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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頂流影帝(四)

這個時候左云和陸晚晚也都收拾好了自己,和眾人在司宸玉的房間門前會合,肖歌猶猶豫豫地不敢敲門。李阮阮白了他一眼,徑自打開門走了進去。

房間里并不是一片漆黑,床頭的小夜燈發出昏暗的光,司宸玉安靜地睡著,眉頭即使在睡夢中也是輕輕蹙起的樣子。

李阮阮二話不說就想上前,但被陸晚棠攔了下來,她不滿地看了后者一眼:“干什么!”

陸晚棠只是瞥了她一眼,透出滿滿嫌棄她不夠憐香惜玉的意思。自己走上前,叫醒了司宸玉,動作極盡溫柔。

司宸玉緩緩睜開眼睛,直接無視了其他人,眨了眨眼睛對陸晚棠撒嬌:“暈~”

顯然陸晚棠對此很是受用,低聲哄了人幾句,又給他塞了一塊巧克力,等司宸玉緩過了這陣低血糖,才退出去。

李阮阮看到她討好司宸玉的樣子就來氣,當然,更多的是對陸晚棠剛才攔著她表現的不滿:“哪就有這么嬌貴了?”

陸晚棠淡淡地瞥了她一眼:“他確實比你矜貴?!?

眼看著李阮阮就要單方面和陸晚棠掐起來,陸晚晚急忙站出來打了圓場,李阮阮方才消停下來。

“陸·護夫狂魔·晚棠上線!”

“u1s1,陸晚棠也太舔司宸玉了吧,吸血太明顯了?!?

“最煩這種舔狗人設了,嘔~”

“??糖糖只是和司影帝關系好,某些人心太臟了吧?”

“來了來了,洗地的來了?!?

“彈幕都沒有常識的嗎?對于嚴重低血糖病人來說,陸晚棠做的都是基操好嗎?”

“說陸晚棠舔狗的都沒看直播吧!司影帝剛才明顯是在對陸晚棠撒嬌啊撒嬌!”

“所以,不是‘玉晚’,是‘晚玉’嗎?”

彈幕的評論并沒有影響節目的進度,司宸玉是踩著最后時限出來的。他穿了一身和陸晚棠同色系的運動裝,看上去像個剛剛走出青蔥校園的大學生,人們這才恍然想起,在電影界被捧上神壇的司宸玉,今年也不過二十四歲。

肖歌從導演手中接過任務卡,大聲念道:“一日之計在于晨,生命在于運動。請各位嘉賓自行抵達后山山頂,并準備好午餐,中午將在山頂野餐。”

說白了,倆字,爬山!

李阮阮當場就抱怨起來:“山上蟲子這么多!”要知道,她今天可只穿了一條及膝連衣裙。

“阮阮,我多帶了一件外套,你穿這件吧?!标懲硗韺⑸砩系耐馓酌撓聛磉f給李阮阮,其實她沒有別的外套,也不想把外套給李阮阮,只是她有個大姐姐人設罷了。

李阮阮當然也知道,她翻了個白眼,和她的經紀人如出一轍:“不用你假好心!”說完,轉頭向著山上走去。

“阮阮!”陸晚晚喊了一聲,卻被左云攔住了:“晚晚,你做的夠多了?!甭犃苏煞虻脑挘懲硗磉@才作罷。

陸晚棠見好戲落幕還有些失望,撇了撇嘴,跟在李阮阮后面向山上走去。

山路并不好走,直播間的粉絲統計了一下:左云絆了三次,肖歌和秦晉絆了五次,李阮阮絆了七次,陸晚晚絆了九次,司宸玉絆了十二次,陸晚棠……她如履平地。

就在司宸玉第十三次假裝絆倒試圖引起陸晚棠注意的時候,陸晚棠的惡趣味終于被滿足,她轉頭拉住了司宸玉的手腕:“別光看地上,跟我走?!?

司宸玉垂眸,偷偷笑了,輕輕應了一聲:“好?!比缓笏囊暰€就一直放在陸晚棠拉著他的手上,再未離開過。

肖歌又頑強地走了一段,看看遙不可及的山頭,再看看被陸晚棠護著的司宸玉,眨了眨眼,對陸晚棠拋了個wink:“晚棠姐姐,求帶?!?

陸晚棠面無表情:“丑拒。”

肖歌睜大眼睛,有些受傷地捧住了自己的小心心:“晚棠姐姐,你好無情好冷酷~”

陸晚棠對這個比她還大兩歲的“弟弟”笑了笑,肖歌還以為有戲,就聽陸晚棠繼續道:“我不僅無情不僅冷酷,我還無理取鬧?!?

肖歌:QAQ

李阮阮堅守人設,嗤笑一聲:“這么弱,還是不是男人了?”她語調帶刺,顯然指的不只是肖歌。

陸晚棠當場折了兩根樹枝做成拐杖,一根給了肖歌,一根給了秦晉,然后她看了李阮阮一眼:“李小姐這么厲害,想來也不需要幫助了?”

李阮阮:不我很需要……但她絕不可能認輸,冷哼一聲,堅強地繼續走。

這個時候,陸晚晚指著一叢白色蘑菇出聲:“這里有蘑菇!我們中午吃烤蘑菇吧!”

陸晚棠悠悠然回頭看了一眼:“那個有毒?!?

左云正準備去采蘑菇的手頓住了,陸晚晚不服:“你怎么知道的?這又不是彩色的!”

