書》上說皇帝是太陽,而那些豪門貴族是晚上的星星,而我們這些人不過是熒光,怎么能和他們相提并論,這是有違天道,虧我之前還以為你們是什么正經(jīng)組織。”莫等似乎想到了什么,突然變得十分抗拒唐可。
唐可看著他眼里閃過一陣悲哀,她達到她的目的了,可不知為什么看到當時和他一起作戰(zhàn)的人變得這么抗拒自己,她的心里有些難受。
“唐可,你要知道你們要做的本就是逆天行事,不理解的人很多很多。”唐可安慰著自己。
唐可緩緩的起身,走了出去。
莫等想說些什么,發(fā)現(xiàn)唐可對自己說的太驚世駭俗了。
只剩下莫等一個人躺在床上,他的嘴里默默喊著“人人平等,人人平等。”他的腦袋亂作一團,過去學習的知識告訴他人是有階級的,只有通過那個階級的人認可才能進入另一層階級,可現(xiàn)在唐可告訴他人人生而平等。
這極大的沖擊者他的世界。
一點熒光從他的眼角滑落,淚光晶瑩剔透。
唐可此時坐在床邊,她前方是一個坐在行李箱上的中年人。
“桐耳啊,那么好的一個苗子,讓他成為你的人不好嗎?我們的民眾本來就深受封建思想影響,想改變他們我們必須慢慢來,你開始說得挺不錯的,可最后太操之過急了。”坐在行李箱上劃來劃去的中年人說道。
唐可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他救了我,我不想讓他一生都在看不見天日的生活中行走。”
“這是我的命,不是他的。”
中年人充滿憐憫和愛惜地看著她說道:“你要堅信我們是對的,總有一天我們會成功的,你也能在光明的大路上行走。”
唐可沒有說話,保持沉默。
中年人想在說些鼓舞的話,唐可先開口問道道:“劉叔你怎么來這里了,你不用管保護我父親嗎?”
“你父親要我來看著你,如果不是我你這次恐怕兇多吉少啊!”劉慶宇說道。
“哦,”唐可回復道。
“那天我在車站被逮捕時你也在場,那楚天說的羅興那事是真的嗎?”唐可有些緊張但直接盯著劉慶宇的眼睛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