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彪見方天給他臺階下，趕緊附和道。

“對，黑燈瞎火的，肯定是沒看清！再說，都有人自首，這案件就應(yīng)該到此為止，何必浪費大家的時間？你們警方也可以騰出人手辦其他事。”

方天幾乎可以確定，當晚去廢棄工廠的人是張彪，劉建只是他找的替死鬼而已。

可案件還有一些疑點是方天不能理解的，所以方天并不打算現(xiàn)在抓捕張彪。在此之前，他得想辦法讓徐音和劉建說出更多信息來。

“確實如此，何況劉建也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