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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求教

  • 神力武宗
  • 柳清玄
  • 4593字
  • 2021-08-12 20:00:00

王洪福看了一眼王子平,接著說道:“既然你們已經通過這次考驗,也以領悟到‘團結的力量大,關鍵時刻不能為了一己自私而無全局意識’的道理。恭喜你們,可以接受我交給你們的第二次修行。你們明天早上四更時分,每人去附近的山上給我砍一捆柴回來,我不要見到細枝,都給我找碗口那么粗的。”

王子平他們一聽,愣了好一會兒,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上山砍柴倒是小事一樁,不過要碗口粗細的樹枝不就是要棵大樹嘛。

王子平眼珠子轉了一圈,想了想王洪福說的話有沒有漏洞。想了又想,和之前的水缸打水完全不同。

第二天清晨,王子平和牛富貴帶上砍柴刀就出了城,到距離滄州城三里遠的一座山。

這座山叢林茂密,滿眼望去全都是郁郁蔥蔥的參天大樹。

王子平他們爬了好高,才看到很多軀干有碗口粗的樹。王子平他們拿出他們所帶的砍柴刀,對準最近的一棵樹猛地砍了下去,只感覺手臂被震得麻麻的,手抖得差點拿不住刀。

“我爹他凈給我們出一些難題,想讓我們知難而退。從我六歲時就一直阻止我學武,可到最后還是我的堅持不得不讓我爹答應!”王子平得意的道。

“平弟,我想盡快在師傅這里學到類似殺手锏一般的武功,早日學成本事。平弟,我想這一我們還是一齊完成。”說完,牛富貴抓住手里的砍柴刀對準一棵樹,“呼哧”一下砍在了樹干上。

王子平點點頭,“嗯”地一聲答應了。

他們兩左手提刀,右手為掌。一刀下去,砍在一棵古樹上,硬生生地砍進去幾公分留下了深深的傷痕。接著,二人空掌一出,只聽“咔嚓”一聲,那棵樹便轟然倒下。

就這樣每棵樹都這樣砍,砍了整整一天,直到太陽西落之時,有了兩捆。

王子平他們互相看著對方,然后背起干柴下山,一路上有說有笑。

王洪福看到他們累得不成人樣,駝著腰將柴給背了回來,而且在太陽下山之前完成任務。

王洪福微笑道:“嗯,不錯,可以,明天繼續打一捆回來。”

王子平他們異口同聲地“啊”了一句,灰心喪氣,沒了斗志。

牛富貴迫不及地問道:“師傅,您能告訴我們,我們還要修行多久才能學功夫?”

王洪福臉一板,沉聲的道:“修行就是練武,不要多問,我讓你們干什么就干什么。明天繼續上山砍一捆碗口粗的柴回來。”

說完,頭一掉就走了。

王子平和牛富貴無奈地嘆了嘆氣,各自散去。

第三天,王子平和牛富貴照常去城外那座山砍柴,砍完一捆之后他們倆就回去了。

第四天、第五天......王子平他們發現砍柴沒有之前砍得快,而且感到很費勁。

王子平開始注意到砍柴刀的刀刃鈍了,沒有以前那么鋒利。王子平問牛富貴:“貴哥,你有注意過這把砍柴刀我們拿過來是什么樣子的?是新的嗎?”

牛富貴回想了一下,道:“沒注意。”

王子平認真地分析道:“我們明天是不是把刀磨一下,不然樹很難砍,我們也完成不了任務。”

牛富貴回道:“嗯,你說的很對,平弟。”

第三天,王子平和牛富貴起早把砍柴刀磨了磨,然后才上山去呢。

一連砍了一個月的柴,王子平他們手上生出老繭,王洪福那邊也沒什么動靜,也沒有要教他們武功的征兆。

王子平終于按捺不住,抱怨道:“貴哥,我爹他都讓我們砍了一個月的柴呢,也沒說何時教我們武功,整天只是砍柴、砍柴,我都快憋壞呢!”

牛富貴安撫道:“平弟,不要急躁,師傅這樣安排肯定有他的道理,就和讓我們給水缸打水一樣,這次聽我的,安下心。”

又過了幾天,一次王洪福把王子平二人叫到跟前,問他們:“我讓你們也砍了一個多月的柴,都有什么收獲?”

王子平和牛富貴大眼瞪小眼,一臉的無辜相。

王子平先開口:“爹,您讓我們砍了一個多月的柴,到底什么時候開始教我們武功?每天您就讓我們砍柴,除了砍柴還是砍柴!”

王洪福眉頭微皺,道:“怎么?覺得砍柴沒有意義?是不是讓你們很憋屈?”

牛富貴見師傅臉色不對,急忙微笑道:“師傅,平弟不是這個意思,他只是有點心急想學武。”

王洪福賣起關子:“我現在可以告訴你們,你們不用再去砍柴了,但我要你們從你們所有砍的木柴當中挑一個最粗的出來。”

王子平他們照做,各自挑了根粗大的木頭。

王子平不解,問道:“爹,您讓我們挑個大木頭干什么?是練棍法?”

