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說了一句話，瞬間讓凌涵涵的表情僵硬住。

“涵涵姐，我如果沒有猜錯的話，你應該是和成氏集團的某個人，或者整個集團，有恩怨，對吧？”

下一秒凌涵涵的臉色果然變了，兩個人的距離比較近，所以葉軒也能夠看出來她臉上的變化。

剛才還有說有笑的，神情忽然之間轉為了凝重。

之前的時候他本來還是半信半疑，那天在飯桌上還是凌涵涵的好友，談論起來了這件事情。

他才找到了破綻，如果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