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懷鬼胎的扶旅與巫祖達成了協議,而魔魂和魔靈那邊也得到了確切的消息。
魔魂得知消息后冷笑,扶旅與巫祖如同井底之蛙,恐怕當真感覺圣祖巔峰與開天之境僅僅只是一步之差,如今看來,扶旅巫祖二人必敗,并且以二人的想法在失敗后還會發生一場內戰,在內戰結束后自己安插在妖族的內奸將引誘郝平安一統開天界,在那之后自己則會尋找機會手刃郝平安。畢竟按照魔靈的計劃的話,郝平安那么死去,必定難解魔魂心中之恨。
郝平安其實早已來到了開天界,只是這段時間在沒有出現開天神籍半點下落的情況下,郝平安選擇了按兵不動,雖然如此,但郝平安卻像是隱匿于草叢之中的毒蛇一般,冷冰冰地盯著自己的獵物。
開天界看似平和,實則四方勢力皆是離心離德,可以看出一場大戰即將爆發。
上界熱鬧非凡的街道上,葉晨若有所思的低頭悶聲行走在大街上,我并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或許此時的他正在想自己該如何殺掉郝平安或是自己究竟該相信誰,可是那冷冰冰的水晶球中是鐵證啊!往日中看似和藹可親的郝平安竟然也有如此殘忍嗜血的一幕。
在這浩瀚的宇宙中,看似龐大的四界其實在宇宙面前是那么的渺小,葉晨前些日子偷聽到郝平安的話,他知道郝平安現在身在何處,他也大概會猜出郝平安會做些什么,如果后來郝平安真的坐上了開天界的王位,那么葉晨或許真的會徹底墜入魔道。
以郝平安目前來看的想法,他已經突破開天,卻仍然在收集那些聽上去遙不可及的開天級法寶,或許他是在做準備,準備與一個超越了開天級的強者對抗,最終坐穩這世界統治者的王位。
葉晨想到這些仿佛丟了魂,郝平安對待自己是那么溫柔,難道僅僅是為了利用自己嗎?
葉晨想起來曾經郝平安最喜歡問一些奇奇怪怪的問題,最常問道的一句就是:“你會離開還是等待?”
葉晨聽到這句話總是會感覺有些事曾相識,不過現在他想起來了,這是一首音樂的歌詞,歌詞的下一句是:“從前從前,有個人愛你很久。”
郝平安問出這句話的時候眼神中總是含情脈脈的,就仿佛是親人之間的分離一樣。
隨著時間的消逝,郝平安離開后,上界果真在沒發生過一場戰爭,反倒是開天界,巫族與妖族之間總是假裝發生一些小規模戰爭,不過這可騙不過郝平安。
時間猶如白駒過隙,幾個月過去,葉晨變得有些滄桑,臉上的光澤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滄桑的胡子。
葉晨眼中的光消失不見了,臉上的笑容到現在的面無表情,但是他眼中的不是仇恨也不是失望,而是一股難以描述的傷感,僅僅看上去一眼,心中一些不愿提及的傷痛記憶便會涌上心頭。
開天界之中,開天神籍終于再次有了消息,正在一處盤古所化的山脈之中,極有可能已經化為了花花草草。
巫族與妖族得知了消息后多次放餌試圖引郝平安出洞,但皆無果。
這處山脈在四方勢力的注視下,哪怕是一陣風吹草動都會讓人十分重視,根本沒人敢對山脈出手,因為一旦出手,必定會被四方勢力圍攻。
妖族與巫族見郝平安還未出手,也不敢直接動手,開天界形成了一個僵持不下的局面。
郝平安見到這個局面,開天界四方勢力在開天神籍的誘惑下仿佛失去了智商,于是決定出手打破這個局面。
次日,在眾目睽睽下山脈處出現了一股漩渦和一道黑影,所有人瞬間打起了精神,無數勢力紛紛出手,場面瞬間打亂,四方勢力殘殺在一起,混亂程度只差自己人的內斗了!
這處勢力在四方勢力的屠戮下被鮮血染紅,天空下起了蒙蒙大雨。
盡管如此戰爭仍然久持不下,這些人仿佛被控制了一般毫無保留的盡情享受殺戮的快感。
次日,戰爭還在持續,山脈已經被尸體鋪滿,活著的人踩著死去的人的尸體繼續揮舞著手中的刀劍,每一秒都會有一條活生生的生命倒下,倒在下面的尸體上面。
尸山越搭越高,活著的人已經全部瘋掉了,他們已經喪失了自己,他們不在追求開天神籍,僅僅是沉浸在殺戮中,無法自拔。
幾天過去,活著的人寥寥無幾,扶旅與巫祖看著這足以媲美世界最高峰的尸山陷入了沉思,他們意識到他們瘋了!
“那個人呢!”扶旅仿佛瘋了般聲音很尖。
巫祖意識道自己做了什么:“現在整個開天界只剩下如今的一片殘骸了,那個人根本沒有出手,反倒是我們完全沉浸了殺戮中創下了如今的局面!
除了女媧還有巫祖,還有一個活著的人便是余哲,但他的神情與女媧巫祖不同,他微微一笑,拍手,一大隊人馬出現,女媧意識到余哲的行為,道:“余哲,我待你不薄吧?為什么?”
余哲冷笑:“為什么?哪有為什么?在這個權利橫行的時代,權利就代表著一切,如今開天界已經被你們毀掉了,那么接下來就由我來打造一個新的開天界吧!”
隨后余哲示意身后的軍隊動手。
郝平安其實一直在注意著這一切,如今自己計劃的最后一步便是:“螳螂捕蟬,黃雀在后”
一場大戰下來,女媧巫祖二人重傷,那支軍隊則全軍覆沒。
“不愧是妖族巫族的首領,不過接下來,你們必定會死!”余哲道。
話音剛落,不知道從何處一道劍氣一瞬間穿透了三圣,三圣在一瞬間仿佛被抽出了靈魂,在瀕死之前隱約看到一個少年合上了刀鞘。
這些人平日便各懷鬼胎,如今借此機會,郝平安將會親自打造一個完美的“開天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