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水漸漸消失不見,遠處傳來的二胡聲開始響徹,化作魘獸的人身體上開始的冒出黑紅的魘氣,開始變回正常的人。
依稀還有些許未變化回來的人被老瞎子從二胡中抽出的刀一刀兩斷,被直接殺死在夜色中。
韓嶺掏出香煙,打了個響指,將煙直接點燃,回頭望向王朝和王穎那邊。
“這次的入門考驗可不一般啊!”韓嶺吐出長煙說道。
一矯捷若猿猴的人影閃了過來,徑直走到王朝和王穎身旁,給他們喂下藥劑。
韓嶺看著老瞎子倒:“你來得太遲了,這次夜行者入門危險系數你們沒做好評估,連我都差點折在這!”
老瞎子道:“這是他們自己選著的路,夜行者本就是隱藏在暗中,默默守護著人類!”
韓嶺不滿說道:“今天若是我不出現在這里,你是不是不會救他們?”
老瞎子低頭沉默不語,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若是到哪最危險的時候,他會不會出手。
韓嶺對著老瞎子說道:“你還是像以前那般無情!”
老瞎子道:“這便是這條路上的命,我們無法違背領路人的原則!畢竟,每一代夜行者都必須經過一場試煉,不在試煉出手這是我們的誓言!”
韓嶺撇了撇嘴說道:“領路人還是這樣的死板!太不近人情!”
“我們不是沒給過他們退出的機會!”老瞎子重重吐了一口氣說道:“不過,今日還是要謝謝你!”
“帶他們回去狠狠操練吧!這實力,還不夠魘獸塞牙!”韓嶺將煙頭仍在地上說道。
“我會的!”老瞎子帶著昏迷的二人離開。
陳奕軒拿著燕鳴刀把玩,不斷的感嘆韓嶺居然有這么好的武器。
“拿來吧你!還沒玩夠?”韓嶺一把將燕鳴刀奪了過來,一伸手,便將燕鳴刀收了回去,消失不見。
陳奕軒也沒感覺空間波動,對韓嶺將刀放在哪里很感興趣,問道:“你也有空間器具?”
韓嶺搖了搖頭說道:“空間器具這么貴,我怎么可能會有?窮!”
“那你將刀放在什么地方了?”陳奕軒疑惑的問道。
“等你到了我這個境界你就知道了!”韓嶺將頭發向后一抹騷包的說道。
“嘖嘖!就你這境界,現在我不把你按在地上錘?”陳奕軒說道。
“嘿!有種比比!”韓嶺陰險的說道。
“比就比!”陳奕軒信心十足,他可是有九成的把握贏下韓嶺,當初練氣5重天,自然不是韓嶺這位域主的對手,如今6重天的實力,足以媲美域主,況且韓嶺現在還受傷,自己穩贏。
“別說我不讓你,我站在這讓你打,你要是能打到我,就是你的本事!”韓嶺鼻孔朝天,雙手抱胸說道。
“沒見過你這么囂張的人!”陳奕軒說道:“等會我要揍得你哭爹叫娘!”
“我勸你還是不要動手的好,我的實力可是深不見底,傷了自己就不好了!!”韓嶺囂張的說道。
陳奕軒剛運氣,見韓嶺居然一動不動,心中疑惑,難道他真有辦法站著不動讓我打不著?
陳奕軒心中警惕,腳下動作確實不變,同時有留有后手,以防韓嶺有炸。
說時遲,一拳頭值向韓嶺的眼睛,只聽“啊!”的一聲,陳奕軒叫出聲來。
“你還真打我啊!”韓嶺幸災樂禍從懷中掏出一張契約書說道:“這可是風雷域血盟,受世界規則支配而寫下的血盟!”
陳奕軒一愣,然后說道:“你,你不講武德!用契約來限制我!”
韓嶺用雷點燃香煙說道:“我可是告誡過你的,你不聽,有啥法子呢!”
陳奕軒被雷點的抽搐,韓嶺笑道:“還是我風流倜儻韓帥哥計高一籌啊!看看,不戰而屈人之兵,真爽!”
陳奕軒道:“無恥老賊,我從未見過臉皮如此之厚的人!”
“謝謝夸獎!”韓嶺嬉皮笑臉的說道。
將煙抽完,天邊已經泛起了魚肚白,周圍魘氣凝聚的霧氣也漸漸消失,不遠處傳來飛車的聲音。
韓嶺一見是執法者要過來了,對著陳奕軒說道:“我們該走了!這里的事情,執法者會處理的!”
陳奕軒點了點頭,跟著韓嶺消失在南巷之中。
一輛輛飛車停靠在南巷,其中不少守門者學院的人和執法者,譚導師和王平也在這,昨夜剛被城主通知過來和執法者一同處理這件事。
執法者部長從車內下來,蹣跚著身體,將后車們打開,以白發白髯的老者下來,正是守門者學院的院長。
老人下來,頂著黑眼圈班的眼睛,視乎是強打氣精神來處理這事,譚導師和王平導師便走過來說道:“這里魘氣消失了大半,應該是他們出手了!”
老人點了點頭,看地上的刀痕,和空氣中依稀的雷元素,看起來還是風雷域的韓家人也出手了,這里的魘門應該是人招出來的。
“夜行者很是神秘,他們是人類最后的屏障,我的學生中要是有一個能進入,這輩子也值了!”譚導師說道。
執法者部長喜出望外,還以為會出現大規模的魘獸,如今事情處理了,自己白白撿了個功勞,喜不勝收。
“安院長,那這事?”部長問道。
“事情已經被夜行者處理了!若是沒其他事,我們便回去了,剩下的事交給你們吧!”院長打了個哈氣,站著睡著了。
“院長,真是厲害,說睡就睡,這技能我要是會該多好。”陳長青嘴中喃喃道。
此時的陳長青,腳上,手上都帶著繃帶,身體也變得瘦弱了許多,眼睛中卻有閃著精光,站在譚導師的隊伍中。
“還以為這次有學分呢?又白跑一趟!哎,下個月的藥劑錢不夠了啊!”旁邊的學員嘆氣道。
譚導師對著執法者部長說道:“學院中還需要有人看守,我們便不打擾了!”
部長臉上笑的如花開一般,對著譚導師和王平道:“這次便謝謝你們了,愿執法者于守門者學院的友誼長存。”
譚導師帶著熟睡的院長上了飛車,王平也領著學員們做飛車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