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章 又是分期付款
- 顧爺?shù)男∽孀谒齼|點(diǎn)點(diǎn)甜
- 白殘花
- 2253字
- 2021-11-15 19:00:00
張熠輝和鐘老一直聊到很晚,江旎早就撐不住先去睡了。江旎迷迷糊糊醒來時,就聽到顧凌寒在打電話,“后天我要見到江宇昊的DNA檢測結(jié)果。”
江旎一個激靈,搖搖頭瞬間清醒,“凌寒,你怎么得到江宇昊的樣本的?”
顧凌寒扭頭,向江旎笑笑,又道:“回去再說。”然后掛斷電話,緩步到床邊,溫聲道:“我吵醒你了?”
“沒有,快說,你怎么得到江宇昊樣本的?”
“我為大舅子制造點(diǎn)了車禍。”
“啊?”江旎不由自主的感慨了一下,其實(shí),這些日子和顧凌寒相處,再加上從楊帆和楊風(fēng)那里聽到不少事情,他知道顧凌寒行事狠辣,甚至有時候會狠到超出正常人想象。
所以,用楊風(fēng)的話說,要不是顧凌寒這樣,就寰宇集團(tuán)的勢力,早就將顧氏集團(tuán)掃蕩干凈了……
“怎么?你心疼了?”
“啊?!”江旎感慨了聲,看著顧凌寒那張欠揍的帥臉,一下抓了上去。
江旎捏著顧凌寒臉上的一塊肉,怒道:“你說什么呢?我心疼他干嘛?可是你也不能撞壞了他,受點(diǎn)輕傷還可以。”
“嗯,是輕傷。”顧凌寒漫不經(jīng)心的放下手機(jī),斜躺在床上,把江旎摟在懷里。
“小旎,對不起。”
“什么對不起?”江旎瞧著顧凌寒,不知道她為什么又說對不起,江旎猛地一驚,不祥的預(yù)感籠上心頭,“凌寒,你,你不會把江宇昊撞死了吧?”
“不會,他畢竟是我大舅子,不過,說實(shí)話,我真想讓他消失。”
“凌寒,雖然江宇昊是壞人,他害了我爸爸隔離審查,可是真的要讓他死,我還是覺得有點(diǎn)過了。我們就交給法律好不好,不要再做觸犯法律的事情。簡薇那件事就讓我很害怕,我怕警察會把你抓走。”
“不會的,傻瓜,簡薇那件事是意外。”
“嗯,是意外,就是意外。”江旎重重點(diǎn)頭,顧凌寒笑道:“江宇昊的事也是意外,他開車不小心,蹭了下。”
“嗯,都是意外,不管我們的事。”江旎摟住顧凌寒,又捏捏他的臉,反復(fù)看了下,然后湊上去親了親。
江旎這套動作是做的行云流水,把顧凌寒都驚到了,“江老師,你覺得你這樣做地道嗎?”
“我怎么了?我哪里不地道了?!”
“你不讓我吃,還天天引誘我。現(xiàn)在都上下其手,親上了。我還能饒得了你?”顧凌寒按住江旎的手,身子覆上來,江旎秒慫,閉著眼睛道:“我錯了,我錯了。”
“錯了也不行,這多人關(guān)心我們有沒有備孕成功,我們可不得努力得,爺爺那邊,可都覺得你懷孕兩個月了。”
“那還不是因?yàn)槟恪!苯槐犻_眼睛,瞪一眼顧凌寒,就聽砰的一聲,巨大的響聲驚醒了沉睡的夜。
“怎么回事?”江旎有點(diǎn)害怕。顧凌寒一抬手,柔聲道:“你睡著,我出去看看。”
“我也要去。”
“好,跟在我身后。”顧凌寒和江旎一起出房間,就見二樓的張熠輝也已經(jīng)出來了,一聲黑色的睡衣,手里還拿著一個棒球棍……
張熠輝一看到江旎和顧凌寒就道:“小旎,你怎么也出來了?快回房間。”
“我和你們一起去。”江旎抓著顧凌寒的衣服,就聽顧凌寒安慰張熠輝道:“沒事,媽媽在,這邊都有保安的。”
三人下樓,一到客廳就看到鐘老一身白色的太極服,氣定神閑的道:“聲音好像是從何必別墅傳出來的。”
“隔壁?我哥哥和楊帆住的哎。”江旎快走兩步,卻被顧凌寒拉了回來,“在我后面。”
顧凌寒側(cè)身擋住江旎,幾人一路向前,到了隔壁的別墅,就見房門開著,燈也開著,楊風(fēng)站在客廳里,看著滿地的碎瓷片發(fā)呆,原來是玄關(guān)門口一個一人多高的巨大的青花瓷瓶摔碎了。
“怎么回事?”顧凌寒看著呆呆的楊風(fēng),又道:“楊帆和田路平呢。”
眾人都看向楊風(fēng),好久才聽他幽幽的道:“現(xiàn)在年輕人的動作都這么大嗎?”