陸晚棠挑了挑眉:“你也可以試試?!彼龕阂庖恍?,“說不定可以看到小人轉圈圈哦~”

陸晚晚到底還是惜命的,并不敢嘗試,只得作罷,但顯然憋了一口氣,隨時準備和陸晚棠杠上。

后來的山路,有陸晚棠幫助的幾人自然是好多了,但司宸玉怎么會放過這種好機會?他牽著陸晚棠的手緊了緊,在識海中呼喚洛夜:“洛夜,七級哮喘。”

而在陸晚棠這里,她走著走著,就發覺身邊男人的呼吸漸漸急促起來。走山路累了是正常的,但放在司宸玉這里,就可能結出不正常的果。

陸晚棠停下來,微微側首,就被嚇了一跳。司宸玉現在的狀態很不好,他額上全是冷汗,呼吸急促,空氣卻似乎依舊不足一般,尖細的哮鳴音夾雜在呼吸間,但縱然是如此,他依舊盡力跟上陸晚棠的步伐。

陸晚棠立刻停下腳步,拉住他的手腕微微用力,另一手攬過他的腰:“宸玉!”

她一聲呼喚,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陸晚晚第一個走上前,美眸中含著的擔憂不似作偽:“司老師沒事吧?”

司宸玉靠在陸晚棠懷里,按著胸口的手輕輕顫抖著,蹙眉一口接一口地喘息,什么話都說不出來。

陸晚棠從自己的包里取出哮喘噴霧,沒錯,鑒于她的包里都是“必需用品”,導演大發慈悲,沒有沒收。她迅速打開蓋子,用了點力氣給他順氣,把藥噴進他口中:“宸玉,呼吸慢點,把藥吸進去就好了?!?

司宸玉這時候胸悶得很,不得不急促呼吸來汲取更多的氧氣,但聽了陸晚棠的話,還是盡力放慢了呼吸頻率,費力地把藥吸了進去。

李阮阮見司宸玉的呼吸漸漸平穩了,以嘲諷的語氣開口:“還行不行?不行就趕緊回去,別耽誤我們行程!”

陸晚棠擔心司宸玉的哮喘引發心臟病,在樹下墊了件外套,直接就地坐下,讓司宸玉靠在自己肩上,一下一下地替他順著胸口,聞言看了李阮阮一眼,話卻不是對李阮阮一個人說的:“你們先上去吧,我們一會跟上?!?

肖歌趁機開口:“那我也留下來幫忙吧。”

陸晚棠幽幽瞥了他一眼:“你確定?”

肖歌撓了撓頭:“好吧,其實我是累了……人艱不拆啊晩棠!”

陸晚晚拉了拉左云的衣袖:“阿云,我也有些累了,我們休息一會吧。”左云當然二話不說就同意了。

最后的結果,就是所有人都就地坐下歇息。等司宸玉恢復后,又過了許久,他們才再次上路。

經歷千辛萬苦后,幾人終于到了山頂,鋪好野餐布后,都毫無形象地直接癱在了上面。司宸玉看著靠在左云懷里的陸晚晚,貝齒輕咬下唇,眼中流露出些許羨慕。

陸晚棠看到了,惡趣味發作調笑了一句:“怎么?想念老情人了?”

司宸玉猛然回頭,生怕她誤會一般急忙解釋:“我沒有!”

陸晚棠看到他的眼眶微微泛紅,心里一跳,得,把人逗過頭了吧。為了補救,她伸出手:“來吧,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

司宸玉覺得自己應該矜持一點,但身體十分誠實地投入了陸晚棠的懷抱。他聽到陸晚棠在他耳邊嘆息一般地說道:“我知道的……”

司宸玉還是對剛才陸晚棠的調笑不滿,暗自腹誹:你知道什么?!

陸晚棠繼續道:“我知道的,你喜歡我,我也是?!?

司宸玉微微睜大了眼睛,他本以為他們還要再耗一會才能有名分,卻沒想到陸晚棠會在這個時候說出口。

司宸玉沒有接話,陸晚棠直接當他默認,從系統空間中取出一條串著嵌了紅豆的骰子的紅繩,系到司宸玉手腕上,襯著他如雪的皓腕,分外好看。

司宸玉抬起手腕晃了晃,轉頭問她:“玲瓏骰子安紅豆,入骨相思知不知?”

陸晚棠沒有否認,輕笑:“定情信物,喜歡嗎?”這條紅繩在她記憶之初就存在于她的系統空間內,但當她看到司宸玉的第一眼,她就知道,這個東西,合該是屬于他的。

司宸玉點了點頭,眼眸中盈滿了笑意:“喜歡。”不知道指的是這條紅繩本身,還是它背后的意義。

幸而這個時候攝像頭集中在那邊試圖鉆木取火卻鬧出不少笑話的肖歌等人身上,并沒有注意到這對剛剛確定關系的小情侶。

天時地利人和,就在他們快要親上的時候溪水邊突然傳來了李阮阮的尖叫:“啊——有蛇——”

尖利刺耳的聲音一下子就打破了旖旎的氛圍,眾人都圍了過去,看到李阮阮跌在地上渾身顫抖,不遠處是一條碧綠的小蛇。因為不確定是否有毒,眾人都不敢靠近,左云甚至護著陸晚后退了幾步。陸晚棠折了一根樹枝,直接對著蛇的七寸扎了下去,入土三分,回頭看了一眼花容失色的李阮阮:“放心,沒毒的。”想也知道,節目組事先肯定把山上清理過,甚至可能這條沒什么攻擊力的小蛇就是他們故意放在這兒嚇人的。

李阮阮兩股戰戰,好不容易爬起來,就哇得一聲哭了出來。陸晚棠萬分嫌棄地遞給她一張紙巾,自我感嘆了一下她可真是善良。

彈幕:“你們不覺得陸晚棠和李阮阮有點好磕嗎?”

“?這是什么邪教?“

“口嫌體正直攻?嬌氣哭包受,這個我可以!”

“哭包攻?傲嬌受它不香嗎?”

“邪教退散,跟我念,桑玉未晚sz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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