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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章 魏知行掉馬

這種解釋,就是魏知行極有可能知道了原著劇情。

但是,即使知道了原著劇情,也不可能會有那么深刻的記憶,以至于在神態、動作上都在一瞬間完全變了模樣。

所以,魏知行并不止知道了原著劇情那么簡單。

柳若何推了推鼻梁上的空氣,假裝自己戴了眼鏡。

那么,在排除了所有不可能的答案后,剩下的那一個,即使再不可能,那也是最后的真相。

所以,結果就是,魏知行是重生的……

對于人物重生的劇情梗,作為小說作者的柳若何對此已經是滾瓜爛熟。

但是,這對于現在的柳若何來說,簡直就是太刺激了。

柳若何原本以為,自己跟紀然那坑貨穿越過來,把原屬于原著中紀然、楊言、柳若何、陸蓮心的劇情改變已經是極其刺激的一件事了。但是萬萬沒想到啊沒想到,書中人物被改變了劇情不說,竟然還混入了一個重生的家伙!這簡直就是開啟了穿書的豪華版模式啊!

對于魏知行重生這件事,柳若何只能慶幸當時在寫陸蓮心與魏知行那一段主仆戲碼的時候,陸蓮心對魏知行是很好的,并沒有欺辱過魏知行。不然這會兒,依照魏知行那跟男主楊言如出一轍的錙銖必較、有仇必報的性子,怕不是要在酒里下毒,一把把陸蓮心給毒死了才算罷休。

柳若何見魏知行滿心滿眼的關注力都在陸蓮心身上,不覺有種“魏知行一腔熱血喂了狗”的感覺。那個冒牌貨長公主,壓根就不知道那段往事,真是白白浪費了魏知行這一番拳拳感恩之心。

“那個……我去把楊言跟紀然他們叫進來吧。”柳若何見這室內氣氛尷尬,自己坐在陸蓮心身邊,都快被魏知行的眼刀給千刀萬剮了。于是,柳若何極力扯出一個笑容,找了個借口,忙不迭地起身往露臺走去。

在站起來的那一瞬間,柳若何才覺得自己自由了。

結果,柳若何剛走到門口,就看見楊言跟紀然你儂我儂地依偎在一起。柳若何連忙捂住眼睛,指間露出一條縫,怪叫了一聲:“哎呀!殺狗啦!”

紀然跟楊言正享受著二人的獨處時光,夜色、清風、明月共愛人在側,愜意得緊,偏生這柳若何這個煞風景的,突然冒出來,打破了這一處靜謐。

楊言的眉頭已經皺了起來。紀然則比楊言表現得更激動了些。

紀然皺著眉頭轉身說道:“啊呸!我倆為了考慮你們的感受都躲這外面來了,你跟出來不說,還要惡人先告狀?”

楊言不是很懂柳若何自稱為“狗”是個什么意思,但很明顯,紀然知道這個意思。而且,從紀然與柳若何之間的相處來看,這兩人,總歸是過于熟稔了。楊言自然不是擔心紀然與柳若何之間有什么,而是他覺得,這兩人之間似乎有著他所不知道的秘密。

柳若何在楊言審視的目光下走近,高深莫測地對著紀然說道:“我剛剛有了一個重大發現。”

“什么發現?”因為來的是柳若何,紀然也就沒有從楊言懷里掙出來,而是繼續舒舒服服地窩在楊言懷里,懶洋洋地問道。

柳若何看了一眼楊言,腦回路極慢地轉到了點上。他略顯遲疑地看了一眼楊言,對著紀然說道:“呃……這個,只能單獨跟你說。”

紀然的眼皮子跳了跳。柳若何這廝難道不知道這話一說出來會出大事嗎?他又不是不知道楊言對他的敵意有多深……

“怎么,我在就不方便了嗎?”楊言的語氣里并沒有十分明顯的不高興,但是這種冷冷淡淡的氣息,還是讓柳若何打了個抖。

紀然用環著楊言的那只手,輕輕拍了拍楊言的背,眼神示意楊言先等等。紀然知道,柳若何然后,她看了柳若何一眼,嘆了口氣說道:“我覺得,有些事咱們兩個還是不要瞞著阿言了。”

楊言聽得心頭一跳。難不成,然然跟柳若何之間有故事?

