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行,再過兩天就是新年,都家還要回去過年那有時間在這耗著。”
有人反對,仇恕等人松了口氣,忘語占了地利,外面的惡人強攻到是不懼。
“我到是有個法子可以一試。”
“什么法子?”
“鬼老神功蓋世,我們可以選一人讓鬼老用掌力送進洞中,然后鬼老再與進洞之人前后夾擊,齊攻守洞之人。”
“這個法子好!”
“誰愿讓我送入洞中?”赤發鬼掃一眼眾人問道。
他們說得熱鬧,真讓人主動進洞,卻沒人肯站出來。畢竟洞中情況不明,單人獨馬進去九死一生。
這群人一向為非作歹,十分珍惜自己的小命,沒人愿冒這個險。
“陰山,主意是你出,由我送你進洞何如?”沒人主動進洞,赤發鬼盯上了出主意的陰山。
“我……我……我武功低微不堪重任,還請鬼老另選高明。”陰山一聽要讓他進洞嚇得魂不附體。
“主意是你出,你不去誰去?”赤發鬼雙目一瞪厲聲問道,他人丑眼大如銅鈴本就十分嚇人,這一瞪更像是來自地獄的惡鬼,嚇得陰山直打哆嗦。
“我……我……我去九死一生,于事無補。”陰山吞吞吐吐推脫。
“不去老子現在就一掌劈死你,你孫子就十死無生。”赤發鬼緩緩提起右掌,陰山敢說半個不字,立刻便會喪生掌下。
“我去。”陰山屈服于赤發鬼的淫威,違心的答應下來,心中暗罵自己不該多嘴。否則也不至于落得禍從口出的下場。
“過來站好,老子用柔勁將你推進去。”赤發鬼指著離洞口五尺處,正對洞門的位置讓陰山站好。
五尺的距離恰好在忘語長劍的攻擊距離之外,她想在赤發鬼將陰山推進來之前擊殺他只有兩個選擇。
一是出洞,二是劍脫手飛出,或是用暗器,她雖帶有暗器,卻不屑于用暗器殺人,認為那是陰險小人所為。
忘語正在思索如何應對時,“嗖”的一聲一條人影從洞口飛入,來得太快她想劍刺已來不及,眼睜睜看著一個人飛入洞中。
接著一道凌厲的掌風劈向她藏身的位置,這道掌風來自赤發鬼,他第一次闖洞雖被忘語擊退,卻也摸清了她藏身的位置。
這一次先發制人,先發一掌壓制忘語,再行闖洞,忘語不慌不忙,舉左右迎向劈來的掌風一圈一引,將剛猛的掌勁卸在石壁之上。
赤發鬼的功力非同小可,被忘語引向石壁的氣勁在石壁上留下一個深約三分的掌印。
“好霸道的掌力。”忘語暗驚,手上卻并未放慢,刷刷刺出兩劍將洞口封死。
正欲闖進洞中的赤法鬼一見劍來,不敢纓其鋒,只得再次退出。
飛入洞中的陰山,不偏不倚剛好落在風四娘與仇恕身前,一個魚躍站定,風四娘大驚急欲拔劍刺他。
劍還未拔出,卻見一劍已刺穿陰山咽喉,出劍的人正是重傷未愈的仇恕,他雖只恢復了六成功力,出手也遠比風四娘快,只是如此一來他的傷勢又加重了幾分。
再看陰山,他帶著一臉的驚恐與不可思議,緩緩倒地在不可置信中死去。
他死也不信這世上有人的劍會快到如此程度,準到如此程度。
“你們沒事吧?”忘語逼退赤發鬼,回頭看著仇恕和風四娘問道。
“沒事。”風四娘答道。
仇恕只輕輕搖了搖頭,剛剛使出的一劍,耗費他不少真氣,丹田氣血翻涌氣息不勻,一開口便能讓忘語覺察出他的傷勢反復。
“飛入洞中的敵人怎么樣了?”忘語要防敵人闖洞,來不及細看,沒發現陰山已躺在地上。
“已被仇公子殺死。”風四娘說道。
“什么?他重傷未愈,怎可妄動真氣,快檢查一下是否加重了傷勢?”忘語的話有責備,但更多的是關心。
“仇公子,你沒事吧?”聽忘語說仇恕傷勢可能加重,風四娘大為著急。
“我,沒事!”仇恕強忍著傷勢微微一笑說道,他不想讓兩個關心他的女人擔心。
“沒事就好!”風四娘見他還能笑得出來,以為他真的沒事,暗自松了口氣。
“仇公子,你快坐下運氣調息,有我把住洞口,他們沖不進來,你大可放心。”仇恕雖騙過了風四娘,卻騙不過忘語。
忘語從他說話的語氣中已聽出他的傷勢已然加重。
“鬼老,又折了個陰山還是沒能攻進去,這可咋辦?”仇恕正欲坐下行功,忽聞洞外傳來聲音,他擔心形勢有變,暫時放下打坐行功的計劃,等待敵人下一波的進攻。
“守洞的娘們武功極高,不是易與之輩,實在不行只能將他們困死在洞中。”赤發鬼與忘語交手兩次沒能占到便宜,大受挫折。
“困死只怕不行,還得另想他法。”
“我們進洞困難,如果能將他們逼出洞外就好辦很多。”
“逼出洞外,我們一涌而上,那娘們武功再高也雙拳難敵四手。”
“說話容易,該怎么將他們逼出洞外?”
洞外的歹人七嘴八舌議論,洞內的仇恕與二女靜靜聽。
“不如這樣……”后面的話便壓低了聲音,仇恕等人豎直耳朵也聽不見。
“仇公子,他們可是想到了什么毒計?”風四娘見仇恕并未打坐調息,小聲問道。
“應該是。”
“是什么毒計?”
仇恕無奈的搖搖頭,他也不知道對方要怎么對付他們。
“如果他們用火攻,我們可就成烤乳豬了。”風四娘只是開玩笑隨口一說,仇恕卻被驚出一身冷汗。
“糟糕,他們真的火攻麻煩可就大了。”仇恕暗自焦急,面上卻不露聲色。
“希望這洞有另一個出口,只有有另一個出口,他們就算用火攻,我們也能從另一個出口逃生。”仇恕看一眼洞深處的黑暗暗自祈禱。
“他們真的要火攻。”藏在洞口處的忘語看到洞外的惡人正在搬柴到洞口,沖二人搖搖頭無奈的說道。
她武功雖高,但畢竟是血肉之軀,又怎奈何得了煙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