王洪福不慌不忙地慢慢道來:“現在把你們挑出的那根粗木給我投到那兩個水缸內,不借助任何利器還有外力,其它我不管你們用什么辦法,打碎這兩口缸。”

王洪福手指向身后的那兩口缸,瞪了他們一眼,負手在后轉身就走。

王子平他們眼巴巴地望著自己挑的木頭,又看著王洪福離去的背影,無奈地走過去抱起自己挑的粗木,放入各自的水缸內。木頭剛放入水缸,瞬間浮了上來,水花濺出。

牛富貴“哇”地嘴張好大,嘆了一口氣,說道:“唉~這水的浮勁真大,師傅這是讓我們用這根大木頭弄碎這口缸,憑現在的我們怎么可能做到?”

王子平看了看那口大缸的浮木,閉上眼睛想想武學典籍中有沒有什么武功可以做到。

想了好一會兒,王子平突然睜開雙眼,對牛富貴說:“貴哥,我想到了。當年一代宗師張三豐悟出‘太極拳’時,看見一只龜與蛇打架,當龜攻擊蛇的時候,蛇搖身躲避,不曾被擊中。張三豐從中得到啟發:以柔克剛,以靜制動,于是模仿蛇的動作創造了‘太極拳’,或許可以用‘太極拳’試試。”

牛富貴濃眉微蹙,疑惑地問道:“平弟,用‘太極拳’?師傅就教了我一些洪拳、彈腿,而且我把它們都教給了你,哪會什么‘太極拳’?”

王子平這時候想起一個人,那人就是之前在鶴云堂看外傷的薛平凱,不禁脫口而出:“我可以找薛大哥,或許他練過‘太極拳’。貴哥,走,我們去鶴云堂。”

牛富貴問號一大堆,趕緊問王子平:“平弟,薛大哥是誰呀,我怎么以前沒有聽你提過,你和這個人是什么時候認識的?”

王子平拉著牛富貴,邊走邊說:“貴哥,你跟我走就是了。等見到薛大哥,你就知道他有多厲害!”

牛富貴神情萬般無奈,就算是胡鬧也只好陪同。

王子平把牛富貴帶到鶴云堂,一進來就到處東張西望,脖子伸得很長。看有沒有身穿碼頭搬運工衣服的人,掃視了整個醫館,沒有發現。

王子平趕緊跑到柜臺前,李乾忠正拉開藥柜抽屜抓藥,并沒有瞧見他。

王子平大喊了一聲“李伯伯”,把他嚇了一跳。

李乾忠回頭一看,原來是王子平賢侄,微笑著問道:“賢侄呀,嚇了我一跳,這幾天你爹不是教你武功,今兒個怎么會有閑工夫跑來我這,是不是過來幫忙呀?”

王子平頭搖得跟波浪鼓似的,問李乾忠:“李伯伯,這幾天薛大哥有來您的店嗎?我找他有急事。”

李乾忠聽出來王子平要找的是誰,他印象很深很清晰地記得那天,王子平和那個碼頭工人在院子里斗武的情形,心生疑慮,假裝不知道:“碼頭工人打扮的樣子?上次你替他治外傷的那個人嗎?”

王子平搗蒜似的點頭,繼續追問:“嗯嗯,李伯伯,您知道那人現在在哪?”

“孩子,你找他有什么急事,莫不是想找他陪你練功?你爹不是現在肯教你武功了嗎,為啥還要尋那個人?”

牛富貴在一旁插嘴道:“是這樣的,李伯伯,我師傅這幾天并沒有教我們武功,而是讓我們先修行。出了各種難題,我們也是想盡了辦法。平弟說這個薛大哥武功高,說不定能指點我們。他說是在您的醫館遇到的,所以我們就來了。”

李乾忠頭一撇,看了一眼牛富貴,然后問王子平:“賢侄,這位是?”

“這是我爹收的徒弟,他叫牛富貴,我的師兄。”

“哦,是嘛,想不到小小年紀便開始習武,又拜到王師傅的門下,前途無量!”李乾忠摸了一下嘴角的胡須,眼睛瞇起笑道。

說得牛富貴不好意思地撓了一下后腦勺,訕笑道:“哪里哪里,我爹他從小便習武,所以他也讓我習武。能拜我師傅門下學藝,是我的榮幸。”

聽了這話,李乾忠暗暗佩服這個小子:他倒是會說兩句話,這孩子將來一定出人頭地。

在李伯伯這兒什么也沒問到,王子平垂頭喪氣,打算回去。

李乾忠見他無精打采,心一軟提醒了一下他:“賢侄,既然那個姓薛的是碼頭工人,那么他一定還在碼頭干活,你去碼頭碰碰運氣,說不定他就在那。”

王子平一拍后腦門,說道:“哎呀,我怎么沒想到。李伯伯,謝謝您。貴哥,走,我們去碼頭看看。“說完,兩人奔著碼頭而去。

還真被李乾忠給說中了,薛平凱當真在碼頭。他的肩上扛著幾個麻布袋,但走起路來輕飄飄的,和那些普通的工人大不太一樣。

王子平臉上浮現一抹微笑,朝薛平凱跑了過去,牛富貴則緊隨其后。

王子平走到薛平凱的面前,大喊一聲:“薛大哥!”