楊言環著紀然的手臂不由又緊了緊。

柳若何看著紀然遞過來的眼神,心下也明白了紀然的意思。于是,柳若何又往前走了一步,小心地往屋內看了一眼,見屋內三人并沒有關注他們,這才放下心來,說道:“其實,我才是陸蓮心。”

楊言的目光緊緊地盯著柳若何,過了許久,紀然才感到環在自己腰間的力道微微松了松。

“看來,我的猜測是正確的。”楊言看著柳若何,神色平淡地說道。

“阿言,你是怎么猜出來的?”紀然仰著頭,看向楊言,眼睛里滿是疑惑,“而且,你為什么一點都不驚訝?”

楊言低頭看向紀然,說道:“然然,你都不驚訝,我為什么又要驚訝呢?”

一句話,說得紀然啞口無言。楊言見紀然神色微變,輕輕拍了拍她的背,說道:“然然,我并沒有怪你的意思。只是,以后這種事,可以不用瞞著我。你可以永遠相信我,然然。”

紀然鼻頭一酸,把頭埋進楊言懷里,低低地“嗯”了一聲。

作為旁觀者兼事件當事人的柳若何表示,他現在很無語,十分無語,非常無語。

搞什么啊,明明是坦白局,這兩個不要臉的臭情侶,說不到兩句話又開始卿卿我我的,能不能尊重一下單身狗啊?單身狗也要有尊嚴的好不啦?

“喂。”忍無可忍,無需再忍,柳若何終于忍不住開口說道,“你們兩個能不能克制一點?好歹有我這么個外人在呢,能不能稍微顧及一下我的感受?”

紀然在楊言懷中抬了抬眼皮子,漫不經心地“嗯”了一聲。楊言這回倒是比紀然大方了一些,賞了柳若何一個白眼,說道:“我跟然然這會兒能讓你站在這兒,已經算是很尊重你了。”

“楊言你大爺的!欺人太甚啊!”柳若何被楊言氣得跳腳,沒忍住爆了個粗口。

“親,請不要爆粗口,素質社會,需要你我共同創建。”紀然懶懶地側了側臉,慢悠悠地說道。

“你、你!你有異性沒人性!”柳若何伸手指著紀然指了半天,半天只憋出了一句話來,氣得在露臺暴走了兩圈,“你們兩個,狼狽為奸!狼狽為奸!”

說罷,柳若何深覺在露臺受著這對臭情侶的氣,還不如回屋子里去受著魏知行的眼刀,兩相比較,魏知行的眼刀簡直就是溫柔一刀。

柳若何氣沖沖地走了,紀然在楊言懷里窩著,心里有著許多念頭攪成一團,有些紛亂,不知道該從何處理起。

她長長地打了一個呵欠,說道:“阿言,我有些困倦了。我想先去旁邊坐一會兒。”

紀然乖巧地沒有選擇要直接回江南酒樓,而是讓楊言帶著她在邊上歇息片刻。屋內想來氣氛正濃,自己若是打攪,未免也太不近人情、也太不識趣了:“剛好這外邊放了一張長榻,我就正好在這里歇一歇。就不進去湊那熱鬧了,省得又被抓住聊天。”

“也好。”楊言點點頭,先扶著紀然到一邊的長榻處躺下。長榻上正好有一床薄毯,楊言便將毯子輕輕蓋在紀然身上。而后,楊言又輕輕把紀然的腦袋抬了抬,在她的脖頸下墊上了自己的手臂,生怕紀然躺著不舒服。

把這些都弄好后,楊言這才看了閉上眼睛的紀然一眼,一會兒后,楊言把目光轉向了屋內。

露臺與屋內的距離并不遠,所以楊言能很清晰地看見屋內的情形。

楊言見魏知行仍舊一心都放在陸蓮心身上,心頭也不禁有了一絲此去經年之感。上輩子,他跟魏知行的心里,都有那么一些美好且不愿舍棄的回憶。大概,陸蓮心就是魏知行心底最美好的記憶吧。此生能再相見,也挺好的。讓陸蓮心看見魏知行今生的模樣,也算完美了。

紀然心里有事,閉眼閉了一會兒,倒是把困意真的躺了出來。她微微睜著眼睛,看向伸著手臂給自己墊著脖頸的楊言,忍不住從毯子里伸出一只手來,輕輕地撫上了楊言的臉頰。

楊言被紀然指尖的溫熱觸碰,臉上一暖,也把思緒拉了回來。楊言把目光轉向紀然,問道:“怎么了?感覺有些冷嗎?如果感覺冷的話,我再去給你找條毯子來。”

