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穿越了啊....還是最沒技術含量的魂穿...”
從原主的記憶中,大致的了解了這個世界是個什么情況。
原主生活在貧民區,每隔一段時間都會派出一批人去花海外探查有用的資源,用來回饋城里。
但是城外有無數的危險存在,最危險的莫過于吃人的怪物,自稱為“空”。這個稱呼是怎么來的具體考證已經找不到了,貌似很早之前就存在了。
城外被人種下了一片花海,而那些怪物很排斥這些花。是誰種的也是無法考證了,或者是原主的地位太低,無法知道這些事情。
在原主記憶中好像是個孤兒,在福利院生活到4歲就被趕了出來。每天過著乞食和翻找垃圾堆的生活,現已經有十七年了。
在司肖生活的世界,二十一歲還在大學談情說愛。就算是特困地區的生活也比他好上百倍,時常連餿掉的霉變的食物都找不到,飽一頓饑九頓的活著。
這次出去是原主自告奮勇的參加,給出的獎勵是搬到內城,成為內城的奴仆。
在原主的記憶中好似很憧憬當內城的奴仆,具體的原因已經想不起來了。
大致的整理了下原主的記憶,發現有用的其實沒有多少,還是生活的太底層了。能接觸到的東西也就三瓜兩棗,今天想著吃什么,明天想著去那討食。
不過好在一點,他基本逛遍了除了內城區的整個城市,對路線熟知的很,這種記憶扎根在了腦海中。
此時最重要的還是去回到人多的地方,相信來自21世紀的自己應該可以好好的活下去吧?
走出木屋,看著倒在地上的板車男人。
“我這可是正當防衛,你死了也不要怪我,要怪就怪讓你來的人吧!”
雙手合十拜了拜,然后從那血肉模糊的胸口拔出了剔骨刀。
往土里使勁的插了幾下,上面的血跡就已經看不到了。小心的將剔骨刀別在身上,離開了這里。
大概走了三五公里左右,依稀便能看到建筑。
趕忙向前走去,往著建筑走去,不一會便到了這一排排建筑旁,建筑上依稀還有XX超市,XX煙酒的標識。
只是都已經殘破不堪了,斑駁的色彩像是被風吹雨淋了幾十年。
“喂,要飯的,我這有多的食物你要不要?”突然一個男人的聲音傳來。
司肖一回頭便看到一個三十歲左右的男人手里拿著一塊剛在木屋吃過的黝黑面餅。
我這是成了要飯的了?也是,身上的衣服殘破不堪,說是衣不蔽體也毫不為過。
“要!”毫不猶豫的作答。
“給你可以,你幫我做一件事情!”男人說道。
“什么事?殺人放火我可不干!”司肖問道,如果是殺人放火,他是不敢的,而且也沒必要。
“放心,不會讓你干這些的,只是一些小事。”男人看著司肖說道,擺了擺手。
司肖沉吟了一會便答應了。“好,做什么?”
“先跟我走!”男人招呼了一聲,就轉頭在前面帶路。
司肖摸了摸別在身上的剔骨刀,有些猶豫,但還是跟了上去。
男人在建筑群中左拐右拐走了好一會,把司肖帶到了一個隱蔽的地方。
司肖緊張的跟著他,手已經握緊了剔骨刀,一旦發現不對立馬就抽出剔骨刀攻擊。
男人打開了門,回頭看了眼司肖。
“別緊張,我只是住的有點偏。”我信你個鬼!司肖在心里吐槽,但是還是沖他笑笑。
推門進去,一個和外面破敗感完全不同大廳出現在眼前。
精致以及干凈整潔的大廳和外面的雜亂破敗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我這是遇到大佬了?新手村遇大佬?穿越者福利?司肖在心里想著。
男人脫下外套,把帽子放在一旁。
然后坐在了那套看著就價值不菲的沙發上。
“坐!”男人伸手一指對面的位置,招呼司肖坐下。
司肖看了看身上的臟污,有點猶豫,但還是坐到了男人的對面。
率先開口發問:“先生叫我來是讓我干什么?”
“先不著急。”慢條斯理的倒上茶水,并遞過去一杯給司肖。看著司肖局促的模樣,男人也是毫不在意。
“我先簡單的介紹下自己,我叫張百善。你呢?是叫南山還是什么?”
“你怎么知道?!!”司肖一驚,南山是原主的名字,這個男人怎么會知道,而且南山是個生活在貧民區的人,這個人看著也不會是貧民區的人,怎么會知道南山這個名字?而且還問出了是叫南山還是什么?
“別緊張,每一個出城的我都有注意過哦~”端起茶杯喝了口茶水,看著司肖。
“我看著你被送進了醫護所,然后被清道夫帶走。而你現在又出現在了這里,所以我好奇你到底是誰。醫護所和清道夫可不會留下活口哦!”
“我就是南山,我只是運氣好!那個清道夫放了我!”司肖立馬狡辯。
“好,好,好!先不談這個,讓我們來談談死而復生這個事情吧,你是怎么從毫無生機的被清道夫拉走,然后活生生的出現在這里的。”張百善笑著看著司肖,眼睛里時不時的閃過精芒。
“我不知道,可能我壓根就沒死吧!”司肖也不知該怎么回答他,他現在緊張到不行。或許張百善輕輕的動作都能讓他拔出剔骨刀刺向對方。
“別緊張,你腰間的那把刀對我可是沒用的哦,現在只是簡單的談話。”張百善依舊笑盈盈的看著司肖,手摸索著茶杯上的紋路。
“我可以肯定,那個時候你已經死了。所以現在你身體里的你不是你,而活過來的你又是誰呢?”
“我不是我,還能是誰呢?”司肖反問道。
“沒關系,你不愿意說也可以,這只是我私人的問題。”隨口說了一句,然后正色道。
“現在有兩條路擺在你面前,一是加入我的組織,二是轉身出去。你選哪個?”
“你的組織?我現在還出的去嗎?”司肖看著張百善,此人目的絕對不純正,如果不加入他的組織,很可能今天就會死在這里。
“你猜,或許你能走出去呢?”張百善依舊還是那副笑盈盈的樣子。
“好,我加入!”聽他這么說,司肖知道自己只有一個選擇了。