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向國公的機智
- 反派每天都想金屋藏我[穿書]
- 固堤
- 2044字
- 2021-08-17 10:56:47
第23章 向國公的機智
云卿眉飛色舞的同他解說年夜飯的精彩,“雖說沒人解釋一下印子錢是什么,但是我瞧得出來,三嬸要倒大霉,如此這般,他們一家肯定會老實一陣?!?
她滿懷期待的瞅著他,顏明眸亮,似星光閃爍的眨巴。
對上她澄澈的杏眼,裴謹之難得不知如何反應,良久才薄唇輕啟:“挺好。”
說完他就后悔了,她肯定會順桿子往上爬。
果真,她雀躍的笑道:“那可不,小胖子云晉安估計也得忙活亂糟糟的功課,絕對不會繼續前來打擾你學習。”
最重要的是云晉安估計會被云岳氏揪到壽康苑看管起來。
云柳氏大概要去撿佛豆靜靜心,三叔也得落的一個管教不嚴的掛落。
如此一來,府上無人為難裴謹之,他距離黑化就越來越遠,一定能健康成長,不會繼續惦記向國公府的好賴。
見他又不說話,云卿識趣的不在逗留,關鍵人物已經搞定一半,她繼續留下來只會打擾他。
“我不打擾你讀書,要好好學習哦?!?
她嚴肅著秀致的小臉,語重心長的督促他學習。
裴謹之禁不住笑道:“我記得你方才說過,不知是誰為了躲避學習,特意躲到言慎院里去?!?
云卿小臉一紅,隨即不以為意的往外走去,“我走遠了,我聽不見?!?
稚氣的聲音漸遠,儼然是給他揭短的話語嚇跑了。
次日,銀雪鋪滿屋頂,像是沒有切的白玉糕,瞧著綿軟綿軟的。
云卿在大哥云蘅和二哥云江沅做功課的書房里寫大字。
屋內暖烘烘一片,不存在寫字凍手的可能性,她一心兩用,聽著云蘅和云江沅二人的對話。
祖母在發現她并非不愛讀書,只是不喜女戒和詩詞之后,便送她來蹭課。
學不會在家從父出嫁從夫,至少得用圣人道理熏陶一二。
總歸圣人道理,不會教壞人。
“云晉安那小子終于不用來煩人了,學不會還吵的別人學不進去。”
“莫要如此說,到底是一家人?!?
“呵,沒意思,我就知道你會這么說,他們放印子錢的時候,可沒把咱們當一家人?!?
“……”
顯然溫和的云蘅,說不過脾氣冷傲的云江沅。
大概是太無聊,云江沅忍不住問云蘅:“你可知大伯如何處置這事嗎?”
要不是好奇結果,他才懶得與云蘅寒暄。
一聽他問及重點,云卿手上的速度慢下來,豎起耳朵,分出大半的心思。
結果等半晌,旁邊沒有一點聲音傳來,她納悶的瞟過去一眼。
對上二人好整以暇的目光,她呆住,不及反應,腦袋上就挨了一下。
“哥哥~”云卿抱頭委屈。
誰知有人比她還激動,云江沅抬手摸摸她的腦袋,對著云蘅噼里啪啦一頓說:“嘖,你敲疼她了,腦袋可不能打,變笨怎么辦!”
云蘅無語,他用卷起來的書,才輕輕挨上一下,怎么就敲壞腦袋了?
“別打聽,自家人互相留點面子,日后還是要天天見面?!?
云蘅越過打沒打疼這事,免得云江沅糾纏不休。
“不用說我也知道,看你這態度,無非就是些不痛不癢的懲戒。”云江沅給云卿遞過去一個小餅干,不以為意道。
云卿接受他的投喂,拿起小餅干咔嚓咔嚓的吃著。
她清楚要是她插嘴,一定會打斷二人的談話,所以她樂的做個旁聽者。
“如今幾位殿下的外家在互相別苗頭,放印子錢的事一旦敗露,定會引來覬覦父親職務的虎狼,壓下處理,有利于保住家中名聲。”
云蘅嘆息,父親的權威受到質疑,他不得不出言解釋其中關竅。
云江沅皺眉:“暗中處理也能嚴苛一些,如此壓下去,真就是好事?”
云卿點了點頭,不嚴懲,只會助長三房氣焰,他們下次還敢。
云蘅瞧她吃的有意思,拿起他跟前的碟子,放到她的方桌上。
“不同的錯有不同的懲罰,不到那個地步,誰會對自家人下手。”
父親不一定就是心慈手軟,他對三房的輕拿輕放,何嘗不是另類的縱容。
縱容一個壞的人繼續壞下去,累計到一定量,才能一把摁下去。
當然,弟弟犯錯,向國公確實是有給機會,讓他們自己改正的意思。
親情面前,許多事無法說清楚,也無法折騰的太過明白。
見云江沅依舊面露輕嘲,云蘅繼續道:“例如你學不會一篇課文,罰你抄寫十遍你能接受,可若是讓你整本書抄寫十遍,亦或是百遍你能接受嗎?”
云江沅:“……”大可不必如此形容,三遍都覺得難以接受。
云卿發現二哥看似不耐煩大哥的說教,隱隱對大哥的一些道理特別不屑,卻偏偏常給說話不緊不慢的大哥治的死死的。
“那么,到底是什么責罰,你好像沒說。”云江沅頓時又找到重點,好奇心未曾滿足,怎么可能輕易放棄。
云卿正想繼續吃糕點,云蘅卻攔住她伸出去的手:“太甜,不準吃太多?!?
或許是穿成小孩子的緣故,她的口味也變得跟小孩子一樣嗜甜。
“哦。”她克制的收回手。
云江沅遇上她的事,完全就變了樣:“甜的容易壞牙,錦州的點心是咸的,明日我讓廚娘做些帶過來?!?
云蘅詫異的瞟他一眼,云江沅發現后皺眉:“沒你的份?!?
云卿瞅瞅這個,瞅瞅那個,悟了。
原來這就是受寵的滋味么?
哦豁,二哥簡直是老天鵝送給她的小天使,讓她在反派那里受打擊后,能有一個溫暖的港灣!
她閃亮亮的看著他,感動道:“二哥哥真好。”
云江沅干咳一聲,“還有什么想要的,二哥悄悄給你買?!?
云蘅:“……”
簡直前所未見。
之后,云蘅還是說了對三房的處置,向國公和二房監督,讓三房將賺來的盈利,尋到受害人還回去。
這指不定是人家買賣妻女才還得上的高額利錢,猶如一條掛在別人脖子上越圈越緊的繩索。
還回去之后,向國公特別機智的私下給上頭報信,一副他就是派三房深入敵營的架勢,叫人揪不出錯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