薛平凱被嚇了一跳,雙手往上一拋,一看是王子平,而麻布袋又恰巧落回到他的手上。薛平凱急忙問他:“哎,是子平小兄弟,你怎么找著我的?”

王子平將事情一字不落地講給他聽,薛平凱這才知道王子平的身份———“粗胳膊王”王洪福的兒子。

薛平凱臉上露出一絲驚訝,驚奇地說道:“子平小兄弟,原來你是王主事的兒子!怪不得我一見到你,就感覺你的氣質非凡、骨骼奇異,是塊練武的好材料。”

薛平凱左右張望,扔下麻布袋,將王子平拉到一邊:“走,這里說話不方便,我們換個沒人的地方。”

牛富貴緊跟他們,來到一個兩邊都堆滿麻布袋的夾道之間。

薛平凱繼續講道:“我的真實身份你爹提過嗎?其實我是‘梅花拳’的一個拳民,‘梅花拳’你有聽過嗎?你爹不僅是我們的拳師,還是我們的主事。他沒有告訴你嗎?你自己回家可以問他。”

王子平聽得一頭霧水,云里霧里,訝異地問道:“什么‘梅花拳’?!我爹是你們‘梅花拳’的拳師、主事,薛大哥,你到底在說些什么,我一句也沒有聽明白。”

牛富貴插足問道:“這位薛大哥,在你們那有沒有一位姓牛的拳民,他叫牛五?”

薛平凱仰天作沉思之狀,過了一會兒,反問道:“我也是剛剛加入不久,對我們這個民眾知之甚少。怎么,小兄弟,你找他何事?”

牛富貴激動不已地回道:“他是我爹,如果你知道的話,可不可以麻煩你帶我去見他?”

薛平凱無奈地表示歉意:“對不起,小兄弟,我也不知道。”

回答完牛富貴的問題,薛平凱又把頭轉向王子平,問道:“子平小兄弟,你來找我有什么事?”

王子平輕拍了一下腦殼,自責了兩句:“唉~薛大哥你不提醒一下,我差點把正事給忘了。薛大哥,你學過‘太極拳’嗎?”

“沒有,怎么呢?”

“唉!我還以為你練過,所以想找你教我們。”

“為什么要學‘太極拳’?”

“是這樣的,薛大哥......”

王子平將事情的來龍去脈一一說給薛平凱聽,薛平凱聽完,認真的道:“原來是這么一回事。王主事讓你們按照他的方法修行,以水之力擊碎水缸,這聽上去的確像‘太極拳’的真諦。”

王子平和牛富貴點了點頭,兩雙水汪汪的明眸凝視著薛平凱。

薛平凱感到有點不自在,尷尬的道:“怎么這樣看著我,難道我說錯了嗎?”

牛富貴質疑道:“沒有沒有,繼續講啊,薛大哥。我們到底應不應該用‘太極拳’,‘太極拳’是不是真的能夠擊碎水缸?”

薛平凱不敢篤定,婉轉的道:“我也不太確定,既然王師傅只給你們一根木頭,又不許直接敲碎水缸,應該是想讓你們運用‘太極拳’的以柔克剛來打碎水缸。”

王子平說了一句,如頭頂潑了一盆冷水,道:“薛大哥,你不會‘太極拳’,我們該去找誰呢?”

牛富貴有點灰心,對王子平說道:“平弟,既然薛大哥說他也沒學過‘太極拳’,我們再去想想別的辦法。”

王子平他們告別薛平凱,離開了碼頭。

王子平一路上悶悶不樂,時不時用腳踢地上的石子泄憤,牛富貴也不作聲。

兩個人兜轉了一圈,又回到了李乾忠的鶴云堂。

李乾忠在柜臺算賬,看見兩個小家伙回來,一個愁眉苦臉,一個垂頭喪氣,丟下手中的賬本,問道:“怎么呢?沒有找到那個人?”

牛富貴說道:“不是的,李伯伯。人我們找到了,只是他也不會‘太極拳’,我們只有回來求您呢。”

李乾忠坦然地說道:“這是說的什么話?你們叫我一聲伯父,都是我的賢侄,我豈有不幫的道理?明明會‘太極拳’的人卻不教,我一時也想不起來有誰會。這樣吧,你們先回去,我托人打聽打聽,你們明天再來我醫館。”

王子平和牛富貴只好告別李乾忠,先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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