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別了王老頭和王富貴一家,收拾好包袱,騎著那個萬能的電動車,陳仙最后看了一眼已經撤掉模塊,恢復成破敗小泥巴院子的小院,在這里住了大半年,其實也并沒有什么深厚的感情。
她們母子騎車來到那兩個侍衛租住的院子,叫他們收拾收拾,擇日不如撞日,今天就出發去京城。
兩人這段時間跟陳仙混熟了,什么吃燒烤喝啤酒,打牌發酒瘋的事都干過。
他們見識過陳仙抓著一只六尺長的鱷魚在地上來回掄的暴力行為,也見識過她幫助弱小,助人為樂的事跡,還聽過她收拾小混混,治好了那幫混混身上的殘疾,讓他們走上人生巔峰,成功的當上了大混混的英勇事跡,心里早就認她當了老大,現在只要陳仙讓他們往西,他們絕對不會往東。
說干就干,二人收拾了一些貴重物品,騎著馬就一前一后的保護著騎電瓶車的陳仙往京城方向而去。
京城離這里說遠不遠,六百里,他們騎的都是日行千里的汗血寶馬,陳仙這輛電瓶車速度也能日行千里,所以只在半路上的驛站休息了一晚上,第二天上午就到了京城。
將軍府的一座花園內,初春的余寒并沒有止住樹木發芽腳步,還有一些花朵迎著春風盛開,把這個偌大的院子映襯得生機勃勃。
院子里湖泊,涼亭,小橋,回廊以及涼亭里一對碧人。
“十里平湖霜滿天,寸寸青絲愁華年......夫君寫的詩乃是天上人間獨有啊!”那個身披白狐毛大氅的女子,她一頭齊大腿的柔順黑發,映得膚如凝脂,唇紅齒白,聲音更是優美動聽,溫柔得好似一根撓心窩的絨毛,讓人聽了就忍不住想抱著她蹂躪。
躲在假山上的陳仙打了一個擺子,抖掉了一地雞毛疙瘩。
“柔兒過獎了,這首詩不是為夫所作,是突然跑進為夫腦中的詩句。”男子長得不是十分高大,卻英俊非凡,貌似潘安,不過他此時眉頭緊皺,退開了一步,也離開了大半個身子湊上來的女人。
“啊~難道夫君的病又犯了?來人啦,快來人啦,快送參湯來~~~”女子花容失色,那焦急的小模樣更是惹人憐愛,至少惹男人憐愛。
男子還是眉頭緊鎖,他放下毛筆轉身離開了涼亭,留下那個嬌滴滴的女人獨自生悶氣。
女人氣得咬牙尖叫,揮手把石桌上的筆墨紙硯全部掃進了湖里,還不解氣,走出涼亭就開始撕扯那些修剪精美的花草,嚇得涼亭外侯著的兩個小丫鬟瑟瑟發抖。
不發抖還好,她們一發抖就迎來了女人的一頓毒打,她用那戴著金屬長指甲的手生生抓花了兩個丫頭稚嫩的小臉,那惡毒的表情和瘋狂的動作,連躲在假山上的陳仙都被嚇了一跳,她打了一個寒戰,連忙飛身離開了這個院子。
跑回唐正三人等著的茶樓陳仙還一臉驚魂未定,狂灌了兩口小弟遞過來的茶水后,她對著兩人道:“我信了,那女人真的太可怕了,正兒,你以后一定要事事小心,別著了她的道。”
“難道那男人真的是爹爹?”唐正皺眉問。
“感覺是,但好像又不是,所以我打算先跟著富貴他們回去,再慢慢看。”陳仙若有所思。
“好,我們這就回去吧。”唐正從椅子上跳下,背著雙手率先走出了包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