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中的少年高手,是誰有如此功力,莫非他就是被正道追殺的仇恕?”那女子被仇恕用護體罡氣震開,暗猜他的身體。
“管他是不是,我且試上一試。”那女子打定主意要試仇恕身份,松開夾住樹干的雙腿,如壁虎游墻般順著樹干滑到地上。
收起輕佻的言行,上前幾步,轉到仇恕正面離他三尺距離處站定,雙手置于左腹,屈腿道一萬福說道:“賽西施風四娘見過仇恕仇公子。”
“你……”仇恕一愕,一臉詫異的看著風四娘,喃喃問道:“你認識我?”
“果然是他。”確定了仇恕身份風四娘一陣竊喜,清清嗓門正色道:“劍法無雙,功力通玄,江湖上的少年英雄舍公子其誰?”
風四娘自稱賽西施頗有幾分王婆賣瓜的味道,她在江湖上的渾號可不是賽西施,而是玉面妖狐。
仇恕在聽到風四娘這個名字的時候,頗為熟悉,記得曾聽誰說過,一時想不起,皆因風四娘擅自改了渾號。
如果她報玉面妖狐風四娘,仇恕立刻便知她是人盡可夫,以淫蕩揚名江湖的蕩婦淫娃。
仇恕在離開師父獨闖江湖之前,恩師曾將黑白兩道的絕頂高手和危險人物一一說給他聽。
玉面妖狐風四娘便是恩師親點的危險人物之一,玉面妖狐風四娘能進入恩師危險人物名單,不是因為她武功高絕,雖然她的武功不弱于一流高手,但跟仇恕比只能用天壤之別來形容。
而是因為她媚功一流,凡是被她相中的男子,沒有一個能逃脫成為她裙下之臣的命運。
仇恕生得風流倜儻,又正是血氣方剛的年紀,在江湖上行難免碰上這個淫婦,所以恩師特意提到了她,讓仇恕小心在意別著了她的道。
玉面妖狐風四娘說來也是一可憐之人,六歲時父母雙亡,得一異人收養。
那異人卻不是什么好人,精于采補之術,收養風四娘便是想等她長成之后采陰補陽。
話說窮人的孩子早當家,風四娘父母雙亡還不如窮人的孩子,所以她特別懂事。
小小年紀便幫異人洗衣做飯,異人看她聰慧可愛,便將她收在門下做了徒弟,一有空便傳她一些防身的功夫。
在才跟著異人的那幾年,準確說是在她十二歲以前,日子過得還算安逸,不愁吃不愁穿。
每天過著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日子,這樣的日子對于一個父母雙亡的孩子來說無異于神仙日子。
但好景不長,一切的不幸從她十二歲開始,從此便于惡夢為伴。
一般的女子十三四歲才天葵至,身體開始成熟。風四娘比一般女子早熟,她十一歲身體便開始發生變化。
胸部開始變大,臀部開始變圓,聲音也不再是奶聲奶氣,鄰家小女已初長成。
最不幸的是在這個時候,她的臉也發生了變化,曾經纖細瘦弱的小丫頭出落得珠圓玉潤,嬌艷欲滴。
撲閃的大眼睛里藏著清澈的湛藍,膚白賽雪,齒白唇紅,最誘人的是她臉蛋上透著粉嫩,像盛開的桃花。
微微一笑,嘴角便現出兩個酒窩,讓人看一眼便沉醉不知歸途。
風四娘的美自然逃不出她師父的眼睛,他一直關注著徒弟的成長,在等一個機會將她占為己有。
有一天,風四娘感覺身體不適,她以為是偶感風寒,也沒在意早早的便睡了。
第二天起床的時候,她感覺屁股粘粘的像是被什么粘住一般,起初她還以為是尿床很不好意思。
當雙眼看向襠里的時候,她立刻慌了,襠部一片櫻紅,顯然那粘著屁股的東西不是尿是血。
她還是個未經人世的小姑娘,不知那血是女人行的天葵,發了瘋的尋找身上的傷口。
找了半天什么也沒找到,年幼的風四娘很害怕,這時她想到了師父,大喊著將他叫進了房間。
師父是老手,只看一眼便知四娘是天葵來了,邪邪一笑說道:“四娘,你沒受傷是你長大了。”
“長大?長大就要流血嗎?”四娘不信。
“女人長大行天葵,便會有血從體內流出體外。”師父說道。
“哦!”四娘似懂非懂,盲然點點頭。
“你別怕,這幾天你別碰涼水,別干重活過幾天便自然好了。”師父邪邪一笑說道。
親手種下的鮮花,終于到了收獲的季節,他很開心。
“真的嗎?”躺在床上的四娘看著師父問道,第一次遇到這種事,年幼的她毫無心理準備。
“師父什么時候騙過你?安心休息。”師父說完吻了吻四娘的額頭,然后起身離開房間。
望著師父離去的背影,四娘只能選擇相信。師父離開后,她將帶血的褲子換下,又躺回床上休息。
果然如師父所言,過了幾天血便自動止住不往外流,四娘也恢復了正常的生活。
這以后,師父總會有意無意接近她,不是不經意間碰碰她。
四娘畢竟還小,不明白。日子過得很快,再過兩天便是四娘十二歲生日。
師父對四娘的十二歲生日很上心,帶四娘去鎮上買還新服,還買了好酒好菜慶祝四娘的生日。
在生日那天晚k四娘穿上新衣服跟師父一起點上蠟燭慶祝,師父勸她喝酒,四娘不知有詐,更不愿違逆師父便接過喝了。
一杯入口辛辣難耐,四娘張口欲吐,師父面現不悅,她只好強忍不適將酒吞入腹中。
酒剛下肚,師父便滿臉堆歡,殷勤的勸她吃菜,四娘吃了一口便覺眼皮沉重,昏昏欲睡。
她努力的想要睜開眼睛,眼皮卻不聽使喚,她越是用力睜開,越是閉上的快。
在她閉上眼前,看到師父在笑,是那種她從沒見過的笑。
“哈哈!一杯酒便能得遂所愿。”師父大學著說完,抱起昏睡的四娘向房內走去……
四娘想叫卻叫不出聲,像是咽喉被惡魔扼住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