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衲對著瀟櫻一拜,隊友蕭魅的始終,僧人都自攬其責。
“方丈說,若是瀟姑娘來次,便是請姑娘上堂一敘。”
瀟櫻聽聞點了點頭,眾人便前往祈福殿。
“老僧。”白秋云喊到。
老衲回頭,見白秋云應到“小仙友可是有什么事?”
“小子見西山靈韻濃郁,蘊靈石更是豐富,這祈福廟乃西山之巔,整個西山靈力呈盤旋之勢,這祈福廟可是有何奇特?”
僧人聽了笑了笑道“祈福廟受百姓供奉。似是福愿侵染,祈福廟的舍利子佛光蕩漾,西山靈力以舍利子盤繞?!?
白秋云點了點頭,對著僧人拱了拱手,老僧也拱手回應。
祈福廟堂,方丈正跪于香火前呢喃著。方丈面如冠玉,身披袈裟,外貌看去也才半個甲子左右。
聽聞身后有動靜,緩緩睜眼見瀟櫻一行人到來。
廟堂有香煙云繞?!胺秸烧椅铱墒顷P于家姐之事?”瀟櫻開門見山直說道。
方丈點點頭,卻并未開口,只是眼神微微有些遲疑的看著周圍一群人。
“他們是我朋友,是來助我調查家姐之事。方丈大可不必拘束,直說便是?!?
方丈聞言,這才對著對著眾人一拜,念了一句阿彌陀佛隨后開口道“令姐失蹤已有三月之久,昨日老衲才找到一些線索?!?
“還請方丈速速告知!”一聽到姐姐的消息,瀟櫻語氣還是急迫了起來。
“莫急莫急,這一切還于昨日,老衲在西林之處,發現了打斗痕跡。”
瀟櫻有些疑惑“家姐不會武功,也未曾修過法術。方丈是不是弄錯了?!?
方丈未說話,只是把手中一縷布匹拿出。
瀟櫻見狀,眼眶立馬就是紅起來了“這是姐姐的梨絲綢,只有姐姐會有這樣的衣服。”
“方丈可否帶我們前去西林查看一番?”慕以柒立馬說道。
方丈點頭,便跨出門帶路。
白秋云一行人出門,此時屋外有一衣衫襤褸,蓬頭垢面的男人,自顧自的走入廟堂,跪坐下去,手掌貼合著一只燃氣來的香燭。
白秋云多看了幾眼,便離去了。西林之處,枝條折斷地上還有許多干涸的泥濘腳印。
“周邊許多樹木被砍傷,有著劃痕,力道很大。”白秋云撫摸著刀痕的樹干。
“此人不是個屠夫便是個常走江湖的刀客?!卑浊镌瓢欀迹颂幇l現了瀟魅的衣衫布縷,怕是兇多吉少。
瀟櫻的淚此時再也繃不住了,一顆顆黃豆大的眼淚落下,雖說姐妹二人常年不合,卻是姐妹連心,血濃于水。
平時的爭吵不過只是日常的拌嘴,心里卻滿是對方的。
此刻她心里充滿了悔意,哪知她如此固扭,便不與她吵架了,此刻姐姐也不至于。
“別難過,事情還未到最糟糕的地步?!蹦揭云獍参康馈?
常雪小手也是緊緊的拉著瀟櫻的衣擺?!皺呀憬?,不哭了不哭了?!滨谄鹉_尖擦掉瀟櫻臉上的淚痕。
暮色已晚,一行人回到廟堂,夕陽正在緩緩落下,大家心情都很低沉。瀟櫻已經沒哭了,只是兩眼空洞無神。
那個男人依舊還是跪在那,瞇著眼,雙手合十。
方丈似是知道什么,便緩緩離開了。廟堂只剩下一行人和那個陌生男人。
躊躇半晌,男生喉結涌動,想要開口說話。
“瀟魅跟你有關吧?!卑浊镌崎_口道。
那個男人明顯愣了一下,有些詫異的看著白秋云。
眾人因為白秋云的一句話,分分抬頭看著兩人
“昨日見你于花燈節夜放河燈。今日見你便是第二次。”
“你手上的老繭虎口之處更厚,常年握刀劈砍之人便是如此。你眉眼之處的倦意更是揭露了你的負罪感?!?
男人嘆了一口氣,站起身來,頗為壯碩“我叫陌殤?!?
他直接看向瀟櫻“你們姐妹長得很像?!?
后者眼眶早已氣紅了,小手忍不住的顫抖。
慕以柒挽著瀟櫻,恐怕后者早已失控。
“她已經死了。我殺的。”他輕描淡寫的說著。
“你們若是想要報仇,便殺了我吧?!闭f完他便拔出身后的大刀。
揮動大刀卷起一陣劇烈的罡風,破門而出。
白秋云拔劍追出,兩人便廝打在一起。
陌殤力道很大,一刀劈下去憑借筑基期修為的白秋云居然被震的虎口發麻。
不過白秋云是何等修為,對付這等刀客倒是容易,幾劍便是將其制服。
“你已抱死志。真像便是如此不堪于你說出口?”白秋云盯著陌殤。
陌殤只是笑了笑,便撞入白秋云的佩劍。
雖說只是一把下品的仙劍,但要破開陌殤的血肉之軀便是容易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