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暴君的嬌軟小美人(3)
- 快穿小祖宗:反派大佬的嬌嬌寵
- 吾乃木木
- 2126字
- 2021-09-11 23:48:09
樓鉞渾身上下帶著強烈的戾氣,一雙狹長的鳳眼冰冷的盯著她。
南梔才與他對視一下,心臟就好像承受不住這樣的接近,快要跳出嗓子眼兒了。
他容顏太過昳麗,不是尋常能看到的那種好看,是上天入地八百輩子都難得一見的容貌。
墨黑的發微微卷曲,下襯著一張如玉的臉,生了一雙很漂亮的眼睛,瞳色是湛藍色的,清澈漂亮,就像藏著整個大海一樣,睫毛很長,顯得整張臉深邃又神秘。
南梔對長得好看的人往往很有耐心,解釋道:“我真沒武功。”
生怕他不信,特別強調:“不信你給我把把脈。”
樓鉞凝眸看她,抓住了她的手,力道有些大。
體內氣息紊亂,筋脈盡斷,沒有一絲內力……
樓鉞意識到自己是誤會了她,頓了頓,想說些什么,可他在這種事情上卻是半點經驗都沒有,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來彌補。
他松開了手,怔了好一會兒,收回劍。
“還喝嗎?”南梔似乎不計較之前兩人那點不痛快,繼續把酒遞過去。
這架勢不像讓他喝酒。
更像是讓他喝毒藥。
“沒毒。”南梔像是知道他心中所想,抿了一口。
酒很烈,但味道是甜的。
見南梔喝了,樓鉞有些混亂的思緒回籠,突然坐起來:“吐出來。”
南梔莫名其妙的看著他。
不就是一杯酒嗎??至于嗎??
樓鉞一把將酒杯奪走,盯著她看幾秒:“你沒事?”
南梔搖頭。
“確定嗎?”
南梔點頭。
樓鉞捏著酒杯的手微微一松。
他移開視線:“要是有什么不舒服和孤說。”
南梔覺得那酒和普通的酒不太一樣:“這里面加了什么?”
“毒酒。”樓鉞躺回去,將酒壺撥到他那邊,“對別人來說是劇毒,對孤來說是大補之藥。”
南梔:“……”她不會要提前領盒飯了吧?
南梔想趁樓鉞睡著之后偷偷溜走,雖然不知道去那里,但她本能覺得這人會虐待她,她想逃走。
反正只要保證反派不英年早逝,就算完成任務。
樓鉞眼睛閉著,慢悠悠開口:“你若是毒發了,只有孤能救你。”
南梔:“……”
在等待“毒發”的時間里,有刺客來行刺。
不知從哪里冒出來大批的黑衣人闖進營帳。
樓鉞第一時間就睜開了眼睛,拿起刀。
黑衣人不由分說的攻擊樓鉞,每一招都是死手。
南梔自然也被攻擊了。
南梔:“……”
躺著也中槍!
欺負我沒劍沒武功嗎!!
南梔看到其中一個扎著馬尾的黑衣人沖自己而來。
……這……不會是女主吧!
黑衣女子覆在她耳邊說:“若我們刺殺失敗,你便受點傷借此取得漠北王的信任,距離你毒發只有半個月了,你應該知道怎么做吧。”
南梔:“……”
你們也太看得起我了。
廢了我的武功還想讓我殺人。
系統救命啊!我感覺我身家性命受到了嚴重威脅balabala……請求外掛金手指!
系統:【宿主,成神之路沒有捷徑。】
我不想當神我只想要金手指。
系統:【宿主,本系統不提供外掛。】
我要投訴,系統不給外掛,簡直是喪心病狂,差評!
南梔心底天人交戰,她扣住黑衣女子的腕骨,利落地甩開司徒靈,剛要脫身。
不料司徒靈身手極好,南梔只覺得下頜一涼,一道凜冽的弧光劃向她的脖頸,竟然是彎刀。
南梔的反應也是極快的,她迅速往后一仰,同時毫不遲疑地拔下發間的簪子,反手往對方心口上扎。
管你什么狗屁任務,我就要有仇報仇有怨報怨。
心慈手軟什么的,那是不可能的。
司徒靈沒料到她下手如此狠辣,被逼得急退好幾米。
她眼珠子轉了轉,轉而朝樓鉞而去,趁他有破綻,要了他狗命。
樓鉞后背沒長眼睛,南梔沒別的武器,看見了也只能用身體去擋。
肩胛骨被捅穿了,滴了一地的血。
但,一點也不痛。
司徒靈一點也沒討好,被自己在心口扎了一簪子。
很快,營帳外有將領帶兵趕到。
黑衣人發現勢頭不對,帶著司徒靈施展輕功撤離。
南梔眼睜睜看著女主從自己手上逃走,沒辦法,人家會飛。
被迫遺留下來的黑衣人,毫不遲疑的自殺。
樓鉞沒想到會有人替他擋劍,整個人都愣住了。
樓鉞替她壓住傷口,吩咐趕來的莫將軍,“把漠北所有巫醫都找過來,快!”
樓鉞緊張的問南梔:“疼不疼?”
南梔一把拽住他,臉色蒼白,嘴唇發紫,“漠北王,我這算不算救了你一命?”
樓鉞鎖著眉回了一個“嗯”。
“那我能不能提個要求?”
南梔的血還滋滋往外冒,把淺綠色的宮衣染得通紅,要多凄慘有多凄慘。
樓鉞從未欠過誰人情,此時也顧不得其他的:“有命活下來,孤就答應你。”
南梔聲音細細的、軟軟的:“以后不許把我做成人皮燈籠。”
說完,南梔身子晃了一下,她終于撐不住,身子軟綿綿地懷里栽去,柔軟撞進他胸膛。
他鼻間縈的全是亂七八糟的香氣,嗆得他心頭也跟著暈。
樓鉞握著南梔的肩膀,將她抱到榻上。
他低頭看床上閉眼的少女。
都說美人在骨不在皮,可她偏偏兩樣全占了。
小臉兒嫩的一掐能出水,腰細的不堪盈手握。
很美。
-
漠北的巫醫不少,此時被全部請到營帳來為南梔診斷。
南梔昏迷了兩天了。
樓鉞一直守著:“為何她還不醒?”
巫醫戰戰兢兢地回答:“姑娘失血過多,身體還很虛弱。”
男人身上的氣壓更沉了,巫醫趕緊補充,“應該很快就能醒了。”
這話兩個時辰前也說過。
樓鉞本就疲憊,攢了兩天的煩躁頓時有些壓制不住。
他語氣中含了幾分薄怒:“滾出去,庸醫!”
巫醫心肝都要嚇破了,生怕觸了霉頭,掉腦袋,趕緊灰溜溜地撤了。
“唔,好吵~”南梔迷迷糊糊翻了個身,把頭蒙進被子里。
樓鉞看著榻上的少女,眉頭松了,語氣一如既往地惡劣:“給孤滾回來。”
巫醫腳步僵住:“……”
“她醒了。”樓鉞說,“過來給她看看。”
巫醫擦了擦腦袋上的汗,又顫顫巍巍地背著藥箱折回去了。
“這位姑娘的身體……”
巫醫瞅瞅沒有任何痛苦表現的南梔,頗為驚訝。
“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