“傻子,這又不是數九寒冬。這條薄毯,足夠了。”紀然心頭暖暖的,笑著用手指捏了捏楊言的臉頰。

紀然的手指微涼,在毯子里捂了一會兒,倒是捂得溫熱了不少。倒是楊言的臉頰,被晚風吹得微涼。紀然的指尖一觸碰到楊言的臉頰,就覺得一陣冰涼隨著指尖傳到了心頭。

“倒是你,你不冷嗎?”紀然的手在楊言臉上摸了又摸,“瞧你的臉,都冰冰涼的。”

紀然的這個摸法,倒頗像是在吃楊言的豆腐。楊言失笑著抓住紀然的手,說道:“我看,你哪里有在擔心我是不是冷?”

“哪里沒有?”紀然壞心眼地笑著,試圖把手從楊言手里抽出來,“我在給你暖暖臉頰呢,快放手。”

“暖暖臉頰?”楊言臉上的笑容變得有些微妙,“我可從來沒有聽過這種說法。”

楊言既不想讓紀然的手再度作亂,又不想握太緊,把紀然給弄疼,便握著紀然的手放到自己心口處,滿意地看著紀然的神色陡然怔住,繼而飄起一絲微紅。楊言淺笑著,連眼角也不由自主地上挑:“既然,娘子想要幫為夫暖暖,那不如,就先幫為夫暖暖心吧。”

楊言的心跳很是有力。“撲通”、“撲通”的心跳聲透過衣裳,傳到緊貼著心口處的掌心,再借著掌心,向紀然傳達著楊言內心的聲音。紀然微紅著臉,飛快地把手從楊言手中抽了回來,藏進了薄毯里。

就這樣還不夠,紀然把薄毯往上一拉,把她的半張臉都遮蓋住了,只留下了一雙眼睛在薄毯外滴溜溜地轉著,左飄右看的,就是不看楊言。因為下半邊臉藏在了毯子里,紀然說話的聲音也變得悶悶的,倒是多添了幾分嬌憨的意味。

“楊言,你又耍流氓。”紀然申辯道。

“娘子,你看你,你又在惡人先告狀了。”楊言淺淺一笑,嘴角的弧度甚是勾人,“明明是娘子先吃為夫豆腐的。”

楊言說著,還將方才紀然摸的那半邊臉往前湊了一湊,笑著說道:“娘子,你看。為夫這半邊臉都被娘子你摸紅了。”

楊言的臉正好對著月光,月色灑下,只見楊言的臉色一片雪白,一塵不染,哪有什么紅的顏色?

紀然小聲地“嘁”了一聲,聲音里卻滿是笑意。她看著楊言如玉似的臉頰,說道:“你啊你,你還真好意思說呢。就這,你都想要誆騙我?這小臉兒油光水滑的,竟是比我的皮膚還要好呢。”

楊言聽罷,裝模作樣地皺了皺眉,笑著將臉往前一湊,臉都快要貼到紀然臉上了。楊言眨了眨眼睛,說道:“真的嗎?那為夫可得好好瞧一瞧、比一比,看看到底是娘子的皮膚好,還是為夫的皮膚好。”

紀然終于把自己的臉從毯子里放了出來,用自己的額頭輕輕往楊言的額頭上一碰。兩人鼻尖對著鼻尖,嘴唇也近在咫尺。

楊言被紀然突如其來的主動給怔住了,他甚至能感覺到紀然的眼睫在自己臉上拂過的、毛茸茸的錯覺。

紀然小聲地笑著,肯定地說道:“嗯……經過本人方才的驗證,我覺得,還是我的皮膚更好些。”

楊言聽著紀然的聲音,只覺心頭一動,連帶著身上也變得熱了起來。他將臉輕輕一動,吻上了紀然的唇瓣。

紀然只感覺唇上一涼,片刻后,那陣微涼便又消失了。

蜻蜓點水一吻,輕輕一碰便離開了。

而后,楊言抵著紀然的額頭,鼻尖相觸,啞著嗓子,帶著笑意低聲說道:“嗯,娘子說的沒錯。就連娘子的唇,也比為夫的柔軟許多,教為夫著實心猿意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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