眾人一頭霧水,又都盯著楊風(fēng),只見他忽然揚(yáng)起脖子,大吼道:“楊帆,田路平你們給我滾出來,你們做的好事,難道要讓我背鍋嗎?!”
不一會,一樓衛(wèi)生間的門開了,田路平緩緩出來,身后跟著楊帆,兩人都是大紅臉。
“凌寒,那個,我和楊帆不小心把花瓶撞倒了,不好意思,我照價賠償。”田路平的臉通紅,看著顧凌寒,又掃著江旎,還偷眼瞧著張熠輝。
顧凌寒還沒回話,就聽蹲在地上研究瓷器碎片的鐘老道:“這是仿宋朝年間的制品,就這個大小,就算是贗品,也很貴很貴很貴……”
田路平一聽很貴,臉?biāo)坪醺t了,江旎趕緊道:“沒事,哥哥,你可以分期付款。顧凌寒很大方的,我的要還十年呢。”
“年輕人,你們到底在干什么?這個體積的瓷瓶很重的,若非大力氣沖撞,很難把它撞倒的。”
鐘老話音剛落,就見眾人的視線又都看向田路平和楊帆,田路平的臉更紅了,而楊風(fēng)卻在一旁煽風(fēng)點(diǎn)火道:“對啊,快說,你們到底在干什么?我一出來,你們就躲進(jìn)衛(wèi)生間了。”
“我們,我們。”田路平一直說我們,就是說不出來個所以然,江旎聽著都快急死了,她看看田路平,又看看田路平身后的楊帆,忍不住道:“哥哥,你們是不是在玩捉迷藏,你藏在那個瓷瓶后面,然后楊帆找你,你們不小心撞倒了瓷瓶。”
“嗯嗯嗯嗯,對對對。”楊帆趕緊附和,“還是小旎聰明,都能未卜先知了,我們就是在玩捉迷藏。”
“對吧,所以嗎,只有這樣才會大力沖撞呀,要不然誰碰這個瓷瓶啊,它又沒得罪你們。”
“就是,就是。”楊帆又努力附和,眾人看著都累,真是尷尬出了天際。
“好了,我們?nèi)ニ伞!鳖櫫韬畵碜〗唬秩粲兴嫉目匆谎厶锫菲剑谅暤溃骸奥菲侥阏媸亲屛夜文肯嗫矗院髣幼饕↑c(diǎn),”
“喂,凌寒不是你想的那樣。”田路平苦著臉要解釋。
顧凌寒回頭,略帶疑惑的道:“我想的哪樣?”
“哎呀,別說了,越描越黑。”楊帆拉住田路平,江旎看著幾個人搖搖頭,高聲道:“都趕緊去睡吧,玩?zhèn)€迷藏至于嗎?!多大事啊,真是的。”
眾人在江旎的小碎碎念中,各自去安睡了,而田路平和楊帆還愣在客廳里,楊帆拉著田路平的衣袖,小聲道:“路平,你去二樓睡吧,我就睡三樓,以后我再也不追你了。”
田路平無語問蒼天,小聲道:“嗯,等我們結(jié)婚再在一起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