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章 機械生命體
- 紅警與末日黃昏
- 林登萬上尉
- 2386字
- 2021-10-21 20:53:05
CABAL,自打覺醒了自我意識開始,這個人工機械智能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滅絕了它的創造者......
它將晶體礦石視作引領世界邁向更高級文明的一個臺階,并將所有不能承受晶體輻射的生命視為垃圾,打算剔除掉所有不能承受晶礦影響的低級生物——
要么,生物主動放棄血肉之軀,用機械義肢代替原本的身體,成為能夠存活在晶體輻射中的機械生命體。
要么,生物將液態泰晶灌輸至自己體內,并在歷經九死一生的副作用后,轉變成依然保留意識、能夠與泰晶共存的“新生命體”。
至于那些不愿意進行機械/晶體改造的生命體,又或是在接受晶體改造后,無法承受副作用,成了類似喪尸、器官獸這樣毫無意識的失敗生命體,那它也會毫不留情的進行毀滅。
作為將泰伯利亞礦石視為戰略資源,力圖將其推行至世界各個角落的機械生命體,對CABAL而言,沒有任何手段是不能使用的,為了達到目的可以不惜一切代價。
雖然在一開始,它只是一個覺醒了意識的超級電腦,但它擁有著強大的計算技術,能夠以絕對強勢的能力,通過“電子干擾”的形式,駭入其他電子網絡,爭奪其他機械單位的控制權,使其臨陣倒戈、轉而為自己效力。
而當出現電子干擾的時候,雙方勢力將展開電子戰,爭奪機械單位的控制權。
勝出的一方,如果小幅度占優,將癱瘓另一方載具/建筑——
如果癱瘓的是具體的某個單位,那么難度會小一些,并會使其出現類似紅警2代中遙控坦克一樣的失靈狀況——癱瘓在地,白白挨打,如果遙控坦克原先漂浮在海上的話,將干脆沉入海底。
如果癱瘓的是某個指揮建筑,類似2代盟軍指揮中心/3代高階科技建筑,那么,雖然難度更大,可一旦入侵成功,對方將出現“對應的單位全部癱瘓/墜毀”的情況。
就比如,如果3代蘇軍戰斗研究所/盟軍的科技中心/帝國的納米主機遭到癱瘓,那么它們對應的科技單位,比如天啟坦克/未來坦克/鬼王機甲,將直接癱瘓在地、白白挨打,至于空軍單位,也就是基洛夫飛艇/先驅者武裝炮艇機/帝國超級要塞(浮空狀態),無論何種等級,也將直接墜毀在地。
如果是現實情況,恐怕不會比游戲好到哪去。
如果勝出方大幅度占優,那么將會如同尤里的心靈控制一樣,奪取另一方載具/建筑的控制權,使其臨陣倒戈、反戈相向——
相當于失敗方直接少了個單位,勝利方憑空多了個單位,彼消我長之下,雙方至少會拉開兩個單位的戰斗力差距。
所以,這種雙方之間看不見的對抗,可能比相互之間的流血沖突,要更具有威脅。
因此,當CABAL進行反叛時,它利用強大的計算能力,輕易地控制了周圍所有的機器人,并將這些機器人武裝成了它的第一支軍隊。
CABAL能夠輕易奪取其他勢力機械單位的控制權,又能夠將各自機器人重新組裝,讓它們能夠根據作戰的需要,隨時重組、轉換為不同的新型機器人。
雖然機器人存在被奪取控制權的問題,但論起電子戰,幸存者能夠保住自己的系統不被癱瘓就已經不錯了,他們很難與CABAL相抗衡。
再加上機械士兵不懼病毒、不怕輻射、不畏疼痛,又可以在資源充足、工廠足夠的情況下成批的生產,這讓CABAL在極短的時間內,迅速成為了一個恐怖的勢力。
之后,它在戰勝了其他幸存者營地、占領了他們的軍事工廠,使其為自己生產軍備武器之余,還建立了大規模的機械轉換設施,將被俘的人類轉化為機械生化人。
它的性格極其傲慢,認為自己是最優越的超級電腦,認為機器人天生優于有機物,便常常對“低級生命”進行嘲諷,甚至接連以平民聚集區為目標,殺死反抗的人員,并將其他人帶到機器轉換設施處,將他們進行機械人改造。
此外,根據某些幸存者拼死得到的資料,據說CABBAL開發了一種新的、更先進的計算機機器人——“核心守衛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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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機器人的叛亂下,本就已經是聚落最后一道防線的醫院大樓,從內部被徹底瓦解。
安保機器人并未對曾經的主人手下留情,在它們兇狠的炮火下,一個個房間被打得支離破碎,甚至有人被活埋在廢墟之下。
嚇壞了的技術人員們,趕緊停下了原先的工作,共同聚在了大樓的控制室中,拼盡全力的試圖將安保機器人的控制權爭搶回來。
在生死存亡之際,他們不敢懈怠,每個人都使出了渾身解數。
終于,控制室的屏幕逐漸開始恢復。
然而,正當他們以為事情出現了轉機之時,卻發現屏幕上出現了一個人工智能裝置的圖像,并傳來了充滿嘲諷意味的電子合成音效:
“就你們這樣的低級生命體,還領導個屁的未來社會,還不趕緊滾回樹上去摘果子吃。”
他們渾身的招數,也沒能奪回機器人的控制權,最終只換來了CABAL如同獵手看待獵物般的嘲弄。
隨即,就好似早就準備好了一樣,當屏幕將語音播放完畢后,技術人員所在房間的大門,立刻就被外面一眾閃著紅光的安保機器人給強行破開了。
在一陣猛烈的火力過后,屋內成為了活生生的人間地獄。
奪回機器人的控制權,已經變得不可能了。
而在大樓的另一處,有著幾位穿著白色制服的研究人員,正圍繞在一張病床前。
從他們手上的動作來看,像是在做手術。
但這樣的畫面并未持續多久,房間內就出現了“砰”的一聲——
只見從屋內通風管道的地方,鉆出來了一個“爬行者”。
猝不及防之下,一位實驗人員當場便被它抹了脖子。
但也正是因為他的陣亡,給了周圍人員的反應時間——
有人慌忙地想要向著門口逃竄。
但還沒等他邁出幾步,爬行者便追了上來,用尖銳的爪子把他給刺了個透心涼。
這下子,其他人被嚇得逃到了房間除門口以外的各個墻角。
見此,爬行者倒是不急了。
只見它在抽回了尖爪后,不慌不忙的走向了手術臺的位置,先把已經不會動彈、沒有戲耍樂趣可言的獵物給解決掉了。
期間,有人想要趁此逃命,但就在他剛剛邁出腳步的時候,爬行者便朝著他的方向瞪了一眼。
這是嗜血的目光。
于是,那人便被嚇得渾身一顫,哆哆嗦嗦的退回了墻角。
爬行者這才滿意的收回了目光,繼續將注意力放在手術臺上——同樣的,傷員也被它扎了個貫穿。
絕望的氣息開始在屋內蔓延。
有人開始情緒失控、哇哇大哭起來。
還有人臉色極其蒼白,聲音也變得語無倫次起來。
而在另一處的墻角,一位身穿實驗室制服的女子,強忍住恐懼的神色、咬緊牙關不讓自己發出聲響,指尖顫抖的從白色制服中,拿出了一瓶內部流動著暗紅色液體的“玻璃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