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撐起布落塵灰的太陽傘,漫步在夏季微風吹拂的夜晚;橘紅燈下映射低頭的溫柔,又承載了千言萬語的邂逅;好似蜂逐蝶舞的水蓮花,猶如恣意綻放的凌霄花,切莫回首,唯恐驚擾,那天上人間的美景;曉寒深處,琴瑟和諧的奏樂~蟬鳴燕飛,鴛鴦戲水!
也許是總在慧兒面前哭訴,所以慧兒會給我介紹男朋友,也許是慧兒覺得如果我身邊有一個男朋友也就會更容易的將對你的感情淡化甚至是慢慢遺忘吧,可是不知道究竟自己是怎么回事?沒有想說話的欲望,沒有想被關心的感受,只是覺得自己一個人很好很好,任何人的來臨說話都覺得是在浪費自己的時間,不知道自己究竟想做什么?
每天除了有無數言語想要對你表達卻又不得不閉口沉默,不知道每天除了給你寫信,向星辰交流心情還能做些什么,不知道什么對自己來說才算有意義。我不敢輕信,甚至都不知道怎么與除了你之外的人相處,怕傷害別人更怕傷害自己。
“你現在在家呢吧?”,語慈發來消息。
“我回家了,現在在家里呢,你怎么知道的?”,子寒回復。
“你說過”,語慈說道。
“我什么時候說過啊,不記得了”,子寒回復。
“半個月前你說你半個月之后就回來”,語慈說道。
“你記性還挺好”,子寒回復。
“告訴你一個好消息,我有男朋友了”,語慈說道。
“什么時候的事啊?感覺怎么樣?哪里人啊?見面了嗎?”,子寒問道。
“前幾天,慧兒介紹的,天津的,沒見面”,語慈回復。
“準備什么時候見面啊?祝賀啊”,子寒問道。
“不知道”,語慈想表達的只是讓對方知道她有男朋友,至于是誰,哪人,什么時候見面,根本無所謂。
“大白兔奶糖原來超市里真有賣的,這糖小時候我才見過,大了沒注意,家很冷啊”,子寒說道。
“嗯,也就證明當時我朝你要這種糖不是無理取鬧”,語慈回復。
“什么時候睡覺休息啊,別睡不飽”,子寒問道。
“沒事”,語慈接著說,“今年的同學聚會你去不?若依說她去”
“我得問問,她同意了我再去”,子寒回復。
“不知道誰家的醋壇子打翻了”,腦海呈現若依的話。曾經本以為編造個男朋友的影子,告訴若依,傳到你耳中,你會有所行動,可是我錯了。如果你不在乎我,就算我結婚了你都不會留意,也不會在意。我知道也許是我錯了,也許是我咎由自取,可是我知道我不可以再像以前那樣和你無所顧忌的說話聊天,畢竟我們之間還有若依,她是你的女朋友,而作為朋友的我至少也該懂得退其次而處之。
逃避了幾個月,韓語慈重新歸來,心境冷靜了很多,或許,時間的流逝可以讓人的頭腦清醒吧,又或許是讀書音樂思考能讓人豁然開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