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韓嶺剛要追上去,卻被薔薇一把抓住道:“結界核心要緊!我們先趕回去!”
陳奕軒警惕的盯著酒吧的門口,仿佛一頭絕世的兇獸在門外,牛霸天將楊紫曦護在身后,心臟劇烈的跳動。
門被推開,出來的正是哪個講故事的人。
“是你,你怎么這,這里很危險,你快離開這里!”陳奕軒喊道。
“危險,你說的是我嗎?”男人身上冒出濃烈的魘氣說道。
“你!身上怎么會有魘氣?”陳奕軒驚嘆。
“沒想到,你也和我們一樣,知道這個世界的秘密,加入我們吧!讓我們從塑這個世界。”
陳奕軒感覺眼前這個男人被邪教洗腦了,眼睛看著這個男人
“為了我們的理想,凈化這個污濁的世界!”
“你瘋了!這個世界很好,不需要凈化!”
“呵呵,是的我瘋了!被這個煉獄一般的世界逼瘋了!我要重新建立這個世界的秩序,如果你現在加入我們的話,我會饒你一命,畢竟你和我是一種人!”
男子緩緩的走向陳奕軒,陳奕軒護著楊紫曦向后退。
男子望向四周,確定了方位后,將手放在地上,一顆顆魘石飛了出來,環繞在男子的身邊。
符文向周圍蔓延開,酒吧的外面,天空烏云凝聚,一扇大門立在當空,一道光束落在男子身上。
“啊!”男子開始魘獸化,身上開始長出鱗片,腿和手開始變得粗大,魘石一顆顆的進入他的身體,每進入一顆身體便粗大一分。
手腳變成的爪狀,身體直接沖破房間,光束慢慢縮小,男子徹底化成了魘獸,咆哮著。
眼神中盡是對殺戮的欲望,陳奕軒讓牛霸天保護楊紫曦,魘獸的獸抓橫向一抓,房屋被破壞,陳奕軒為了保護楊紫曦,將靈氣聚在手上。
房頂的水泥石塊不斷落下,陳奕軒用手不斷的推開,楊紫曦臉上沒有一絲絲恐懼,被牛霸天護著躲避。
魘獸很是瘋狂的破壞著身邊的一切,酒吧中到處飛散著塵埃。
“可惡啊!”陳奕軒感覺到了危險,牛霸天和楊紫曦躲在廢墟中的石塊下,觀察著外面的情。
一道雷光向著男子化作的魘獸襲來,男子化作的魘獸直接被切開,卻沒有流出一點點血液。
“沒用的,在這房間之外,我們早就布置出了還死結界,在結界中我是殺不死的!”
陳奕軒又揮出一刀,將他斬斷,他卻快速愈合,憑借不死的身體,讓陳奕軒處處受制,甚至還傷到了陳奕軒。
陳奕軒退到一邊,思考著如何破壞結界,來打破他的不死之身。
“為什么要和我戰斗,我是為了重塑世界,為了讓世界變得更加美好!你呢,為什么要自尋死路!”
陳奕軒盯著眼前的男子,心中有一絲絲動搖。
“第三王朝國境的左邊,有孩子吃不上飯餓死,但在國境的右邊,游手好閑的廢物卻掌管著一切資源,讓我們來破壞這一切,締造一個新世界,雖然不可能完全平等,但至少它會成為一個,沒有不合理差異的新世界,來吧!加入我們!讓世界變得更加美好!”
陳奕軒對著男子說道:“你就這么相信新世界,你就沒有懷疑過你所說的世界究竟能不能實現?”
陳奕軒揮動燕鳴刀,又將男子化作的魘獸斬開,對著它說道:“你現在所做的事完全違背了你的想法!你們來這酒館到底是為了什么?”
男子笑了一聲道:“這里乃是整個破曉城的中央,封印著整個落日淵的魘氣核心,只要破壞了核心,整個落日淵的魘氣就將彌散出來,這里將成為我們魘神會的總部,迎著朝陽的新世界,將如同朝陽一般冉冉升起!”
牛霸天瞳孔一縮,聽到落日淵中的魘氣居然就在自己腳下,大聲向著陳奕軒叫道:“主子,千萬不要讓它拿到核心,哪里封印著落日淵的邪神!”
“瘋了,若是魘氣橫生,整個城市將被毀,不知道要死去多少無辜的人,著就是你所要的新世界嗎?”陳奕軒怒吼道。
“他們為了新世界的誕生而犧牲,乃是他們的榮幸,他們的犧牲是有價值的!”男子瘋狂的說道。
“那你經過他們的同意了嗎?醒醒吧!”陳奕軒說著一刀又一刀落在它的身上。
“放棄吧!你是殺不了我的!”說著手上便出現一柄長矛,向著陳奕軒投擲而去,長矛中含有大量的能量,落地的瞬間,將這里夷為平地。
陳奕軒運轉全生的靈力,抵抗著,護住牛霸天和楊紫曦。
身上的衣服被勁風割裂,韓嶺和薔薇站在結界外,看著酒館中的一切,十分擔憂陳奕軒的安危。
薔薇對著韓嶺說道:“這結界乃是還死結界,必須找到結界的核心,否者這結界打不開!”
“那現在我們只能干看著?”韓嶺對著薔薇說道。
“還死結界的核心在結界中,現在我們只能相信小軒和牛霸天能夠找到核心了!”
陳奕軒和眼前的魘獸四處破壞,這時候天空中的門裂開了一道縫,一直爪子漏了出來,想要將門推開。
一顆滿是神圣的魘石緩緩從地上升起,石頭上歡動圣文,男子眼睛中滿是瘋狂道:“就是它,傳說中的界石!”
當男子剛要抓住界石之時,天空中的爪子一爪將它捏住,不斷的拉向空中的門處。
無數的魘氣泄露出來,門后的東西讓陳奕軒渾身冒起寒氣,只看了一眼,便生出寒意。
牛霸天驚恐的看向空中,這爪子它十分熟悉,落日淵上一輩的域主和位族長消耗生命為代價才將它封印起來的,這也是落日淵隕落的最根本原因。
如今它又出現了,仿佛變得更加強大,牛霸天驚恐的呆在原地。
薔薇和韓嶺看著眼前的天空,寒毛豎立起來,封印門被推開了一小點,邪惡的魘氣讓人生寒。
手抓緩緩的收回,就在這時,虛空之中突然出現一個帶著兜帽的男人,刀揮出,空間視乎被切斷一般,直接將爪子切掉,將界石一收,消失在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