櫻桃一路上腦子里不斷閃過等會兒沈舟會以哪種方式邀請她......
無心害羞,多了幾分期待。
直到到了靠近商圈的川舒園,寸土寸金的公寓。
櫻桃這會兒才起了緊張的手汗來,心撲通得自己都能感受到節拍。
進了電梯,沈舟按了17。
隨著緩緩上升,櫻桃的心不由隨之下沉而后上飄。
叮的一聲,門開了,櫻桃還未從失重中緩過來,慢吞吞地出了電梯。
到了家門口,櫻桃覺得又沒什么,兩個人互相喜歡,而且也老大不小了,本就不怎么矜持,這會兒情正濃還矜持什么?
該來的總會來的。
入了玄關處,沈舟拿了一雙女士拖鞋來。
“我媽媽時而來住,你暫且先穿著。”
櫻桃抿了抿嘴,沒在意,進了廳里,才開始打量起這個公寓樓中樓的設計。
“想喝點什么?”
“水吧。”
櫻桃莫名心口熱乎,渴了。
趁他倒水,櫻桃四處探頭參觀著。
這里的公寓很大,足以跟她的小平房相比了。裝修很簡約,沒有過多的修飾,窗明幾凈。
客廳一側還放有貓爬架,櫻桃好奇心驅使著,挪著小步子過去,沒發現什么,以為只是個裝飾品。
臨近電視邊有一個玻璃柜子,滿滿的獎牌證書,還有幾個相框,有的相片下方還注有日期。
十七八歲的沈舟與現在的沈舟,相差無幾,不過看得出來以前比現在嫩。
櫻桃不會看錯的,他少年時真的奶的一批。
皮膚奶,長得也奶。
現今的沈舟多了幾分穩重,少了以往的青澀。
“看什么?”,沈舟看著在柜前站著許久不動的櫻桃,不禁挑眉。
“看奶狗呀。”,櫻桃指了指照片。
“好看嗎?”
“好看,現在也好看?!?
櫻桃接過水,喝了一口。
“走,上樓?!?
上樓?!
櫻桃愣神時,手中的杯子被沈舟拿走放在桌上。
沈舟沒注意到,牽著她的手,帶她去看驚喜。
上樓繞了個彎,到了一間房門沒關的房間,地面上不同樓下的瓷磚,而是鋪滿了地毯,整間房間主打黑灰,十分內斂。
這間看都知道格外大,像是主臥。
“不會是你房間吧?!”櫻桃腦中炸開一聲響,轉頭去看沈舟。
卻見他坐在床上,點頭回答她的問題。
這會不會太快了?!
要刺激,也大可不必這么刺激......
“我們一定要在這兒嗎?!”
看著櫻桃有點驚慌無措,一動不敢動,又眨著無辜的鹿眸,沈舟也很認真地拍了拍身側的床位,逗她:“只能在這兒?!?
櫻桃看著床,咽了咽口水:“......”
看她不愿意,沈舟裝退一步,問她:“想換個房間?”
櫻桃心跳快到嗓子眼了,很清醒。
什么叫做換個房間?
換房間就能緩和她的心跳和消減刺激嗎?!
櫻桃:“不要!”
“那來吧。”沈舟又拍了拍床。
櫻桃鼓足了勇氣,坐在了沈舟旁邊,但是中間隔得距離還能塞下兩個人。
沈舟輕笑,沒說什么,撩了撩黑被上的一條小毯子。
櫻桃心里打鼓,順著沈舟的動作看去,一愣。
一只乳白的曼基康,也就是常說的短腳貓。
貓兒像是被吵醒了,懶懶地打著哈欠,起身去蹭沈舟的手指。
櫻桃傻了,看看貓,再看看rua貓的沈舟。
“你帶我來看貓?”
“是啊,它叫夫基。柴可夫斯基?!鄙蛑劭此鑱y僵住,繼續逗她:“不然你想什么?”
“沒想。”櫻桃吐出兩個字后,自動禁言,探手去摸貓。
櫻桃吸了口氣,“哈”了一聲,不是很快樂,也沒有很悲傷。
就是期待太高了,結果一看居然還不算太差。
看到這么可愛的奶貓,一下子就治愈了。
真是要了命。
搞得她心里七上八下,心律差點兒不齊,居然都是自己的想象力在作怪。
可惡的是,身旁這個男人沒忍住笑,看著櫻桃莫名紅了耳根,愉悅至極地要問她:“那你......”
這貓可比沈舟還要奶。
櫻桃生怕沈舟問出什么破問題來,硬生生地轉移話題,有些兇地瞪他,拋出一個問題來,“我和貓,誰比較可愛?”
“都可愛?!鄙蛑垡煌胨似?,又好像沒有。
隨即道:“但是我更喜歡你。”
“你就仗著嘴甜?!睓烟冶蝗偟搅耍÷曕洁熘?。
夫基一點兒也不怕生,鉆到櫻桃的懷里,踩她的腿上,蹭著她的手臂,撒嬌喵喵幾聲,惹得櫻桃心都快化了。
終于知道樓下那個貓架的作用了。
“噠!”
小小貓爪很有思想地拍在櫻桃的胸前。
櫻桃一愣,懷里的貓很活潑,蹭著蹭那的,幾度還想起身來抓些什么東西,好在指甲被修剪過了。
沈舟也是一愣,沒說話,看著夫基的前爪,那又大又圓的眼睛也看著他,還很自豪地朝他喵喵叫喚。
櫻桃想要把它抱回床上去,奈何一小節殘爪鉤住了她的外披,扯出細細的線來。
“沈舟,你家的貓怎么這么會占便宜?!你還不管一下?”
“.......”
“不行,我也要把便宜占回來!”櫻桃小心翼翼地拿開小貓爪子,把它放回床上。
“怎么占?吸貓?”沈舟看著櫻桃,給出的建議。
櫻桃勾了勾唇,眸里滿是狡黠,“摸摸?”
沈舟頓了頓,“什么?”
櫻桃穿著裙子不方便,脫了鞋,跪在床上,朝著沈舟慢慢挪去,湊近他耳朵說。
“讓我摸摸,真正的夫基?!?
此夫基非彼夫基,乃腹肌。
沈舟:“你確定?”
話音剛落,櫻桃一把推倒沈舟,沒撩起衣服,指尖輕點他的腹部。
“櫻桃——”沈舟躺在床上,無奈笑出聲,“你怎么這么野?”
“野?是這樣嗎?”櫻桃沒膽大到真掀了他的衣服,一手撐著床,一手的指尖順著他高挺的鼻梁滑下。
至唇,至喉結,至心口。
沈舟半晌沒說話,看著她的眸子漸沉。
稍一起身,用唇去貼她的唇,不過兩秒。
又躺回,望她。
問她:“怎么這么甜?”
櫻桃嗯聲思考,“野櫻桃當然甜?!?
“是嗎?再嘗嘗?”
沈舟再次微微起身,沒親她。
額頭相抵,溫聲警告:“不準再野了,沒有下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