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無心回來的時候,只看見諸葛流云喝的臉通紅,還不停的叫著,“師妹,”兩個字,扒開修羅和朱雀不是紅葉又放下了,轉而就往她這里跌跌撞撞的過來了。
滿臉傻笑的就要撲過來抱住燕無心,嘴里還喊著:“師妹。”
紅葉一進來就看到這種場面,想占她姐姐便宜,一腳直接踹過去了,沒想到諸葛流云順勢抱住紅葉的腿不放,還在鞋子上親了親,叫了一下,“師妹。”
燕赤霞一聽到動靜也跌跌撞撞的從塌上站了起來,看著諸葛流云抱住自己女兒紅葉的腿不放,這還得了,“走開,”中氣十足的喊了出來。
諸葛流云一看到燕赤霞,繼續抱著紅葉的腿還十分傻兮兮的問:“師傅,你有沒有看到師妹?”
燕赤霞一看更加生氣了,他來到諸葛流云身邊,把他使勁一推,推到了地上,“你找紅葉干什么,是不是想借酒作出什么事情來,”他質問了出聲,別以為他喝醉了就沒看到,諸葛流云抱住自己女兒腿不放的事情。
“不不不,”諸葛流云搖了搖頭,“我只想見見師妹而已,”精靈鬼怪的臉漲的通紅,分不清是喝酒喝紅的,還是因為燕赤霞的話而羞紅的。
“相信你個鬼,”燕赤霞照著諸葛流云的頭就是那么的來一下。
“師傅,師娘叫你喝完酒到她房里休息休息,”諸葛流云不在意的說。
“流云,”燕赤霞激動一下子撲在諸葛流云身上,把他直接壓在地上,勒住他的脖子問:“你說什么?”
諸葛流云感覺自己快踹不過氣來,“我什么也沒說。”
“沒說,你剛剛說,師娘,師娘她說什么?”燕赤霞還不放過諸葛流云。
諸葛流云小聲的承認了,“師娘讓你喝完酒去她房里休息休息。”
“叫我去她房里,你什么意思啊?”燕赤霞質問出聲。
“我怎么知道是什么意思啊,”諸葛流云跳了起來,“那個意思,”他指著自己的師傅壞笑的點了點頭。
“那個意思,真的是那個意思,這個問清楚了,是不是真的是那個意思,去,”燕赤霞拉著諸葛流云就要出去了。
兩個酒鬼,就當紅葉準備出手的時候,被燕無心阻止了,這或許是件好事。
“我不去,這很尷尬,”諸葛流云搖頭拒絕道。
“你不去就斷絕師徒關系,去呀,”燕赤霞一邊說還一邊敲打著諸葛流云的頭。
“這是你和師娘的事,不關我的事,”諸葛流云有些欲哭無淚的說。
“這關系到師傅的幸福,快去啊,”燕赤霞推著諸葛流云就來到司馬三娘的房前,燕無心帶著紅葉也過來看熱鬧了。
“你叫我怎么開口,難道問師娘,是不是想跟你,”諸葛流云欲言又止。
“這關系到師傅的終身幸福,你不問清楚的話,以后不要叫我師傅了,”燕赤霞非常狠心的把徒弟給賣了。
諸葛流云被逼的沒辦法,只能無奈十分委屈的敲門了,小心翼翼的叫了一聲,“師娘。”
“怎么樣,你師傅呢?喝完酒了沒有,”司馬三娘的聲音從房間里面傳出。
“他,已經喝完了,不過師傅對你所說的話有些疑問,”諸葛流云直接說了出來。
“疑問,他有什么疑問?”司馬三娘有些疑惑的問出聲。
諸葛流云被燕赤霞用石頭一丟,“不要提起我啊,”諸葛流云摸了摸自己的腦袋,“不是師傅有疑問,而是我有疑問,我想問一下師傅喝完酒以后,去你房里休息休息是什么意思。”
燕赤霞一把拍開諸葛流云湊過來的臉,“意思就是喝完酒以后,到我房里休息啰,還有什么意思,”司馬三娘直接探出身來看,他們師徒倆在搞什么鬼。
“不,我的意思是休息的真正意思是什么呢?”諸葛流云裝作不解的壞笑著的在問。
“休息就是休息,還有什么意思啊,”司馬三娘看著一個靠著門,另一個坐在臺階上,十分不客氣的說出來。
“就是不太清楚嘛,所以師傅才想問你,不我想問你,”諸葛流云像小女兒的嬌羞般的對著門,害羞的再次問道。
“你師傅是不是老糊涂了,如果他真的不明白的話你就讓他撞墻死了算了,”司馬三娘的聲音一下子從背后傳來,嚇得諸葛流云直接跳下臺階了。
“師傅,她叫你去死,”諸葛流云對著燕赤霞說。
“死,你去問清楚,去啊,”燕赤霞還想推諸葛流云過去。
“燕赤霞,”看著司馬三娘過來了,師徒倆嚇得一下子站了起來,“我的意思是叫你去死,滾得越遠越好,以后休想在踏入我房間半步,”司馬三娘氣的回了房間,直接把門給狠狠關上。
諸葛流云四面看了看,“師傅,撞哪面墻?”
燕赤霞無精打采的說:“走開啊,”推開諸葛流云,就上前敲司馬三娘的門,“三娘啊,我剛剛看到諸葛流云那小子抱住紅葉的腿不放。”
門再一次被打開了,司馬三娘拿著一把大掃帚就出了門,“諸葛流云,”叫了一聲,把他打的滿院子的亂跑。
終于把他的酒和燕赤霞的酒打的完全清醒了,看著諸葛流云鼻青臉腫的樣子,司馬三娘終于滿意了,她拍了拍自己的手,“敢欺負我女兒。”
“三娘打的好,”燕赤霞還在一旁搖旗吶喊,諸葛流云看著燕赤霞,他這師傅賣徒求榮。
不過一想到他剛剛真正抱的是紅葉的腿,挨這一頓打也值得。
“三娘,消消氣,”燕赤霞把司馬三娘哄著回了房間,關門的時候還朝著諸葛流云比了一個剪刀手,司馬三娘看著剛剛兩個女兒投來開心的目光,她也欣慰的笑了笑,她知道,無心和紅葉都希望她和大胡子能和好如初,以后一家人能夠在一起。
想起那會無心說的話,“娘,絕情山莊經過魔氣的侵蝕已經不能住了,你和爹爹愿意跟我去南郭鎮,以后就在冰心草堂里一家人在一起,你和爹也可以開一個面館,賣狀元面,我和紅葉用醫術救人,偶爾想得時候也可以除魔衛道,就此隱姓埋名的生活在一起。
無心跟她說的生活,是她一直想要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